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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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官商勾結(jié),貪贓枉法,我沒有犯事,你們憑什么抓我,憑什么?!” “住嘴!” 縣官甩袖道: “上個月初三,你欠下巨債,為填窟窿,半夜翻墻進(jìn)村口王姓人家盜竊,誰料被人家發(fā)現(xiàn),你竟將人打傷致殘,趁亂逃了…如今你還敢當(dāng)眾誣陷本官,簡直罪加一等——來人!把他給我押回去候?qū)彛魅瘴鐣r開堂!” “胡說!我什么時候有傷過人,你們不能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那時天太黑……” 這個男人掙扎起來,見旁邊無人幫他,忽而眼珠一轉(zhuǎn),看向在側(cè)旁觀的前妻,連忙道: “桂娘…桂娘我錯了,桂娘……桂娘你是知道我為人的,我雖然好賭,但從不存?zhèn)酥陌?!你救救我,你快求你東家,快求曹老爺和官老爺救救我啊……” 桂娘先看他半晌,隨即輕移蓮步走過來,不緊不慢地向幾人行了禮,低聲道: “官老爺、大小姐、二爺,桂娘還有句話想同他說?!?/br> 涂曹壽眉頭微皺,徐兒卻率先道: “莫要再憐憫他這種人,人在做天在看,他淪落至此,是自作孽不可活?!?/br> “我省得?!彼龖?yīng)道,“正是要與他說一句告別的話?!?/br> 見面前幾人皆無異議,她終于轉(zhuǎn)身走到曾經(jīng)同床共枕的前夫面前,仔仔細(xì)細(xì)打量片刻,輕聲道: “此生只愿不復(fù)相見,你且好自珍重。” 這人只不肯置信地看著她,幾乎無意識地喚了聲: “桂娘?” 桂娘卻像對著片空氣,又像對著樽石像,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聽不到,徑自將手中那串刻有“心”字的木珠丟在他跟前,淡漠道: “這東西本也不是我的,如今還你——你欠我的,下輩子做牛做馬,再來還吧。” 她十五嫁給面前這人,當(dāng)初他不過一介木匠,特意將這串刻滿心字的木珠磨圓送她,彼時當(dāng)然是夫妻甜蜜,闔家歡樂。 到如今,幾番磋磨,幾番別離,僅剩只言片語,零落風(fēng)中。 回首蕭索地走了兩步,她將那些嘶吼哭嚎拋在后邊,曹壽擺手讓她進(jìn)去歇著,便有伙計過來扶她。 驀然被人握住雙手上下查看時,她恍惚聽到有人急切詢問的關(guān)懷: “你沒事罷,有沒有被他欺負(fù)?可恨我回來得晚……” 旁邊有人在道: “姑爺回來啦?桂掌柜沒事,可能是有些累著了,等回過神就好了……” 她聽著這些貼心的話,卻不知為何,五臟驟沉,不由回頭一瞥—— 曹壽脊背筆直地站在織作坊外,隔著敞開的門隙與她相望。 那是仿佛卸下重任般,欣慰至極的表情。 …… 當(dāng)晚,王小二載著涂家大小姐的馬車先走,朱林載著曹壽與克陽子的馬車后走,但兩邊的方向卻南轅北轍,背道而馳。 曹壽所乘的馬車,最終在朱家福地外停下,帶滿臉不以為然的朱林進(jìn)去尋到屬于他逝去母親的墓碑,曹壽道: “你且與你母親在這里敘話,我與道長在車?yán)锏饶恪!?/br> 便將燈燭留予他,兩人從山道慢慢走下去了。 朱林望著新立的墓碑久久無法回神——以他母親的地位,本沒有進(jìn)入朱家福地的資格,他原本也不稀罕,盡管這是他母親臨終前最后的遺愿…… 到底是他不爭氣,在朱家時個性軟弱不受父兄疼愛,在涂家時自暴自棄甘愿與外面的狐朋狗友玩笑鬧事,或許是早已覺得此事成為定局,他這些年來,竟然片刻也沒有想過這件事情。 他原本覺得自己與曹壽越來越像,現(xiàn)在卻真正意識到,曹壽脾性雖大,但不論是cao持涂家,還是健身習(xí)武,向來勤勤懇懇,從未含糊過。 “自視甚高。” 他苦笑: “說得果然是我?!?/br> 與母親敘話到夜深,他提燈籠回到車?yán)?,掀開簾子,車廂卻空無一人,只余扎好的行囊,和一封燙有曹壽蠟印的信。 他把信拆開,借燭火細(xì)看。 朱林兄啟: 吾將與道長同游四方,勿念。 車上備有一包碎銀并五十葉黃金,俱是吾此世身家,朱程兄那里,吾已對其陳情。 你若心系天下之大,自可取走金銀,駕馬車離去;你若心如浮萍,也可即刻回家,看望兄長老父。 至于涂家。 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高山流水,就此別過。 …… 兩個戴著同款棒球帽,帽子色號黑白相反的男女,在補(bǔ)習(xí)班附近的花池臺上練習(xí)亞洲蹲。 其中女的在嚼口香糖,男的玩著手機(jī)不知道在做什么。 “誒誒誒,她來了。” 忽而,嚼口香糖的少女扯了一下旁邊人的衣袖,像做賊一樣壓低額前帽檐,小聲提示旁邊的人: “就是那個紅衣服牛仔褲的,你認(rèn)不認(rèn)得?!?/br> 眼角生著淚痣的少年先是很大方的在人群里搜尋一眼,鎖定關(guān)鍵特征人物以后,他立刻變了臉色,趕緊把臉擋住,跟少女做了一樣的動作,然后小聲說了句“cao”。 這兩個人就是跑來蹲罪魁禍?zhǔn)椎耐啃煨旌头ⅰ?/br> 研究所那邊有專業(yè)人員全程陪護(hù),等正常流程步入正軌,她跟樊散就開始琢磨這件事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最后鎖定了一個叫“粉紅貝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