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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拜那位小少爺所賜,她還是加班到晚上十點多才打卡下班。期間黎母打電話過來問要不要過來接她,她覺得母親擺完攤還特地繞一大圈過來接她也不太好,于是選擇自己慢慢走路回去,反正從工廠到家一路上都是繁華路段,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一路上大多數(shù)商鋪都已經(jīng)打烊,與往常熱鬧景象相比黯淡寂靜不少,只有一路的路燈在傻傻等待,黎婉琪心里還是瘆得慌,于是不斷加快腳步。 她開始有些后悔昨天在手機上看了那些變態(tài)殺人案件的解說視頻,四周環(huán)境雖然沒到月黑風(fēng)高的地步,但滿腦子都是那些血腥殺人細(xì)節(jié),讓她心里發(fā)毛,總是忍不住往后看看有沒有人在跟蹤自己。 她不停快步走著,正要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母親,一只大手突然從身后冒出捂住她要尖叫的嘴巴,預(yù)料到她要掙扎的動作,下一秒另一只手更是迅速將她的雙手鉗在身后,并把她抵到小巷的墻上。 “唔……唔……” “一個女孩子深夜毫無防備走在路上,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一陣略微熟悉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黎婉琪的眼淚瞬間不爭氣地噴涌而出。 捂住她嘴巴的手很快感覺到眼淚的熱度,他很快松開禁錮,隨即而來的就是急促而毫無章法的捶打和咒罵:“你是變態(tài)神經(jīng)病吧!我哪里得罪你了,你非得這樣整我是不是!這樣捉弄人很好玩很有趣嗎!” 被捂住嘴巴的那一刻,黎婉琪腦子里瞬間閃過好多想法:她會不會死,她死了母親怎么辦,死不了又怎么面對以后的生活,自己還能不能專心學(xué)習(xí)考大學(xué)…… 這人也是奇怪,明明那么瘦,可她的拳頭怎么捶在他身上,他都無動于衷,面無難色,反倒是她,捶了一兩分鐘就累得跪倒在地,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只是讓你長記性,沒事別那么晚回家。”他拉起她的雙臂,讓她站起來,語氣里透露著無奈和煩躁。 “那不得托您的福,要不是你要我進辦公室,說一堆亂七八糟下流話,我會趕不上進度嗎?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如果沒完成指標(biāo),幾百塊就付諸東流了!”內(nèi)心積聚已久的恐懼化為怨氣,她根本顧不上他是工廠老板的兒子,沒頭沒腦直接一頓輸出。 他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自然不懂幾百塊對一個普通人有多重要的意義。他扯著她的袖子,拽她走出小巷,往回走了一段路,他騎上一輛摩托車,戴上頭盔,又拿起另一個頭盔拋進她的懷里:“我不嫌棄你頭發(fā)全是汗,戴上吧。” 黎婉琪好不容易才平復(fù)完心情,哭完打了個嗝,搖頭拒絕:“我自己走回去?!?/br> 他眼神微凜,語氣更陰沉:“行啊,你自己走,不過等會兒跟在你身后的一定不會是我。” 僵持了幾秒,她還是戴上頭盔,坐上摩托車,擔(dān)心他會嫌棄自己一身味道,她故意往后挪了挪,盡量和他拉開點距離。 在她的指路下,他很快就開到她家樓下,她家位于城中村,裝修老舊不說,基礎(chǔ)設(shè)施也不夠完備,她家在5樓,沒有電梯,每天只能靠狹窄昏暗的樓梯上上下下。 “謝謝小少爺送我回家?!彼骂^盔,心想要不要拿回去洗干凈再還給他。 他似乎沒有想到這一層,伸手直接拿走頭盔,語氣不善道:“你是我家的女傭嗎?有資格叫我小少爺嗎?” “……”狗嘴吐不出象牙。 他斜眼瞥了她一下,似乎在暗罵她蠢:“你就不會問我叫什么名字嗎?” 其實她根本不想知道他叫什么,甚至希望以后兩人都別再有交集,可他都說到這份上了,為了工作,她只好放下身段:“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他總算滿意地笑了。 “記住,我叫徐璟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