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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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把滾落在床角的陸言抱到床中間,葉蓁也懵懵睡醒。 陸澤撫摸妻子略微散亂的長發(fā),大掌覆在葉蓁小腹的背衾上,“還疼嗎?” 窗外的天色晨光熹微,陸言在一旁酣睡。 葉蓁搖了搖頭,“幾點了?” “七點?!?/br> 陸澤為葉蓁打理烏黑濃密的長發(fā)。 葉蓁輕輕捏了捏小家伙白嫩軟糯的臉蛋,“言言怎么這么早就從錦園接過來了?!?/br> 睡夢中的孩子似乎聽到母親喊自己,睜開美麗的桃花眼看了眼身旁的母親,又安心的睡了。 小家伙眼睛紅紅的,葉蓁又細看了幾眼陸言的眼周,精致的眉眼微皺,視野移向身后認真盤發(fā)的陸澤,“言言的眼睛紅紅的,發(fā)生了什么?!?/br> 陸澤一手抱住纖腰后彎的葉蓁,手中的麻花辮也散了幾寸。 葉蓁腦袋后仰,明亮美麗的桃花眼直直對上陸澤,水瑩瑩的雙眸滿是對孩子的關(guān)切。 陸澤吃味。 略帶懲罰的吻落在葉蓁精致的眉眼,吸搓敏感的眼皮,支撐女人纖腰的手也順勢撤回。 眼睛癢癢的,腰間的力道也突然消失,葉蓁渾身一軟,突然泄力。 陸澤雙手接住倒在懷中的葉蓁,另一側(cè)的麻花辮完全松散。 后腦勺砸在陸澤堅硬的胸膛上,怪疼的,葉蓁懵了一會兒。 床上的孩子隱隱睡醒。 陸澤抱起嬌妻走進衣帽間,把懷中女人抱坐在腿上,細心的把雙麻花辮編好,發(fā)尾用紅鉆石修飾的發(fā)帶修飾。 葉蓁輕巧躍下,站在鏡子前轉(zhuǎn)圈欣賞,纖細白晢的雙手捏著辮子,眼角得意的瞥向陸澤,調(diào)皮的眨眼。 “好看嗎?” “好看。” “哼哼~”昨晚的事葉蓁早已忘卻,笑意盈盈的在衣帽間走動,“選一件和這發(fā)式搭配的裙子?!?/br> 葉蓁歡快的像個小精靈,仿佛下一秒就要飛走,陸澤把輕盈飄動的嬌妻攔腰抱到房間的軟塌上。 “怎么啦,我還沒挑好衣服呢。” 嬌嬌的的聲音甜的人骨頭發(fā)癢。 陸澤眸色漸深,葉蓁從頭到腳,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眼神,都讓人臆動不止。 沙啞的嗓音解釋道:“地板冷,生理期要當心著涼?!?/br> 陸澤單膝屈地,修長的玉指抬起葉蓁粉嫩瑩白的腳掌,欲穿鞋的動作頓住,指腹不住輕輕感受這溫軟嫩滑。 毛絨絨的拖鞋放在一旁無人問津。 修長的玉指在腳心輕磨,不足男人一掌的玲瓏小腳癢癢的,瑩白粉嫩的腳趾顫栗蜷縮。 “老公~好癢,不要摸了?!比~蓁嬌嬌軟軟的撒嬌求饒。 陸澤嘴角上揚,母子倆一樣怕癢,真可愛。 細細密密的吻在瑩白的玉足輕觸,陸澤愛不釋手,想要把這個人融入骨血,卻又情不自禁的控制自己的力道。 生理期的女人格外敏感,腿心的熱意不斷,葉蓁摸向屁股,手心一片血膩。 血腥味混合女人的馨香彌散,男人泛紅的眼角看到白色鵝墊上的血跡,止住了動作。 瑰麗的薄唇從粉嫩瑩白的腳趾離開,陸澤拇指劃過唇瓣的水液,說不出的妖冶魅惑。 無論如何親密接觸,肌膚相親,都滿足不了內(nèi)心的渴望。 葉蓁連忙把盈滿水跡的雙腳藏在衣裙中,“老公,我側(cè)漏了?!?