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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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讓人拿來這件重寶,朱程打開以后連連稱奇,滿臉感激地與他道謝,涂曹壽笑著擺手說應該的應該的,一切都是為了老爺子身體,朱程于是讓人把山參送去朱老爺屋里,又說: “曹兄不若一起去?父親與你很久未見,早先時候還同我念起你。” 言下之意就是你快去跟我爹聊聊天,別擱這兒待著了。 涂曹壽對整個情況如何發(fā)展到現(xiàn)在還有點暈,只好微微點頭與朱程道別,正想招呼“小王”一起走,就見對方無比自然地進了前堂候著。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這地兒的規(guī)矩,躊躇片刻還是沒有貿(mào)然叫住,只好獨自跟著朱家家仆穿過行廊往后院走去。 結果走到半路有人跑過來說柴房走水了,家仆著急得要命,他也不好不放人,只能點頭說: “走水是大事,你們快去,不必管我?!?/br> “曹公子對不住,您再往前走,穿過兩個月亮門就到了,小的們先失陪了?!?/br> “去吧?!?/br> 涂曹壽嘆了口氣,向命運的分岔路口伸腿邁去。 等穿過第三個月亮門以后,涂曹壽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原來的“曹壽”會在這里迷路——因為這朱家大宅,修得太他媽繞了! 而且還沒人能問路——估計全被叫去滅火了,這種情況下他還真得“尋聲而去”,才能找得到人問個路。 念頭剛起,他果然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該來的總是會來。 在原地醞釀片刻,他開始回想當初演衛(wèi)蠡的感覺。 介克陽給他挑的那個長篇劇本顯然充滿考量,衛(wèi)蠡這個從開頭就被命運針對的人,前中期快速逆襲后的精氣神,跟這個時間段的曹壽何其相似。 沉穩(wěn)、自負、圓滑、對力量攀升的渴望、甚至于對rou體的追求…… 再度張開眼,他棕色眼眸里閃動的光芒,已變得詭譎而不可捉摸。 “朱家二公子,幸會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涂曹壽:巴啦啦小魔仙,魔仙變! 涂曹壽:…… 涂曹壽:………… 涂曹壽:(突然自閉) 第14章 no.14 挨打就要還手 涂曹壽慶幸自己進來的還不算太晚。 但場面還是有些許尷尬。 朱二公子緯紗半開,衣衫不整地歪倒在榻上,一副春色正濃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jīng)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實際上,人家才剛拉開褲子,小手都還沒摸上去。 驚慌失措地看著突然闖進屋子里的不速之客,朱二公子的臨場反應不是拉緯紗或者用被子裹住自己,而是拼命往床里縮。 兩條細白小腿這么一抖,那欲掉未掉的褲子就徹底滑了…… 嗯?又給一雙手光速套了回去? 朱林:…… “請公子自重?!?/br> 做完君子之舉的人冠冕堂皇地說了這句話,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擅闖他人住宅有什么問題——即使意識到了也只能裝傻,誰讓他的命就系在面前這人的身上。 “你,你是誰?” 少年青澀的嗓音透過紗幔傳出,帶著些不知所措的慌張: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在下涂府管家曹壽,今日前來參加朱公壽宴?!?/br> 涂曹壽半點停頓沒有,立刻根據(jù)當前得到的信息答得有板有眼: “適才聽聞柴房走水,在下欲尋人前去滅火,聽聞此處有異,故而前來查看?!?/br> “那,那你也不該突然……” 青色緯紗被一只素白漂亮的手握住,里面的人似乎是想扒開簾子理論一番——然而在朱二公子那張粉面含怒的臉撤開遮擋的瞬間,兩人齊齊呆住,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腦海中如有電光劃過,涂曹壽之前想不明白的諸多問題,在這張臉的暴露之下,迅速得到了答案。 唔,是他并不想想通的答案。 “你…你……” 朱林顫抖地伸出纖細手腕,纖纖玉指指向他: “你怎么生得跟我一樣?” “抱歉,在下也不知道?!?/br> 伸手把緯紗拉起來隔住兩人視線,涂曹壽嘴里應付著: “莫非我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你胡說。” 朱林弱聲弱氣地反駁: “我是朱家少爺,娘親平生從未二嫁,怎么會跟你這種人是兄弟?” “說的也是。” 假意冷笑,涂曹壽往門外望了一眼: “在下身份低賤,高攀不起?!蹦氵@窮酸二少爺。 根據(jù)介克陽的復述,原文里的朱林從小就很不受朱程以及朱家其它人待見。 因他生得女氣,性格也軟,朱老爺瞧不上,朱程嫌麻煩。 至于后來朱程又為什么對他進行禽獸之事,起初是喝了酒,誤把他當成什么人,睡完以后就威脅他不準說出去,朱林膽小,瑟瑟發(fā)抖沒敢說,只能持續(xù)被兄長脅迫著半推半就做這種荒唐的事情。 朱程睡他從不帶什么感情,床上床下沒兩句好話,直到朱林跟府上家丁郭封顯攪在一起被朱程抓了現(xiàn)形,當晚郭封顯被打死,朱林在柴房里吊了一晚上,得知這個消息以后悲痛欲絕,徹底打碎對朱家的最后幻想,完成黑化。 自此以后,毫無防備的朱程自然被全副武裝的朱林玩弄于指掌之間,至于他之前到底喜歡誰,究竟誤把朱林當成什么人上了,這個伏筆據(jù)說到最后也沒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