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瓜田里的一只猹】:“前線戰(zhàn)報——五分鐘前,陸不眠差點兒在審訊室把顧醒給上了!” 【竊聽一哥】:“whaaaat??” 【匿名真好玩】:“上,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動詞?” 【瓜田里的一只猹】:“我同事親耳聽見陸不眠說‘顧醒,給老子做0’!” 【老娘磕的就是真的】:“mama我磕到真的了??!” 【竊聽一哥】:“胡說!陸sir這是為了徹底摧毀敵人的內(nèi)核吧!被同為男性的昔日同僚侵犯身體,將是何等的恥辱!不愧是玉面阿修羅!" 【老娘磕的就是真的】:“mama??!不能幸免是真的?。?!” 【竊聽一哥】:“樓上你清醒一點!” 【潘銀蓮】:“陸不眠大人?。iejie可以,meimei為什么不可以,憑什么是顧醒?。 ?/br> 【潘銀蓮撤回了一條消息。】 【匿名真好玩】:“?” 【竊聽一哥】:“我靠,你們還能再顛一點嗎?” 【一顆紅心向帝國】:“u1s1,不管你們愿不愿意承認,顧醒的好日子絕逼是到頭了,邊城監(jiān)獄,白薔薇市歷史最悠久的老牌監(jiān)獄,群魔亂舞,可是會把人逼瘋的。” ...... 顧醒站在空地中央,雙手張開,任憑高壓水柱在他身上來回澆灑,沖完了背面他主動轉(zhuǎn)了個身,對獄警道:“這面也沖沖?!?/br> 拿著水管的獄警表情有些懵。 沖洗環(huán)節(jié)是所有犯人進監(jiān)獄之前必過的一關(guān),沒有淋浴頭,沒有浴缸浴池,只有握在獄警手里的帶著攻擊性的高壓水管,毫無章法的從四面八方襲來,一來確實可以起到清洗的作用,二來,這種在獄警面前□□任其宰割的狀態(tài),仿佛待宰的牲口一般,其間獄警會肆無忌憚的打量視察犯人的軀體,可以狠狠打壓犯人的自尊心。 但顧醒......好像沒有自尊心。 “我身材還可以吧?”他說。 左手邊的獄警將他從頭看到腳,對于這句話確實很難抒發(fā)一個“不”字,最終目光逡巡來回,凝固在他的兩腿之間,從茫然化作了艷羨。 他娘的,怎么能有人臉長得像朵嬌花,下面卻發(fā)育的如此......如此傲人。 他心里正不平衡,就聽顧醒道:“大吧?唉!” 獄警:“?你唉啥?” 顧醒長吁短嘆,“被姓陸的捏壞了,不然原廠配置更大呢?!?/br> 獄警:“???????” 這家伙是個新來的,此刻看起來已經(jīng)快被顧醒從精神層次上雷倒了,他旁邊的家伙是個有資歷的,兇狠道:“閉上你下作的狗嘴,背過去!沒讓你動不許動!不然廢了你!” “喔?!鳖櫺堰€怪聽話的,他轉(zhuǎn)過身去,輕輕“嘶”了聲道:“我記得你姓鄭,對吧?” “?” “三年前我來的時候你就在這兒給我洗澡了,怎么三年以后還在給人洗澡?”顧醒說:“你們監(jiān)獄沒有晉升制度的嗎?” “......” 顧醒持續(xù)補刀:“還是說你跟我一樣,都混的不咋地?!鳖D了頓,“不過沖澡的手藝確實比新來的嫻熟?!?/br> “哐當(dāng)” 對方手一抖,水管砸腳上了,亂噴的水柱把左邊的獄警射的吱哇亂叫,場面一度混亂,顧醒倒沒人管了,他一個人主動過去拿盆,抹完消毒粉換好衣服,慢吞吞往里面走了。 跟三年前相比,邊城監(jiān)獄似乎擴建過,格局變了,但氛圍又似乎沒變。 這個點適逢放風(fēng)結(jié)束。 成群的犯人排著隊回來,挨個兒進格子間牢房,道路被擋住,顧醒就在旁邊等了一會兒。路過的人紛紛側(cè)首打量他,神色顧醒也便挨個兒過目他們,其中有幾個鼻青臉腫,在獄警的叫罵聲中瑟瑟發(fā)抖。 “堵在這里做什么!窩囊廢!”耳邊傳來爆喝一聲,顧醒揉了揉耳朵,扭頭道:“監(jiān)獄長好!” “嬉皮笑臉什么!”對方罵道:“找到你的豬窩,滾進去!你的賤命現(xiàn)在在我手上!敢亂來我就把你的頭當(dāng)燈泡踩碎,聽懂了嗎!” “聽懂了?!鳖櫺训兔柬樐浚鞍ir,請問我的豬窩在哪兒?” 走了一路,空氣中隱隱有些壓抑的壞笑聲。 “新來的長成這個樣子,居然住老蛇隔壁。” “走過去的時候感覺都被老蛇視jian完了?!?/br> “你們猜老蛇會先玩他的胸還是先玩他的屁股?” “屁股雖然很翹,但我選柰子?!?/br> “這么會講的嘴老蛇怎么可能放過?晚上就有好戲看了?!?/br> 顧醒只作沒聽見,走進自己的牢房,他直接一頭栽倒在床鋪上,某種程度上來說,牢房里的設(shè)施比拘留室還要好些,至少還有完整的床單和被褥,他在拘留室冰冷的硬板床上就沒睡著過,這會兒頭一沾枕頭,就陷入了好眠。 躺過一個午休,下午有思想政治課的安排。 由于人數(shù)眾多,這種需要占用教室的課程安排都是分批次進行,一部分人上課的同時,另一部分人就會被安排體力勞動,或是踩縫紉機,或是挖礦組裝零件什么的,錯峰進行。 顧醒跟著大部隊穿過連廊,忽而從旁邊伸出幾雙手將他拖進暗處,那幾雙手的分工還挺明確,有的捂著他的嘴,有的掐著他的腰,有的禁錮他的手腕。 這種被動拖行的方式不太好受,顧醒跌跌撞撞的跟著他們一路去到空曠的紡織間,被按到一處冷冰冰的鐵桶上坐著,這群人才堪堪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