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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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裝滿了他的女孩表情平靜。 “你消失了……”她說,“我以為你拋棄我了?!?/br> 她的話令島崎亮心里涌出可憐的情緒,想要摸摸親親自己的女孩,安慰她——“并沒有哦?!?/br> 鳴海遙說:“我感到非常難過,沒辦法接受。” 這三天里,她每夜每夜的失眠,睜眼閉眼流眼淚,好不容易睡著了便是噩夢。不論夢里夢外,自己都在不停地感到悲傷。 會有平靜的時候,平靜里,她對外界失去感知,落入虛無,近似死亡;也有情緒反撲的時候,風(fēng)暴中,她不斷地質(zhì)疑,懊悔,思念,焦慮…… 鳴海遙釋懷不了,也無法走出。 怎么會這么可憐,島崎亮心中浮出一片嘆息。 他不忍:要不,就幸福了吧? 當(dāng)他作出這個選擇,整個人反而輕松起來,想自己怎么會這樣白癡,人理應(yīng)選擇幸福,無條件地追尋。 “小遙,我不會再——” 鳴海遙打斷,“你讓我痛苦不堪。” 她簡直不知道怎么對待他了,對他好嗎?可是他讓她如此痛苦。 情緒中的身體不住顫抖,愈演愈烈,脆弱得仿佛隨時摔倒、砸碎。 島崎亮心驚rou跳地去穩(wěn)住鳴海遙。 他的觸碰,加劇了她的痛苦與瘋狂。 此刻,鳴海遙只希望…… “我希望你去死。” 隨著話語的鄭地有聲,尖銳的毒刺也在這個從來都是柔柔軟軟的女孩身上冒出頭。 她開始想盡辦法攻擊、傷害身邊的男人,不管是踢打、抓撓還是啃咬。瘋狂,真正可怕的地方在于,理智徹底喪失。 而島崎亮只是矗立原地,對鳴海遙的傷害行為毫不反抗。 他讓她變瘋的,他又怎么能逃避呢。 牙齒逐漸穿透表層皮膚——島崎亮悶哼一聲,聲音和滿口腔的血腥味使鳴海遙停下。 那僅僅三天卻無比漫長的痛苦,給鳴海遙帶來了一場近似的死亡。可人在死亡來臨前是會掙扎的。 她想,自己需要幫助。 于是鳴海遙在請假過來的時候,問了靈幻新隆。 “我該怎么辦?”帶著無助的哭腔。 血漬牢牢沾在了鳴海遙的唇瓣上,她抬頭,面對面朝向島崎亮,手溫柔地摸索到他被自己制造出來的傷口,輕輕拂過。 “傷害了你,我很抱歉,我本來不應(yīng)該這樣的?!?/br> 島崎亮說:“沒關(guān)系,是我讓你害怕了?!?/br> 接著,他聽見鳴海遙對自己告別,決絕無比。 “我本來不應(yīng)該這樣,我必須和你分開。” 靈幻新隆面對迷茫求助的鳴海遙,想了想,說:“首先,遠(yuǎn)離傷害你的人,做精神上的檢疫隔離;然后,相信自己值得幸福,付出努力追求幸福,努力地工作、學(xué)習(xí)、生活,都可以,雖然我最推薦你全心全意沉浸工作了;最后呢,則是去愛……” 他呵地一聲笑了笑,并非嘲諷的笑意。靈幻新隆自己是做不到啦,但他還是想告訴面前這個很聽話乖巧的少女。 “不一定要愛具體的某個人,也不一定非要投身下一場戀愛去,只需要保持這樣的心情,讓生命體驗的單薄短暫變得厚重、寬闊、如一整個宇宙般偉大。” 第55章 專注在做跟蹤偷窺變態(tài) 鳴海遙從mama家里搬出來了。 她想要開始新生活,因而搬到了條件比較好的公寓——安全指數(shù)很高的那種,而且扔垃圾也超級方便。 一個人住,比較集中精力復(fù)習(xí)……雖然鳴海遙做的更多的是獨自呆著傷心。不自覺地傷心,每次傷心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又為他難過了的傷心。 鳴海遙在新家收到許多行李,都是以前認(rèn)為要不回來了的東西。 “請您確認(rèn)簽收?!惫と苏f。 但她打開仔細(xì)確認(rèn),紙箱里面還是沒有那套自己準(zhǔn)備穿去面試用的西裝。 這讓鳴海遙有點生氣。 她簽收完,靠在箱子旁邊,莫名其妙地發(fā)呆一會,抹了抹眼睛,然后去到床上,躺下,將被子高高蓋過了頭頂。 “送到了?!?/br> 工人面對雇主遲疑片刻,多事地說:“我離開的時候,聽見她好像在哭?!?/br> 島崎亮的語氣十分平淡,“嗯,然后呢?” 然后就是他鬼使神差的移動到了鳴海遙新搬公寓的附近。 怎么突然變偷窺狂了,島崎亮自覺迷惑不解,不過他的空間傳送來干這個很方便呢…… 還有超感知領(lǐng)域。 島崎亮全心全意地感知著她的每一個動作。 現(xiàn)在,那個女孩正側(cè)躺在床上,蜷縮的身體將被子緊緊裹住,臉龐靠著手臂、壓著枕頭,一邊流淚一邊睡著了。 島崎亮思忖鳴海遙還蠻神奇的,竟然可以同時做到。 世界逐漸褪色為一道陰影,直至月掛枝頭,皎潔的月光落在男人的身上,清冷且疏離。 被監(jiān)視的女孩醒來,神情沮喪,嘴里嘟囔著:“眼睛好痛。” 島崎亮的眼角抽了抽,哭得跟忘關(guān)的水龍頭一樣,眼睛一直泡水里,痛這不理所當(dāng)然嘛。 但是好可憐。 鳴海遙坐起來,仰著頭,面朝天花板,緊隨著捂住了眼窩,很失態(tài)地又說了幾遍:“我的眼睛好痛,好煩啊?!?/br> 他覺得新奇,很少見她這樣孩子氣地對空氣發(fā)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