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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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沖他揮揮手: “我說到做到?!?/br> 沒來及多跟周庫囑咐兩句,他就被介克陽拽出去了。 …… “你這么著急干嘛?” 直接下到樓梯口,涂曹壽甩開對方桎梏住他的手臂問。 “本來不想那么著急?!?/br> 介克陽抬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平靜地說: “阿川的氣息我看到過,在另一個地方?!?/br> “哪里?” “前天我有跟你提過?!?/br> 涂曹壽最開始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吃驚的瞬間下意識壓低嗓音—— “介家那個不讓任何人進去的房間?!” 介克陽點頭,掏出手機準備訂票: “我先回去一趟,你去酒店等我消息?!?/br> “等等?!?/br> 雙手握住男人訂票的手,面前這個滿臉嚴肅的人忽然提出一個令人大跌眼鏡的要求。 “你馬上跟家里出柜,然后我們一起回介家——這么緊張又刺激的事情你別想把我甩開,把大蛋也帶上,關鍵時刻分出兩個你嚇死他們!” “……” 男人沉默不語,對方卻已迫不及待地奪過手機自作主張地開始訂票。 看似無奈地盯著這人啪啪啪訂下兩張連坐的飛機票,介克陽原本微微抿緊的唇卻似得逞般短暫地向上翹起,又在這人回過頭啰嗦的時候瞬間恢復面無表情的樣子,假裝自己并不高興。 他的確不想讓麥桑發(fā)現(xiàn)…… 他也吃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看到麥桑跟周庫睡在一起】 介克陽:……(表面平靜) (內(nèi)心雷雨交加并迅速想出辦法) 介克陽:不準去那邊都是死氣 涂曹壽:?! (然鵝并沒有什么死氣,只有阿川的藍光) 第38章 no.38 我們出柜了 青誼最近曝出一組爆炸性的花邊新聞。 介家那個換情人比衣服還快,整天正事不干的二世祖介克陽居然帶著新情人跟家里出柜了! 那個來路不明的新情人居然沒被脾氣暴躁的介家老大趕出來,而且好像還成功住在了介家,這情況簡直出人意料——有狗仔試圖跟蹤拍到點什么,但一向灑脫的介小公子這次卻把正主護得密不透風,跟對待以往的情人簡直是兩個態(tài)度。 涂曹壽就在這種萬眾矚目的視線中進了介家,然而跟外界想象的情況不太一樣,他在見到介家老大,也就是介克陽這個世界的“父親”時,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激烈沖突。 介父原來是想冷冷瞧一眼這個從來沒見過的青年表示不屑,但看到兒子難得安安靜靜待在原地一副穩(wěn)重模樣,憋在鼻腔里的那聲“哼”愣是沒發(fā)出來,只悶著股勁坐在沙發(fā)上沉默了會兒,就抓起桌上的報紙抖開看起來。 他想晾一會兒自家不爭氣的兒子和這個兒子帶回來的小情人。 但面前這倆人壓根不接招。 涂曹壽對于跟長輩瞎扯淡這種事得心應手,他先借著送酒試圖跟介父聊天,介父也只冷漠地看了眼他遞過來的東西,板著臉什么話都沒說。 一般人在這種時候都會因為尷尬而沉默,但涂曹壽并不會這樣,他很清楚如何引起話題,像個搞推銷的業(yè)務員就著這個酒的功能開始叭叭叭,并說起白酒與黃酒的區(qū)別和他個人的看法。 介父聽他說“白酒傷身黃酒養(yǎng)人”的時候,忍不住折起報紙: “胡說八道,你又知道什么?”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想跟您說說話?!蓖坎軌坌Σ[瞇地說,“有哪里說錯了您也別介意,我都是瞎扯的?!?/br> 介父抖抖胡子,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見兒子自始至終都一副仔細傾聽的樣子,不好再說些什么責備的話,反倒拿起禮盒稍微看了兩眼,見是黃酒,他心里舒坦,嘴上卻試圖挑刺: “哼,喝起來沒滋沒味的。” “說什么呢,這是人家小涂的心意……再說了,沒滋沒味你也愛喝,跟自家人犟什么嘴?” 之前跟保姆一直待在廚房里忙活的介母端著水果出來就聽到這句,不由語調(diào)清脆地駁回老公的話。 介父不吭聲了,耳朵有些發(fā)紅,介母放下果盤露出點笑意,扭頭向他們解釋: “他這人就是這樣的,說話口是心非,其實沒什么惡意,小涂別往心里去,來,吃水果?!?/br> “謝謝阿姨?!?/br> 見介母落座,涂曹壽很快拿出來之前準備的手鏈,稱這是自己與介克陽一起挑的,介母聽說兒子也有份,立刻感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紅著眼眶把手鏈戴上,拉著涂曹壽聊得很熱切。 介母的表現(xiàn)有些夸張,卻讓涂曹壽暗中猜想,原來的“介克陽”該不會根本沒送過介母幾次禮物吧? 這么想想,居然覺得有點心酸。 相比起有點教條主義的介父,介母顯然更開放一些。 她也擁有雙青藍眼瞳,但長得跟真正的介母很不一樣——這與現(xiàn)實相反,介克陽很多容貌特質(zhì)實際上更隨父親,或者說爺爺,真正的介母是純粹的亞洲人樣貌。 雖然熱切,但實際上也沒有聊很久,因為還有別的親戚頻繁出現(xiàn),譬如三叔家的子侄,四姑家的兒子…… 涂曹壽沒有見過一堆親戚住在一個大宅子里的情況,雖然也能跟著打招呼,但等加入會話的人多起來以后,他能聊的東西反而開始變少,介克陽也露出不想應付的態(tài)度——他一直都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