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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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已經開離港口很遠,埃蒙科夫此時再想回頭,便只能下水游回。 就在此時,埃蒙科夫揚聲喊出一個名字,大約是云婷或者舒以情以前使用過的外文名。 喊的什么,沈霏微沒太聽清。 舒以情冷笑一聲,在陰天的太陽傘下仰躺著,目光朝云婷睨去,很冷漠地說:他記性倒是好。 在伊諾力呆了幾年,膽子是一點沒小。云婷望著遠處的階梯,手臂環(huán)起,食指在臂膀上一下下敲打著,似在數(shù)拍。 那節(jié)拍,分明和埃蒙科夫的腳步聲一致。 觀云婷和舒以情二人的神色,沈霏微冷靜了不少。 在前兩日,她就不止一次從云婷口中聽說,那埃蒙科夫不過是個陰險的莽夫,埃蒙科夫此人的腦仁,就只比指甲蓋大上些許。 如今看來,似乎還真是那樣。 腳步聲將近,沈霏微看向舒以情,彎腰將監(jiān)控室和駕駛室的位置復述給對方聽,以防不測。 這不只是簡單復述,也是她最后的提議。 在這里,舒以情是唯一會控制游艇的人。 舒以情定定看她,平靜地將彼此的槍支互換,然后說:好。 是因沈霏微慣用的槍不夠靈活,彈倉容量太小。 更近了。 云婷朝階梯口緩緩靠近,在埃蒙科夫堪堪露頭的一刻,不咸不淡地嗨了一聲。 多年不見,此時新仇舊怨交織在一起,尋常人哪里打得出這樣的招呼。 埃蒙科夫身后傳來極輕的機械聲,是子彈進入槍膛。 這次登船,埃蒙科夫與他的手下都未經過徹底的搜身,這便是令對方有機可乘的機。 埃蒙科夫在p國的計劃以失敗告終,如今他手上既無人質,也沒有其它要挾,此番兩手空空登船,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 去掉種種極端的限制條件,埃蒙科夫必然才肯現(xiàn)身。 談惜歸很大度地容他保留了些許保命和進攻手段,但也僅限于此,即使云婷和舒以情有著再多的把握。 聽見那輕微的上膛聲,舒以情坐直了身。 這就要動手了?我以為你會想先敘敘舊。 這句話,云婷是用p國語說的。 埃蒙科夫放慢腳步從階梯口出來,身后跟著的人只手握槍,槍口始終沒從云婷身上離開。 但云婷手上也有槍,她直指埃蒙科夫的眉心。 埃蒙科夫將余光打向遠處,在看到舒以情時周身冷不丁一僵,笑罵一聲后,神色精亮而亢奮,透著一種古怪的熱切。 舒以情也笑,笑得同樣很沒來由,相比之下卻要平淡許多,好比敷衍。 埃蒙科夫看完一圈,目光最后定在沈霏微身上,豎起手指,用生澀的金流話刻薄地夸贊:厲害。 過獎。沈霏微可不會p國話,不和他玩有來有往的那一套,只用金流話回答。 在伊諾力的時候,是你把我的信息放給奧萊曼的?他似乎對我很了解,我?guī)状瓮獬鱿胍窒碌娜顺鰜?,他竟然都不為所動?/br> 云婷將埃蒙科夫上下打量,眼眸微微瞇起,大約想起了當年在對方手里吃過的虧,她目光越來越陰沉。 埃蒙科夫不以為意地說:在伊諾力時,我受制于他,無權保持沉默。 他眉一抬,又說:不過我只提醒他,你也不是省油的燈,況且你身在春崗,他當時似乎很忌憚。再者,我們雖然認識很久,也遠遠沒有到無話不說的地步,我可沒那么清楚你的底細,我能告訴他的,只有那么兩句。 埃蒙科夫身后的人保持不動,氣息過于和緩,槍口自始至終沒有偏離一毫厘。 埃蒙科夫笑得雙肩微顫,我當時應該還算是幫到你了,你看他,根本拿你們沒辦法。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找到他的,他后來暴跳如雷,很快就被執(zhí)刑了,讓我后面的一段日子變得特別好過。 那我是不是也算幫到你了?云婷問。 當然,當時我算無意得罪了奧萊曼,我想吞一批貨,沒想到東西是他的,幸好我毀去了部分證據(jù),否則就不只是關禁那么簡單了,奧萊曼真是斤斤計較,死不足惜。 埃蒙科夫雙臂一張,都互助到這份上了,所以我們不能坐下好好談一談嗎,我的錢呢。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自信。云婷伸手,手越過埃蒙科夫的肩頭,食指抵在他身后人的槍管上,悠悠地說:想知道黃金在哪?那就別隨意動手,都是老朋友了,你清楚我的脾氣。 在沒見到東西前,我不主動開槍。埃蒙科夫朝身后人使了眼色。 不主動開槍,不意味著會收槍。 早料到如此,云婷收回手,食指穿過手槍扳機護環(huán),令之旋了一圈,說:我會帶你去,我不是言而無信之人,那時說過會替你看護,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