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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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回去?”施明漾揩凈她眼角的濕氣,戀戀不舍地問道。 “我想回去參加邵毓珩的成人禮?!闭f到這里她笑了,“雖然他還完全沒成年?!?/br> 這是段纏枝來加里特的第三天,昨天杜普菲正式宣布身體原因退位讓賢,而皇位傳給了籍籍無名的三殿下——段纏枝。 加里特人民對女性當統(tǒng)治者沒有爭議,只是好奇她的能力。 但與豐藤許家、周家兩家的合作協(xié)議一甩出來,人們登時沒話說了。 云時嘉緊趕慢趕,總算在宣布登基前將周氏那幫老古董的態(tài)度撬松,同意扶持段纏枝登基。 云霖霄,則是成功沒有趕上。 只差一點,結(jié)果還是晚了一天,不過逾時的合同也可以作為保障,只是沒那么有排面罷了。 邵毓珩的臉暖烘烘的,被壓在衣領(lǐng)之下,他得寸進尺地用小指勾著段纏枝的手。 “想牽手?!彼鰦?。 “我是她哥哥,我不同意?!笔┟餮鷳B(tài)度冷硬。 “我是你父親,我不同意?!鄙垤V川壓著邵毓珩的肩膀,將他和段纏枝拉開。 “唔,我是她的表弟,我同意。”邵毓珩弱弱地說。 “況且,總理您不是我父親?!?/br> 高斯基的身份最終大白了,是邵毓珩的親生父親,正是當年伊斯莉下嫁的那個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子,但是被牽連,那個家族早已在加里特的歷史上煙消云散了。 “不參加完登基大典再走嗎?” 施明漾幫段纏枝捂著手,加里特今年的十一月份出奇地冷。 “我想畢業(yè)后再回來,所以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先拜托這位優(yōu)秀的親王殿下了。你也不想人民們說,女王陛下是個高中都沒讀完的文盲吧。”段纏枝抽出手,雙手合十懇求道。 “嗯好?!焙孟穸卫p枝提出什么請求,施明漾都只會說好。 陸也明和由里木一左一右地站在施明漾身邊,陸也明揣著兜,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印?/br> “感謝女王陛下賜我的爵位。在加里特有了鐵飯碗,我就不回豐藤了。”他挑眉,對著段纏枝說。 “你的父母呢?”段纏枝問他。 由里木也看向陸也明,陸也明和他一樣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他在豐藤讀書的時候,在施明漾的幫助下,多了一個身份,也有了一對父母。 他們一直當陸也明是兒子死后的精神寄托,可卻沒想過他們的親兒子是受陸也明牽連,被小金日內(nèi)暗中殺死的。 “幫我?guī)Ь湓捊o他們,就說我在外面闖蕩,暫時回不去了?!?/br> 段纏枝拒絕:“不管什么話,都留給你自己下次見面的時候,當面對他們說吧。” 陸也明看了眼段纏枝身后虎視眈眈的男人們,努努嘴:“你的債主有點多啊?!?/br> 由里木沒聽懂陸也明什么意思,他感慨:“沒想到和平解決了,我都帶著軍隊在邊境埋伏好了!” “用一個人的死亡就能換來大部分人的和平,太劃算了?!?/br> 由里木看了眼段纏枝又看了眼施明漾,附合道:“確實,那祝您一路順風?!?/br> 他行了一個加里特最隆重的禮儀,單膝跪地,單手放在胸口:“愿您的未來,得償所愿。” 陸也明笑了笑:“搞這個是吧。” 說完,他也跪下,和由里木一模一樣的動作。 天地之間,唯有朗朗風聲和富有中氣的祝福聲響徹,段纏枝似乎享受著四面八方而來的注視,就在這時施明漾也跪下。 按理說,加里特的親王殿下不需要行如此隆重的大禮,所以這完全是他的私心,是他心甘情愿臣服于她的表示。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段纏枝的手,珍而重之地在上面落下一個吻。 “possailtuofuturorealizzarsi edesideri(愿你的未來,得償所愿。)” 時間如果是枷鎖,就請將他們永遠緊緊地扣留在她身邊。 段纏枝望著腳邊跪地的三人,她的手放在施明漾的頭上。 她總做不好一個統(tǒng)治者,所以她用了好多時間,才摒棄了優(yōu)柔寡斷、意氣用事等不好的品質(zhì),才終于有了配得上野心的能力。 現(xiàn)在她才有了底氣,去看面前甘愿臣服的人。 “我會的?!?/br> 邵毓珩在風刮得更大之前,將自己的圍巾拆下來圍在段纏枝脖子上,“我們走吧?!?/br> 轉(zhuǎn)身的動作,不是決絕的告別,而是下一次重逢的準備。 又是格外豪華的私人飛機,距離上次她做這輛私人飛機,居然才過去兩個月。 這兩個月里發(fā)生了太多太多事。 邵霽川抬頭看了眼坐立難安的段纏枝,問:“怎么了,因為要回豐藤緊張?” “這有什么好緊張的,只是覺得不可思議?!?/br> 她望著舷窗外的景色,怔然道:“兩個月的時間,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br> 邵霽川的年紀和人生閱歷比起段纏枝來說,太長了,他不免因為年長而自卑,在歲月的搓磨下,對某些光怪陸離的事情也不消去多思考。 前世種種是因為什么被想起,都不重要了。 毛毯被蓋在段纏枝的大腿上,他勸道:“睡吧,睡醒就到了?!?/br> “纏枝,我懷里暖和,在我懷里睡?!鄙圬圭癯端妥约旱囊骂I(lǐng),露出一片鎖骨。 邵霽川的臉rou眼可見地黑了。 段纏枝笑著仰倒在邵毓珩懷里,蓬勃的熱氣讓她頓時有了睡意,在平穩(wěn)的飛行頻率下,她的呼吸也逐漸平緩。 邵毓珩俯下身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輕吻。 邵霽川努力將視線從兩人身上轉(zhuǎn)到報紙上面,失敗。 他輕聲用唇語問邵毓珩:“你上次什么時候去看的醫(yī)生?” 邵毓珩沉思了一會,回答道:“國慶日前幾天,醫(yī)生說我已經(jīng)好多了,可以停藥了?!?/br> 他盯著段纏枝,眼里滿是眷戀。 邵霽川又移開視線,不理二人了。 加里特皇權(quán)更替的消息被封鎖,還沒有傳到豐藤,豐藤高校在討論另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學(xué)校董事會取消了等級評定,而f4也宣布解體。 董事會有云氏和總理控股,這大概也是他們默許的事情。 錢小書放下手機,還有些恍惚,她方才親眼看到自己名字后面,那個藍色的象征弱小和低下的d級評定的標志消失。 “居然,真的取消了。” “早該這樣了?!睖叵境粤丝诘案?,平淡回應(yīng)。 “誒,小染你這個蛋糕在哪里買的啊,看著好好吃?!?/br> 溫席染挖了一勺蛋糕,送到她的嘴里,在她咀嚼的時候回答說:“我兼職的蛋糕店的店主送我的?!?/br> “我?guī)退龘尩搅讼蛲硪餮莩獣钠薄!?/br> 錢小書突然激動:“我靠,我忘記搶了!” 她又突然冷靜,看了眼二手交易平臺上的票價,緩緩放下手機:“算了,太貴了,看直播吧,直播我也很滿意?!?/br> 負責接機的是云霖霄的助理,他盯著豐藤總理和國際奧利匹克競賽組委會認證的天才少年的灼灼視線,強硬地從邵毓珩手里搶過行李。 “邵先生,我來吧,我來。”他頭頂冒汗,但想到三萬的獎金,拼了。 “總理,歡迎回國,路上飛行還順暢吧?” “段小姐,您一會是要去吃飯還是直接回學(xué)校?餐廳我已經(jīng)訂好了?!?/br> 他話密且態(tài)度熱絡(luò),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邵毓珩和邵霽川都沒說什么,畢竟是云霖霄的意思,因為這個不至于為難打工人。 云霖霄雙手交叉,托著下巴,他看上去像是在漫不經(jīng)心地分析墻上的掛畫屬于哪一派的風格,實則桌下的皮鞋在一下下輕輕地跺地。 直到門被推開,他才有些期待地看去,可又矜持地帶著一些出乎意料的表情。 看到助理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門口時,他的確意外了。 “云董,段小姐沒來,她說她不餓?!?/br> 云霖霄有些失望地擺手,“叫主廚換成一人份的,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br> 他遵照餐前習慣,耐心地擦拭起餐具,對面的那一套他早就提前擦試過了。 或許太專注了,連對面有個人拉動椅子坐下來,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直到他擺放好餐具,抬頭時才看到段纏枝正打量著他,笑意不明顯。 “怎么那么吃驚,不是你邀請我來的嗎?” 她拿起餐刀,在锃亮的餐刀的光滑面的映照下,她的臉有些變形。 “我記得,那時候你最愛使喚我?guī)湍悴敛途吡?,你說外面的餐具不干凈,非要紙巾蘸水擦一遍才罷休?!?