/br> 溫柔的毛巾在葉蓁白晢的臀部和腿心擦拭,陸澤擦凈葉蓁手中最后一塊血漬,默默的把衛(wèi)生墊整理好,把葉蓁抱在腿上為她換上。 像個男mama給孩子穿尿褲,葉蓁趴在陸澤腿間默默想。 打理好一切,陸澤把葉蓁擁在懷中,嗅著女人的清香,緩緩道:“沒有。” 葉蓁疑惑,“什么沒有?” 懷中的力道又緊了點,修長的手指緊扣葉蓁,“薔薇園不是為別人建造的,那個孩子也不是我的?!?/br> 陸澤的眼神炙熱迫切,不想錯過懷中人任何一個神情。 “爸爸mama,我餓了。”陸言的出現(xiàn)打斷了兩人。 掌中柔弱無骨的小手漸漸脫離,葉蓁遮住眼底的眸光,起身牽著孩子下樓。 母子倆的身影漸行漸遠。 是與不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陸澤輕笑。 葉蓁置之度外也好,毫不在意也罷,他過于著急了。 總歸,她是他的。 秋意在不知不覺中消退,新年的瑞雪無聲無息飄落。 今年陸言多了一位新的玩伴,兩人在院子里歡快的堆雪人。 戴著手套的小拳頭指著雪人,興奮道:“這是爸爸mama,這是七七,這個是我?!?/br> 稚嫩的話語剛落,一陣寒風呼過,雪人的頭栽倒在地。 小小的人捧著自己的小腦袋,美麗的桃花眼淚光閃閃,“七七,我的頭掉了?!?/br> 恰似那回事,小家伙應聲倒地,雙眼閉合,“啊,我死了?!?/br> 七七號波瀾不驚的碧潭蕩漾起一絲笑意,手中快速動作,一個圓滾滾的雪人重新立起來。 平靜無波的聲音響起,“又活了。” 陸言聞聲,明亮的眼睛猛然睜開,睫羽上的雪花煽動,可愛又漂亮。 圓滾滾的雪人,和陸言一般大小,大大的眼睛靈動逼真,也和眼前人一般無二。 小家伙伸出自己的雙手抱住懷中的雪人,喜愛之情溢于言表,“七七真厲害?!?/br> 說著還朝雪人親了一口,軟嘟嘟的小臉瞬間凍的通紅。 葉蓁單手枕著腦袋,姿態(tài)閑散的倚靠在窗前,看著孩子們在院子里嬉鬧。 過了好一會,陸澤抱起沙發(fā)上慵懶倦怠的貓咪,骨節(jié)分明的玉指在烏黑靚麗的秀發(fā)中靈巧穿梭,熟練的盤起發(fā)絲,濃密的長發(fā)被一根精致典雅的白玉蘭簪輕巧固定。 陸澤不知何時學會各式各樣的發(fā)髻,自從上次為她編發(fā)后,葉蓁每天的發(fā)型,都是陸澤裝扮的。 這個發(fā)型古典雅致,看似簡單,實則復雜非凡。 女人的纖纖玉指輕扶發(fā)間的白玉蘭簪,溫潤細致,是難得的好玉。 “新得的一塊玉,看成色不錯,就給你做了一套首飾?!标憹烧f著,為葉蓁戴上同樣質(zhì)地的耳環(huán)。 這個白玉很襯葉蓁的膚色,古典動人的容顏越發(fā)耀眼奪目,溫熱的吻不禁廝磨,周圍的溫度漸漸升高。 纖細白晢的藕臂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制止了陸澤向下的動作。 “等會還要去爸媽那吃飯,留印記不好?!?/br> 葉蓁踮起腳尖,水波瀲滟的桃花眼盈滿笑意,悄悄在陸澤耳畔輕語,“我們回來繼續(xù),我要在上面?!?/br> 甜甜的氣息傳來,葉蓁主動邀約,男人的脊背瞬間酥麻。 除夕夜要守歲,新年的清晨又要去各叔伯家拜訪,陸澤根本舍不得讓妻子再勞累。 似是知道陸澤奈何不了她,葉蓁眼中戲謔萬分,得意的模樣像只偷腥的小貓。 陸澤心癢難耐,懲罰似的在葉蓁鎖骨留下深深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