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夢就好了。

    可惜的是，只有在夢里會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夢境，醒著的時(shí)候做不到把眼下不愿面對的情況強(qiáng)說是夢。我能清晰地聽到窗戶外汽車的鳴笛聲，大型汽車路過，引擎轟隆轟隆響著。正是放學(xué)下班的點(diǎn)，那條規(guī)劃很差的馬路一定又堵住了。行人喧鬧地抱怨著，他們不知道道路另一側(cè)的樓房里發(fā)生的事。

    周承文把我的衣服往上掀，沒有脫下來，因?yàn)槲姨Р黄鹕碜印５路呀?jīng)失去了蔽體的功能，連胸口都露出來，團(tuán)成一條的布料堪堪橫在身前。

    “他們又欺負(fù)你了?！敝艹形膰@氣，“我早說應(yīng)該解決的，現(xiàn)在我死了，你還能求助誰呢？”

    她的手從我的后背擠進(jìn)去，把內(nèi)衣的扣子解開，可解開扣子也不是很好脫下來，于是跟著衣服一起推上去，我就這樣失去了最后一點(diǎn)遮蓋隱私的東西。

    “你不能……”我看著她動作，依然阻止不了，“你不能脫我衣服……??！”

    她把手放在我小腹上，冰涼的溫度嚇到了我。

    周承文露出抱歉的表情。

    “沒辦法，因?yàn)槲乙呀?jīng)死了?！?/br>
    落寞的表情沒停留太久，她將功補(bǔ)過般說到：“那些欺負(fù)你的小混混，我現(xiàn)在沒法幫你向mama或老師反應(yīng)了，但我可以幫你報(bào)復(fù)他們?！?/br>
    她把手指點(diǎn)在我的胸前，我能看到那一處的軟rou因?yàn)橛|碰微微凹陷的形狀。羞恥心讓我快哭出來了，周承文卻將整個(gè)手掌覆蓋上去，慢慢地打轉(zhuǎn)。

    “不用擔(dān)心造成太大的后果，你知道的吧，他們沒有殺害我，我也沒法傷害他們。我只是幫你嚇唬嚇唬那幾個(gè)混混，和你的經(jīng)歷比起來這連懲罰也算不上吧？meimei，你連道德上的壓力也不會承受的?！?/br>
    被撫摸胸部的感覺有些微妙，癢癢的，涼涼的。也許是直白地暴露在她眼下的緣故，比起生理上的感覺，更清晰的是心理上的羞恥。青春期的變化讓我困擾，以至于我現(xiàn)在依然不想面對它。

    “只要你同意我就幫你，好不好，好不好啊……”

    周承文用那種哄小孩的口吻輕輕說著，像是誘惑。

    我刻意地忽視那纏綿的細(xì)語，在她手指劃過乳尖時(shí)不受控地顫抖。

    我不是那么大度的人，欺負(fù)我的人再慘也是活該。但我不想答應(yīng)周承文，無論應(yīng)下什么事到最后都會莫名其妙跑向不受控的方向，我知道她就是這樣的人。

    見我遲遲沒有回應(yīng)，她終于明白過來我不需要她的幫助，于是又嘆了一口氣。

    “好吧，不提那么晦氣的事。”

    她低下頭蹭我的臉：“好喜歡你?！?/br>
    被觸碰的地方很涼，尤其是腰腹，可是我沒有躲開的力氣。蹭完臉頰當(dāng)然是很自然的親吻，我知道接下來的步驟，是順著嘴角一路向下的吻，到脖頸，到鎖骨。即便知道也要做什么，在乳尖被她含在嘴里時(shí)，我還是沒忍住發(fā)出了聲音。

    周承文的動作慢條斯理的，從接吻開始就像是要將每個(gè)不重要拉長一樣仔細(xì)。她的手指順著我的后背慢慢往下滑，然后收緊了手臂，抱著我。她的舌面壓在rutou，像是能品嘗出什么滋味一樣慢慢地舔。等舔夠了，再一邊用手去揉著另一邊的胸rou，一邊埋著頭吮吸。

    “啊……”

    呼吸卡在喉嚨里，變成了半聲求饒的呻吟。

    我想推開她，哪怕只是抓著衣角給自己找個(gè)支撐也可以。就這樣毫無力氣地躺著，小腹酸麻，不能翻身也不能繃緊肌rou轉(zhuǎn)移過載的快感  身體不受控的感覺讓人害怕。

    她終于松開我的胸rou，但還是沒有放過我。黏乎乎的吻一路向下，來到肚子上，沒有很用力，而是用嘴唇若即若離地觸碰。

    很癢，和胸部被揉的時(shí)候不太一樣，不是帶著性欲的那種癢。輕飄飄的吻像羽毛掃過，癢得人要蜷起腳趾。

    “哈啊……周承文周承文，別，癢……”

    “嗚，周承文……！”

    靠近，又遠(yuǎn)離，在敏感的腹部輕輕地蹭。良久，她終于離開了那里。

    “哎呀，”她笑了一聲，“怎么哭了？”

    其實(shí)沒有哭，只是受不住這難言的感覺，眼淚從眼眶里流出來了而已。包括呻吟也是一樣，我沒想喊出聲，只是在急促的呼吸時(shí)，聲帶被氣流帶動著顫抖，才發(fā)出色情的聲音。但經(jīng)她這樣一說，又顯得我很丟人。我抬著眼皮看天花板，唯一想做的就是抬起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連同所有的神情一起擋住，不給周承文嘲笑的機(jī)會。

