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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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溫致仕依舊不覺得解氣,他揮起拳頭還要再繼續(xù)。 卻是被一旁的顧青松接下,他終于看不下去了,出來阻攔道:“夠了,真的夠了!” “夠了?什么夠了?他就受了這點傷就夠了嗎?那溫自傾呢?”溫致仕不敢置信地反問道。 “我弟弟溫自傾他可是在火場沒出來??!他還坐著輪椅!你告訴我這樣就夠了?遠遠不夠,他陸景融也要去死才夠!那場大火里燒死的是你陸景融才夠!”額上青筋凸起,溫致仕瘋狂怒吼著,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這一次,陸景融聽得很是清楚。 他的身軀抑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大片的驚駭在眼底叢生,“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哈哈哈哈,你問我什么意思!”溫致仕癲狂地笑了起來,“好啊,我告訴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溫自傾他死了!死在了火場里,被你陸景融,害死在了火場里!” 溫致仕的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在陸景融的耳邊炸開。 “你說什么?死了?什么死了?溫自傾怎么可能死?搞錯了,搞錯了,一定是他們搞錯了!” 從喃喃自語到不敢置信,陸景融眼中的情緒一點一點變得癲狂。 這全程,溫致仕只是冷眼看著他,沒有任何的表情。 陸景融看著他冷漠的神情,變得愈發(fā)慌張,“他是不是生我的氣了,覺得我遲到不想見我,所以讓你找借口騙我?” 不等溫致仕回應(yīng),他便迫不及待地肯定了這個答案,“是這樣的吧,一定是這樣的!就像上次一樣他讓你騙我出去旅游一樣,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你我去找他,我可以給他解釋!” 陸景融來回車轱轆著這幾句話,像是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一般。 溫致仕冷眼看著情緒漸漸崩潰的陸景融,過了很久,終于有了動作,他從懷里拿出了兩張紙,一份dna鑒定,一份死亡認證。 火災(zāi)發(fā)生后為了確定死者的身份,便采集了他們的dna,很快鑒定結(jié)果和死亡認證便出來了。 最終鑒定為死者是溫自傾。 溫自傾三個字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陸景融的眼,他怔怔地看著,逐漸忘記了呼吸。 心臟像是被無數(shù)人踐踏過,身上的疼遠比不過心口的疼,陸景融艱難地喘息著,為什么會這樣,明明上午他還在給自己發(fā)消息,怎么會…… 然而事情到這里,顯然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 “知道溫自傾今天找你是為了什么嗎?”溫致仕又突然問道。 陸景融早已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他愣愣地看向溫致仕,張了張嘴唇,嗓子卻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樣,發(fā)不出半個音。 “他是去找你離婚的?!睖刂率艘蛔忠痪洌莱隽耸虑榈恼嫦?。 陸景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啞啞地說了句,“不會的?!?/br> “不會?”溫致仕笑了,“陸景融你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陸景融沒有辯解,解釋道:“今天是他的生日,也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br> 這樣重要的一個日子,溫自傾怎么會跟他離婚呢? “所以你都不會反思一下,他為什么會在這個本該充滿祝福的日子里跟你離婚嗎!”溫致仕不敢置信地怒聲質(zhì)問道。 “怎么,你難道都不記得前天你在公司說了些什么鬼話嗎?”溫致仕以為他是在裝蒜,怒氣直接沖天。 “病秧子?垃圾?既然在你眼里,溫自傾是這些的話,你現(xiàn)在這幅深情的樣子又是做給誰看?”溫致仕沖他怒吼著。 “什……什么意思?”陸景融愣愣地問道。 “什么意思?呵,你現(xiàn)在問我什么意思?”溫致仕怒極反笑,“你陸景融說出這些話來,害得溫自傾難過傷心失蹤了一天,甚至到頭來為了給你離婚協(xié)議書而葬身火海!如今你卻在這里問我是什么意思!陸景融,你可真是好樣的!” 陸景融努力捕捉消化著他話里的重點。 而一旁的顧青松卻是覺察到了什么,他主動站了出來,“那些話不是陸景融說的,是我嘴賤說的!” “你或者是他,有區(qū)別嗎?”溫致仕斜乜他一眼,嘲諷道:“你們不是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嗎,你說的或是他說的,有區(qū)別嗎?” “在溫自傾眼里,有區(qū)別嗎!”溫致仕一把將身旁桌上的東西掀翻。 叮里咣鐺一陣響后,顧青松的沉默人人可見。 他確實總覺得溫自傾配不上自己的兄弟陸景融,畢竟溫自傾的身體不好,輪椅常伴,可即便如此,他也從沒想過要去傷害他,如今現(xiàn)實確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陸景融聞言眼中血絲更甚。 死寂般的沉默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不敢想象,那些話有多么得傷害溫自傾,而他又該是對自己有多么的失望,才會選在生日和結(jié)婚紀念日這天離婚? 他想親自跟溫自傾說一句對不起,卻好像已經(jīng)再沒有機會了。 怎么會是這樣呢? 毋庸置疑,陸景融是喜歡溫自傾的。 少年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依舊朝著他朝氣蓬勃地伸出了希望之手,從那時候起,喜歡的種子便深埋心底,日日夜夜的相處中,感情再悄無聲息中深厚。 但是對于溫自傾,他也確實疏于照顧了。 這是因為他一直想自己配得上溫自傾的家世和身份,加上秦正的sao擾,他更加迫切地想要有一份自己的事業(yè),好帶著溫自傾離開溫家,追尋更美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