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在半夜發(fā)情的公狗H
婤舟在寒冷的黑夜醒來,又發(fā)現自己枕在溫暖的臂彎里,靜聽暴風雨的肆虐,人猶是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直到她能夠開始聽到那間歇性的呼嘯。 婤舟被吵的有點難以入睡,又想起了白天那位老爺爺說的話。 什么叫那個村子專門吃她這種人? 難道是什么…… “醒了?”低啞的嗓音從她身后傳來,接著手臂緊緊纏上她的身體,肩膀那側的浴袍被他扯開,又落下一個柔軟又有些冰涼的物體。 婤舟意識到那是吻——顧扶頤在她頸側時輕時重細致地親吻。 陣陣觸感讓她放松了些,手指開始往后抓住顧扶頤的手,然后他停了下來,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頸側。 “你怎么在我床上?” 顧扶頤撐起身子,薄唇輕啟:“不行么?” 修長的手指還把玩著她的一縷頭發(fā)。 婤舟對上他平靜的視線,男人棕色的瞳孔里映著她的模樣。 她微愣一瞬,原來他離她這么近,滾動的喉結,像圓圓的月亮一樣,冷凍在他那塊地方。 “你長得帥,又會zuoai,當然行?!?/br> 去哪找這么體貼的小三?平日里不吵不鬧,床上埋頭苦干。 她還什么都不用教。 婤舟勾住顧扶頤的脖子,仰頭去吻他。 兩人鼻息交融,男人箍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撥開她那緊合的唇rou,一個翻身,挺著身下的性器就緊貼在她腿心里。 婤舟:…… 就親一下而已,大唧唧就脹大guntang啦? 她想起那天晚上,兩個人纏著做了好幾次,高潮后出來沒多久,一觸碰到軟嫩,那根性器又抖擻挺立起來,猛地彈跳,拍打在她小腹上,接著又挺腰伐跶。 婤舟想逗他,抬起手,用力一拍他的胸口,冷著臉:“我讓你碰了嗎?” 顧扶頤撐起身,微弓著腰,抓起她的手,放在嘴邊咬了口。 她本要脫口而出:你是狗嗎?但強行被她吞了回去,變成了:“三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條半夜發(fā)情的公狗。” 小三哥哥,簡稱三哥哥。 顧扶頤不夠sao。 她好想讓他變sao! 大手褪去了包裹著她身體下的薄布,掌心貼在她赤裸的肌膚上,垂著眼,往下移動。 男人神色自若,兩指探入那他此前就進入過的入口。 顧扶頤假裝在那小口處迷路,在溫熱的軟rou上到處揉捏按摩,他沉下身子在婤舟耳邊輕聲說: “你最近,就學了這些東西?” 婤舟看見他冷斂的側臉,黑發(fā)黑眸襯得皮膚更加白皙透亮。 男人穿著黑色的浴袍,衣襟分開,讓她心跳漏一拍,光顧著美色,氣勢陡然弱了下去:“我會的可多了……” 對方已不再出聲,專注于手上的動作。 手指輕攏,在xue里面又捻又挑。 婤舟低喘著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細淺呻吟。 不管她怎么調戲他,身上的男人都面無表情,這讓她忽然有一種在死亡邊緣蹦噠的感覺。 她還記得第一次顧扶頤進來的感覺,當即熱得滿臉通紅,就連身體都浮上了淡淡的粉色。 心臟因為酥麻激起的浪花砰砰跳。 顧扶頤人前是好說話的竹馬哥哥,其實私下里zuoai的時候又是另一副強勢樣。 zuoai的時候不愛說話,只愛聽她叫床。 叫得越狠,做得越狠。 有種微妙感。 曙都第二掌權者,是她的竹馬,現在是她的“小三”。 但婤舟現在不想看到顧扶頤那張冷臉,推開他,轉過身去,頭枕在手臂上,擺出讓他給她按摩的姿勢。 顧扶頤的身體立刻壓在她身上,忍不住微動下體,好讓那根氣勢昂揚的棍子,在她綿軟的腿心里微微磨蹭,想借她腿心那處的嫩滑肌膚來緩解燥癢。 他正無聲緩息地慢慢紓解,婤舟那邊卻被他磨蹭到了渾身都想要的地步,側過臉去催促他:“快給我?!?/br> 顧扶頤揉了揉她的腰,平靜地說:“不急?!?/br> 男人忽然離開她,翻身下了床。 婤舟:“…….我去你爹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