    她等了一會，見我沒有反應(yīng)，便在我肚子上咬了一口。

    “我欺負(fù)你了嗎？”

    我感到眼淚貼著皮膚滑下。

    咬過一口后，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東西，繼續(xù)在肚子上舔咬。張口吸著那里的軟rou，用牙齒磨來磨去。

    又一股熱流從腿間流出。

    “別、別咬我，嗯……”

    下意識的求饒，本來以為她不會聽，結(jié)果這次周承文嘟囔了一聲好吧，松開了我。

    很快我就意識到，不是周承文終于愿聽聽我的意見了，而是她也覺得前戲差不多玩夠了，可以繼續(xù)了。所以她不再咬肚子上的軟rou，而是把我褲子脫了下來。

    她分開我的腿，把它往前壓，隱私的部分完全能暴露在她眼下。不同于睡夢中迷迷糊糊弄不清狀況的茫然，清醒狀態(tài)下被這樣對待，巨大的羞恥感要讓人崩潰。如果能活動的話我應(yīng)該會從床上彈起來，但我現(xiàn)在只能承受著，被她抱著靠在抱枕上，兩條腿分開，周承文正盯著那里看。

    “你，”我抽泣了一下，“別看。”

    周承文用身體抵著我的腿，伸手摸了摸我的腿心，自言自語般說到：“好濕……”

    臉頰頓時(shí)變得guntang。周承文抬起頭，羞赧地抿著嘴唇。“用你喜歡的方式好不好？”她這樣說到。

    我閉上了眼。

    她吻上我的下身，那一刻我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又要流下來了。周承文的身體是涼的，她的吻也是，貼在本來溫度就高的地方，反差的刺激讓我差點(diǎn)哭出來。我試圖控制自己的表情，不想露出被情欲控制的神態(tài)，皺著眉頭隱忍的表情也不行。盡管周承文現(xiàn)在看不到我的臉，但我依然覺得羞恥。

    咬著唇，太自欺欺人，不咬的話，呻吟又會從唇齒間溢出。她用舌頭舔的第一下開始我就覺得酸脹，隔靴搔癢般難耐。我想要抓住什么東西，或者蹬著腿繃緊小腹，全身肌rou顫抖著遮過這些難忍的快感。但是動不了，無處可逃又一直纏上來的感覺讓人想尖叫。

    意識到的時(shí)候，喉嚨里早已發(fā)出意義不明的詞句。

    每一次舔吻吮吸，都會有溫?zé)岬捏w液流出，啊，到底哪來這么多東西可流。不管流出去再多，依然是飽脹著的，無法消融的快感。

    一般高潮的時(shí)候，我都會夾緊腿心，那一刻的刺激強(qiáng)烈到讓大腦空白。但眼下因?yàn)闆]有力氣，雖然沒有爆發(fā)性的那一瞬間的快感，高潮感覺卻格外漫長，一直在能夠承受的閾值以上，好像長到不會有盡頭。

    下身像失禁了一樣，滴滴答答的，有什么東西噴出來，沾在大腿根部，慢慢變涼，粘膩難受。

    她直起身子，攔著我的肩膀接吻，把我張著口呼吸時(shí)嘴角流出的唾液舔去。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吻沒什么味道，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加劇羞恥。

    “喜歡你?！?/br>
    她讓我把腦袋靠在她的肩上，她的下巴也抵在我的頸后，就保持著這個(gè)相擁的姿勢，周承文的另一只手從我胸前一直往下。手指上蹭滿了剛才涌出的液體，在腿心上上下下地摸索試探。

    鬼也有性欲嗎，我問她。周承文嗯了一會回答我，硬要說的話其實(shí)沒有。

    “但要找點(diǎn)事做緩和其它欲望啊，”她咬著我的脖頸，“比如食欲，想要吃掉你?！?/br>
    咬完又舔了舔：“開玩笑的，哈哈，害怕了嗎？”

    我沒有心力回應(yīng)周承文奇怪的幽默。她的手指往里探，攪動著濕黏的體液，發(fā)出了咕嘰的水聲，聽得人耳紅。我靠在她身上，感受到她的手指在我體內(nèi)的動作，慢慢地往里插入，大概一個(gè)指節(jié)進(jìn)去，又慢慢往外出，帶出一股液體。

    “因?yàn)榛钪臅r(shí)候就想這么做，所以死了也想試試。”

    她每一次抽出再進(jìn)入，都會比前一次更深一點(diǎn)。

    “就是心愿未了嘛，哎呀，說出來多讓人不好意思啊?！彼穆曊{(diào)聽起來很愉悅。周承文和我短暫地分開，抓著我的手按在胸前，那里一片死寂，什么回應(yīng)都沒有?！澳憧矗F(xiàn)在我不會心率高到喘不過氣，也不會累。我們可以有很多時(shí)間，慢慢享樂。”

    她繼續(xù)把我按進(jìn)懷里，手指漸漸整個(gè)沒入體內(nèi)，她微微往上勾了勾，我就只能窩在她懷里喘息。

    好涼，好冰，我嗚咽著承受。

    如果，周承文生前未了的愿望完成了，那么她會消失嗎？像傳統(tǒng)的靈異故事那樣，斬?cái)嗲熬墸度胼喕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