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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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五一方面暗罵荀彧的虛偽,明明之前還是那么急,自己不過一勸就解開了心結(jié)。另一方面又在為對方的小心眼而感到可笑,讀書人終究只是讀書人,手無寸雞之力就連報仇都要靠其他人。不過明面上還是應(yīng)了下來。 “此番侍衛(wèi)運(yùn)氣不錯宰殺了一頭鹿,已經(jīng)清洗干凈正在籌備了。先生要不要留下來一同享用?”荀彧指了指之前侍衛(wèi)圍著的那圈火從,玄五看見了周圍插得的rou和不遠(yuǎn)處樹下的斑斑血腥,當(dāng)下明白了自己聞到的到底是什么。 “多謝先生的邀請,只是那賤奴偷走的東西著實是太過重要,在下還急著去追!就先告辭了!他日若先生得了那賤奴的消息,請務(wù)必告知襄陽司馬家!”確定下來那個小兔崽子不在這里,玄五也不打算在過多做糾結(jié),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森林里。 第13章 獲救 青衫青年轉(zhuǎn)回身,看著掛著似笑非笑表情的灰衫人,也笑了起來。 “兄臺,真的不來坐坐?”灰衫青年學(xué)著青衣人的語氣,對著早已空無一人的地方假意邀請到,“這里可是有你想要的東西呢,一只鮮嫩的小鹿。我們剛剛捕獵到的,兄臺真的不看一眼就走?” “噗哈哈!”青衫青年也笑了起來,轉(zhuǎn)身坐回了原處,臉上不見當(dāng)時的尷尬,反倒是多呆了一份從容和自在,“侄兒你就莫要再戲弄對方了,惹急了的兔子還尚且會咬人,更何況對方還是襄陽的司馬啊?!敝氐囊Я讼尻査抉R這四個字。 “倒也是,族叔你說的不假!”被稱為侄兒的荀攸也不急,“只是不知族叔何時再給侄兒生個小侄子?要知侄兒的兒子可是吵著嚷著要族叔你生個小弟弟和他玩呢,整日留戀于那等煙花風(fēng)流之處,可是有違祖制啊?!?/br> “若是文若在此,知你如此誣賴他還戳他痛處,定然會憤憤掃袖,大聲呼喊著:君子不失口于人,然后又是一通教育吧!”青衫青年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出來,“可惜了,明明是君子不失色于人在先的?!?/br> “那也是建立在文若在此,更何況你我皆知,以文若的秉性,又怎會和你這等浪子一般,天天流連于煙花場所不知所歸呢。并且如若真的說起來,荀夫人又懷了一胎,是男是女尚未知曉,以文若如此君子秉性,定然是不會為難于我的。”看著青年一下子僵住的臉,灰衫青年臉上帶著從容不迫的笑容,輕微挑了挑火篝,不再言語。 見灰衫青年不再說話,之前的青衣人也沒有在言語,兩個人就那么靜靜地坐在篝火旁,相繼無言。周圍僅剩下侍衛(wèi)的低喃聲和火篝燃起噼里啪啦的灼燒聲,直到當(dāng)初派出去的侍衛(wèi)帶著一件染血的衣服一路小跑了回來。 “公子,遇害的的確是喜兒?!笔绦l(wèi)臉上帶著一絲嘲諷,有些不情不愿的將早已染滿干枯黑血的破碎衣裳遞了上去。不出意外地看見青衫青年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用袖子抵著血腥味擋住了臉,一臉不耐的示意對方趕緊將這等血腥之物拿開。 “公子,在下仔細(xì)看過了,喜兒是被一刀劃開喉嚨的?!笔绦l(wèi)的語氣難免有些不快,但還是講了自己發(fā)現(xiàn)的,“工具應(yīng)該是較為短小的利器,而且傷口并不深,十有八九就是……” “禁言,”灰衫人打斷了侍衛(wèi),“這件衣服呢,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回公子的話,這件衣服上劃口很多,并且雖然也是沾滿了血跡。但是仔細(xì)看,卻能夠看出有些地方……”侍衛(wèi)頓了頓,忽然想起來之前自己被打斷了,眼前這兩個人都是只能文不能武的人,這種事情講細(xì)了對方也不會領(lǐng)情,反而會有些厭煩,“按照血量,穿這件衣服的人恐怕最后會死于身上傷口太多太重而導(dǎo)致的失血過多。” “是么,”青衫挑了挑眉頭,“可是看出來對方是什么人了?” “那賤奴怕是在路上換了衣服,這種衣服就是普通的農(nóng)家衣物,并無特殊。不過如果真的要說是特殊,怕只有這里!”雖然知道眼前的兩個都是見不得血腥的主,侍衛(wèi)還是侍衛(wèi)盡責(zé)的將自己發(fā)現(xiàn)的地方展現(xiàn)給了對方,不知到底是盡忠職守多一些,還是為了嗝樣對方多一些,“胸口這里怕是有什么東西,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灰衫青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同伴,接過了衣衫示意侍衛(wèi)退下:“司馬氏手下的逃奴么?那司馬武還真當(dāng)我們是傻子么,正常逃奴偷了東西也就不過是禍及家人。如若真的偷了什么貴重物品,單身匹馬一人就來追那逃奴,夜未眠太說不過去了吧!能夠觸動那般精英的護(hù)衛(wèi)前來追擊的,怕是這小逃奴偷走的,不是一般的東西!” 青衫人挑了挑嘴角,對于灰衫人之前的暗示不做評價,只是心不在焉的拿起了插在地上的rou:“說起來司馬一族的死士,真的應(yīng)該好好學(xué)學(xué)做飯了,明明就是兔子rou,竟然看不出來!”慢慢咬了一口,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滿,“老了!” “誰讓你一定要等著對方來做戲的!”灰衫人哭笑不得,“只是就這么讓那人躲在馬車上,蓋了點(diǎn)兒衣物草草完事,你怎知對方不會來查?”將血衣一拋,丟進(jìn)了火篝中,然后也舉起了一旁的烤rou,坐了下來。 “他沒時間查,”青衣人略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兔rou,撇了撇嘴見沒有其他的食物,一臉勉為其難的表情繼續(xù)咬了下去,“且不論他偷了什么,定然是對司馬一族非常重要。那男人此時追丟了他,心情想必也不是那么愉快的!更何況,我都先入為主告訴他我?guī)Я藘蓚€小童,如果他真的想查,告訴他其中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竟然在睡覺不就好了?!鼻嘁氯说脑捳Z里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