/br> “事情處理好了?”他問。 “嗯哼,現(xiàn)在坐在你面前的可是加里特的新一任統(tǒng)治者,我還沒有想國號,不如你幫我取一個?” 餐刀被擱在餐盤上脆亮的一聲也像是敲擊在云霖霄的心頭。 “這是你的人生,我無權(quán)干涉?!?/br> “所以,我在給你權(quán)利干涉啊?!?/br> 段纏枝起身,稍微向前傾身,“你的合作協(xié)議我收到了,到的有點晚,不太準時。” 她撐在桌子上的手的細腕被云霖霄攥住摩挲。 “以后能準時嗎?”她問。 云霖霄仰起頭,兩人同樣密而長的睫毛碰在一起,他撥開她垂落的兩縷鬢發(fā),語氣盡可能輕緩,可依舊沒忍住顫抖:“能?!?/br> 兩人的唇間僅有半指的距離,親吻適合他們這種不久前才被定義為僅有一夜情關(guān)系的陌生人嗎? 而幸運的是,段纏枝給予了他放肆的權(quán)利。 他猶豫兩秒后吻了上去。 青澀的輕吻不符合他這個年紀,他像是求知欲很強的少年,手掌握住她的后頸,氣息嚴絲合縫地滲透到她的口中。 直到服務(wù)人員的敲門聲將他們分開。 職業(yè)素養(yǎng)很好的服務(wù)人員低著頭上菜,全程沒有一句詢問也沒有一眼好奇偷窺的視線。 “喔,單人份?其實根本沒想過請我吃飯吧?”段纏枝調(diào)侃。 云霖霄慢條斯理地切割著牛排,牛排這種食物就和蘋果一樣,有些無趣的食物。 他將餐盤推到段纏枝面前。 “你還是那么喜歡吃西餐?!倍卫p枝說。 “我以為你不來,把你的那份撤了,先吃我的填填肚子?!?/br> “其實,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沒忘?!?/br> 段纏枝最后還是沒碰那份牛排,她也沒等到自己的那份餐上來,就回學(xué)校了。 剛回校,錢小書就沖過來問:“怎么樣,怎么樣,沒受傷吧,沒人欺負你吧?” “當然沒事,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br> 錢小書撇嘴:“你們加里特人說這話特別沒有可信度?!?/br> 她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成年禮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嗎?” “嗯,你走后第二天就開始籌備了。你說你干嘛非要參加,又不是為我們高二年級辦的?!?/br> “湊熱鬧嘛?!?/br> “對了?!卞X小書湊到段纏枝耳邊偷偷說,“纏枝你學(xué)分還差多少,我聽小道消息說,下屆學(xué)生會競選下個月舉辦,當會長有學(xué)分拿的?!?/br> 段纏枝當即激動:好啊好啊。 作為豐藤高校最盛大的活動之一,成人禮還上過好幾次熱搜,今年的成人禮格外盛大,大概是人心惶惶的時間段終于結(jié)束,總理回國,人們也都有底氣。 也有可能是規(guī)則被廢除,那些規(guī)則之下被剝削壓迫的普通學(xué)生也有資格到慶典上放肆一下。 演講環(huán)節(jié),段纏枝印象特別深刻的一段,是高三部的一個特招生,按照以往規(guī)定她本不能參與這樣貴族專享的慶典。 她結(jié)尾放下稿子。 “這篇文稿是我花了三天三夜寫好潤色好的,為什么這么趕,大家應(yīng)該清楚。 我很感謝自己在即將畢業(yè),也是成年后的第二個月的日子里,在這所學(xué)校迎來了屬于自己的公平。 大家或許不認識我,但我的成績常年保持在年級前五,但由于我的身份,我無法接受表彰,只因為我曾經(jīng)是個最低等級的d級。 我其實并未怨恨過這套規(guī)則,但當我想收到了規(guī)則之外的生活后,又確實在為自己過去的麻木不仁而感到恐怖。 幸運的是,我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了?!?/br> 她確實像她文稿里提到的,自信優(yōu)秀,這段即興發(fā)言令在場不少昏昏欲睡的人發(fā)自內(nèi)心地鼓起掌。 邵毓珩站在人群里,他的視線忍不住去追尋段纏枝的身影。 每個學(xué)生都由班級的老師幫忙戴學(xué)士帽,而邵毓珩作為競賽生,是沒有專門的老師的。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著帽子,無聊間,段纏枝突然出現(xiàn),抓住了他的手。 她從他手里拿過學(xué)士帽,將帽檐上的穗子整理好,“低頭?!?/br> 邵毓珩順從地低下頭。 “邵毓珩,成年快樂?!?