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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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段纏枝后,云渡又做了個奇怪的夢,和之前很多次一樣,他和云時嘉合作企圖扳倒云霖霄??芍钡奖辉屏叵鰪氐状驍?,被逐出云氏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當初設(shè)計云譯程飛機失事的人是云時嘉。 他早已習慣在個夢魘中掙扎,習慣被云霖霄和云時嘉像傻子一樣玩弄,他好像無論怎么努力都達不到云霖霄的地步。 河風有些腥臊的頓河邊,他與一個女生十指緊扣地漫游在岸邊,她的臉上好像總是帶著笑容,對一切都充滿樂觀,又或者說是——無所謂。 “你說得對,我如今已經(jīng)變成一個無趣的大人了?!?/br> 云渡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的夢想不過是闖出一番事業(yè)讓家里人感到驕傲,現(xiàn)在卻能心安理得地在父親去世不到一周后,就因為繼承權(quán)問題和繼兄刀劍相向。 “人一生總會做幾件錯事,這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女生的聲音好像逐漸清晰了,云渡清楚地辨認出了那是段纏枝… “當初,邵霽川封頓河不就是個錯誤的決定,總理都會犯錯,更何況是你。” 我不會讓它石沉大海。 人生總會犯錯,沒有人可以免俗。 我當初對你,是真心的。 … 云渡喘著粗氣醒來時,這些夢里的話還縈繞在心頭,他突然有了一種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進段纏枝的宿舍里,回答她那個問題——做。 哪怕是從床伴開始。 而今晚段纏枝那邊就沒有那么平靜了,她先是被許久未出現(xiàn)的光球的聲音驚醒,隨后又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 光球語氣中帶著絕望:“怎么云渡也覺醒了!” 段纏枝沒理它,穿著拖鞋往客廳走。 客廳里,向晚吟正站在窗臺上,她單薄的后背看起來很可憐,伴隨著啜泣她的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你心情不好嗎?”段纏枝輕柔地詢問。 向晚吟沒有轉(zhuǎn)身,她體面地擦掉眼淚,聲音還是帶著說不出的沙啞,“嗯,吵醒你了嗎,不好意思?!?/br>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說說,把我當成出氣筒,就當感謝你給我講攝影的知識了?!?/br> 向晚吟這才轉(zhuǎn)過身,風將她的秀發(fā)吹得亂飛,發(fā)絲蓋住了紅腫的雙眼,“也沒什么,就是之前公司的一些鬧心事兒?!?/br> 向晚吟的父親是贅婿,他本什么本事,也就疼愛他的妻子這一點比較優(yōu)秀,她的母親是十分年輕杰出的青年創(chuàng)業(yè)家。 可這種沒有根基的家庭,在權(quán)貴遍地走的溫彼得堡,地位處境確實差,她初中時叛逆,瞞著家里去搞樂隊,陰差陽錯被云天娛樂的經(jīng)紀人看上了。 說到這里,向晚吟攏了一把頭發(fā),自口袋里掏出一個煙盒,轉(zhuǎn)過身去對著陽臺,扣動火機,“cao蛋的云天娛樂,管東管西,真是壓榨人?!?/br> 段纏枝噗嗤一下笑出來了,向晚吟吐出一口煙霧,挑挑眉,自欄桿邊倚著,略微扭頭看了眼段纏枝,“笑什么?” 段纏枝坐在沙發(fā)上仰頭看著她:“只是沒想到你還會講臟話?!?/br> “被云天娛樂逼的,有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有一次沒忍住闖進頂樓去老板那里討公道,結(jié)果第二天她就消失了,沒影沒蹤…” 在豐藤,法律對有錢人的約束實在不值一提,這也是為什么段纏枝當年遭受職場霸凌沒去經(jīng)理那里討要說法。 “我上個月在比協(xié)巡演,我和跟了我快叁年的經(jīng)紀人說了要退圈的事情,他死活不答應(yīng)?!毕蛲硪鲗в行切腔鸸獾臒煹俎魷缭谝粡埮磷由?,耐心地包裹了兩下,攥在手里。 時間倒轉(zhuǎn)到一個月前,向晚吟的全球巡演只差最后一場。 比協(xié)是個相當不和平的國家,甚至某些地區(qū)還存在奴隸制度沒有廢除,向晚吟到的第一天就被私生尾隨,差點撞車。 她的經(jīng)紀人無奈報了警,當?shù)鼐揭蛩麄兪峭鈬耍恢痹诖蛱珮O,最后也沒給個說法出來。 車上,經(jīng)紀人十分不耐煩地抱怨:“真是小國做派?!?/br> 向晚吟一聲不吭地刷手機,經(jīng)紀人氣得一把奪過手機,“你什么態(tài)度啊,紅了就無視我講話了是吧?!?/br> “那不然呢?”向晚吟從他手里抽回手機。 經(jīng)紀人無話可講,啰嗦地重復(fù),“一會去體育館排練,跟平常的流程差不多,《slowing》的兩個伴舞航班延誤,還沒到。這首歌放在最后排練?!扼艋稹愤@首歌要取消?!?/br> 向晚吟放下手機,不解又不滿:“為什么?當初巡演答應(yīng)的就是我的原創(chuàng)曲目《篝火》必須每場都有?!?/br> 經(jīng)紀人恨鐵不成鋼地指責她,“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寫的那歌詞,在戰(zhàn)亂國唱那種歌,不是引起民眾憤慨嗎!” 向晚吟抿著唇坐回去。 “行了,知道你正義了小祖宗,但是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就你這個能耐,你能干點啥?” 這話確實話糙理不糙。 只是下一刻,他色瞇瞇地打量著向晚吟,“你長得這么漂亮,要是能搭上關(guān)系,你的星途也會順利不少。” 向晚吟感到一陣惡寒,她皺著眉問:“我現(xiàn)在取得的成就還不算高嗎?” 經(jīng)紀人訕笑:“我就是這么說,你別當真,知道你的人設(shè)是清冷大小姐,少和男人來往也行?!?/br> 兩人話不投機,向晚吟當初本來也是想嘗試一下才選擇簽約了公司,合約下個月到期,公司最近一直在軟磨硬泡企圖讓她續(xù)約, 向晚吟沒有續(xù)約的想法,她打算辦完這次巡演就退圈。 可事發(fā)突然,向晚吟在體育館的化妝間內(nèi)被偽裝成化妝師的私生劫持了。 等她從被迷暈的藥勁兒中緩過來時,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坐在了不知道開往哪里的汽車后座。 副駕駛上的人注意到她醒過來,呲著牙笑瞇瞇地對向晚吟說:“女神,你醒了,我們這就帶你回家?!?/br> 他說的比協(xié)語,小語種,向晚吟聽不懂。 溝通一番后,向晚吟確定了他們不會講通用語也不會講豐藤語。 車子逐漸開離看起來還算熱鬧繁華的市中心,越往外走,蕭條和破敗越是這所被戰(zhàn)亂包圍的國家的主流色調(diào)。 ————————— 夢境/覺醒順序是: 施明漾——云渡——云霖霄——邵霽川——邵毓珩——云時嘉。 施明漾的比較重要,會放在最后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