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威脅的流浪狗當然可以回收再利用 om 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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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音開著的嗎?” 聽完一段慘絕人寰的痛呼聲后,路妤非常自然地開口詢問元君安。 “嗯,”元君安點點頭。 看見兩人熟稔的相處氛圍,總有一種奇怪的異樣感縈繞在心頭,元君禮強行中止不斷延伸的想象,告訴自己只是多心。 “為什么能找到牧青焱的設(shè)備?”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主動提出話題。 “他在這。” 元君安手指向原本的叁個光點之一。 “這么點時間你就黑掉了整個根據(jù)地的網(wǎng)?” 就算對他的天才程度早有認知,元君禮還是忍不住驚愕。 “很難?” 元君安只是歪歪頭,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這都已經(jīng)不是難不難的問題,牧青焱對信息安全最為重視,叁個地點都是重要的根據(jù)地,防火墻級別極高,想要同時黑入不被發(fā)現(xiàn)理論上不存在可能性??春梦恼埖剑簉ousewo. 沒辦法和他這種怪物解釋什么是常識,元君禮不想自討沒趣,閉上嘴沒再說話。 “離開不行?!?/br> 表面他在和元君禮說話,實際上從屏幕框的反光里元君安始終注視著路妤。 “什么?” 他說得太簡短,元君禮實在理解不能。 “離開這片,就沒辦法?!?/br> 他用鼠標在屏幕上圈出大概范圍,聲音帶點委屈,長這么大他還沒遇到過做不成的情況。 害怕路妤會對他失望,他從衣兜里又掏出一個存儲盤。 “這個放進去,不管什么都可以?!?/br> “是指把里面的病毒侵入到根據(jù)地電腦,就能掌握所有牧青焱的資料?” 聯(lián)系上文元君禮輕松解讀出他的想法,雙胞胎的默契在這種時刻發(fā)了力。 “嗯。” 路妤沒回話,元君安越發(fā)委屈,現(xiàn)存的技術(shù)讓他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他在心里責怪自己之前悠閑度日沒有花時間造點黑科技以備不時之需。 “這樣的話,我應(yīng)該有辦法進去?!?/br> 剛好之后有大把空閑時間,能幫路妤擺脫牧青焱他求之不得,邊說他邊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路妤。 “帶上我一起,去這里?!?/br> 路妤指向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角落,放大后顯示是個普通的撲克花札制造作坊。 “據(jù)我所知,那應(yīng)該不是根據(jù)地之一,有什么其他理由嗎?” 有些疑惑的元君禮在腦海里再次確認他沒記錯。 “你了解到的核心根據(jù)地在哪?” “說不上來,他原則上信奉狡兔叁窟,不會有所謂的‘核心’,資源力量分配得很散,就連下屬的權(quán)力也是相互制衡?!?/br> 元君禮搖搖頭,給不出答案。 “呵呵呵”路妤輕輕笑了起來,“所以說你玩不過他,你就沒懷疑過他是故意表現(xiàn)出這樣好讓你養(yǎng)成思維定式?” 聽完她的話元君禮才如夢初醒,由于和牧青焱打交道他展現(xiàn)出的步步為營老油條形象,自己從沒懷疑過他會反其道而行之把核心資料丟在一處表面還毫不設(shè)防。 “而且黑幫這種力量至上的一言堂真搞什么多權(quán)分立不就亂了套,派別內(nèi)斗都是小事,出問題了難道還要投票公決?” 元君禮啞口無言,自己先前的發(fā)言確實蠢到好笑,像個被牧青焱耍得團團轉(zhuǎn)的傻子。 要是只在路妤面前丟臉他都已經(jīng)習慣了,但一旁元君安不容忽視的戲謔眼神讓他心頭火起,他開始僵硬地轉(zhuǎn)移話題。 “那這個地方是核心根據(jù)地?” “不清楚,去過才知道,但可能性很大。” “你聽起來很了解他” 知道她不可能喜歡牧青焱,元君禮本想用不甚在意的語氣隨口一提,說出來每個字卻都透著酸氣。 “畢竟我計劃的最終目標就是讓他去死。” 聽到路妤主動提及自己的計劃,元君禮一臉震驚地看著她,牧青焱那種人憎狗厭的人渣被記恨不足為奇,他驚訝的是她難道已經(jīng)把他算進計劃的一份子?那不就是當作自己人? 沒有任何實權(quán)的元君禮在路妤眼里就是只被拔完牙剪掉爪子的野狗,無法造成傷害當然可以牽出來好好利用。 還沒等他說點表忠心跟她一起痛罵牧青焱的話,耳邊傳來鍵盤軸承被用力敲擊發(fā)出的“嗒嗒”聲,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元君安在胡亂擊打鍵盤。 “你在做什么?” 元君禮皺起眉頭,才想起還有個電燈泡杵在這。 答應(yīng)過路妤要裝不認識的元君安非常不滿,他很想撂擔子不干,被她橫了一眼后縮縮脖子停下手上的動作。 “手癢?!?/br> 元君安做出多神經(jīng)的行為他都司空見慣,元君禮沒有在意,繼續(xù)和路妤商談計劃詳情。 “如果真是核心,里面的警備情況肯定會比普通根據(jù)地更勝一籌,唯一的突破口是這個地方的知情人很少,只要拖住牧青焱就能加大勝算。” 認真起來的元君禮邏輯縝密思路通暢,一眼就抓住重點所在。 “找理由開個宴會邀請他?” 斟酌之下他給出最穩(wěn)妥的辦法。 “普通的不行,他對任何風吹草動都很敏感,恐怕只會找借口推辭?!?/br> 還沒等元君禮繼續(xù)沉思,路妤突然拿出一份檔案,“但這里有個他拒絕不了的理由?!?/br> 接過她手里的檔案,元君禮翻開封皮。 “親子鑒定證明?” 看到鑒定人的名字,聯(lián)想到過去發(fā)生的事故,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確實是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印著“沐瑩”的黑字映入眼簾,元君禮手上不自覺用力,抓皺了整張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