/br> 她好像從沒有親眼見證邵毓珩的成年,他每一世都死在十八歲前,或是在段纏枝眼前死去,或是在新聞文稿里死去。 邵毓珩扶著帽子,拿臉頰蹭蹭段纏枝的額頭,“其實我還有九個月才成年?!?/br> “那很快了,邵毓珩,這一次我一定會親眼看著你成年?!?/br> “唔,嗯?!鄙圬圭裾聦W(xué)士帽,蓋住自己的纏枝的臉,帽子遮掩下,他伸出舌尖極輕地舔舐著段纏枝的耳垂。 “我終于等到你了,纏枝?!?/br> 不再是沒有期限的等待,而是可以觸摸到的體溫。 錢小書咂舌,原來纏枝要湊熱鬧是因為這個啊。 溫席染捂住錢小書和自己的眼,“少兒不宜。” 聽過溫幼年的講述后,她其實蠻希望邵毓珩的等待迎來結(jié)果的,巧的是纏枝從來不是一個會辜負別人真心的人。 兩人就這么扭過頭去聊天,不知道聊了多久,段纏枝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們怎么不去看演出?” 錢小書咳嗽了兩下,總不能說自己在吃好朋友的瓜吧。 段纏枝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票:“喏,給你們的?!?/br> 錢小書疑惑接過,在看到票上的字的那一刻,沒忍住蹦了起來:“真的假的,我沒看錯吧,向晚吟演唱會門票,還是最前排。” “在半個月后,去不去?” “當然去!” 半個月后,體育館內(nèi),人聲鼎沸。 有拿著手幅的向晚吟昔日的歌迷,有錢沒地方花來湊熱鬧的富二代,有陪朋友的對象一起來的。 說的正是,錢小書、陳星河、溫席染。 “陳星河!怎么是你,纏枝呢?” 陳星河也疑惑,“這不是云渡給我的票,咋被掉包了嗎?” 陳家出事后,股市一落千丈,但好歹是百年企業(yè),在陳昭的努力運作下,不算太差,但還是被云霖霄占了不少便宜。 因為這事,許耀安還趁機敲打許停攜,做生意不能太良心,不然沒錢賺。 陳家大不如從前,但依舊在世家里排得上前幾。 陳星河的生活沒受到任何影響。 溫席染默默拍了拍錢小書的肩膀:“纏枝要處理的事情還多得很吶,我陪你看?!?/br> 段纏枝此刻正和云渡坐在一起。 “云霖霄沒有為難你吧?” 云渡輕快地回答:“沒什么好為難的,我現(xiàn)在手里一點云氏的股份沒有,他看不上我的實力?!?/br> “云譯程沒留給你遺產(chǎn)?” “留了,加上手里還有的,我都勻給云皖和我媽了。”云渡態(tài)度坦然,他舔舔唇,有些緊張地問,“你之前說的,我是你手里的兵器,還做不做數(shù)?” “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能不能跟著你干?” 段纏枝看著他忐忑的樣子,沒忍住笑了:“你這算什么,“通敵叛國”的叛徒?” 云渡臉色漲紅急忙解釋:“我不是那種人,加里特和豐藤不是要合作嗎,合作?!?/br> “我知道,逗你的?!彼念^靠在云渡肩膀上,“噓,開始了?!?/br> 舞臺上突然變得昏暗,會場的燈光全部熄滅,而舞臺中央最頂上的那一盞燈卻驟然亮起,照在突然出現(xiàn)耀眼奪目的向晚吟身上。 臺下響起一陣陣歡呼。 好久沒見向晚吟了,她變得更加自信了。 “安靜一下,請大家安靜一下。”空靈的聲音從四面八方的音箱中傳來。 臺下立刻噤聲。 “感謝大家配合?!薄焙芨兄x今天到場的每一位朋友,這些天有很多說我的演唱會是拿來洗錢的,還有說是資本來cao縱輿論的工具。 其實此前我也這么覺得。 但后來才知道,這僅僅是朋友送我的一個禮物,一個支持我繼續(xù)走下去的禮物。 而第一首歌,我也想唱給她聽,這是我自己創(chuàng)作的歌曲?!?/br> 《篝火》熟悉的前奏響起,段纏枝擺正身子,她拿起手邊的相機,舉起相機,為向晚吟連續(xù)拍了好幾張照片。 最后一張照片定格在“讓愛傳遍這世界,每個角落都溫暖?!边@句歌詞后。 岑:好好聽,這才是音樂.jpg 向晚吟以為,她和段纏枝結(jié)識于偶然的同寢機會,又因一節(jié)攝影課而變得更親密。 但其實,段纏枝在第一次聽到《篝火》時,就記住了她。 拍立得的相紙被吐出,空白的膠片上什么也沒有。 云渡自告奮勇地要幫她甩甩。 段纏枝卻搖搖頭,“你看,白色就是無窮的可能。” 不是落幕,是一個新的更盛大的開場。 溫柔的燈光和令人陶醉的歌聲讓會場滿盈,但人生總是多的是盈缺和遺憾,段纏枝只會把握住每個當下。 未來還很長, 她會創(chuàng)造更多更多,出人意料的成功。 【完結(jié)】2024.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