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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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隔多日,溫自傾終于送出了那件西裝,他們又躺在了同一張床上。 但想到事情的原委,溫自傾少了幾分激動,不等陸景融主動開口,他便道:“你別擔(dān)心,資金的事我會跟哥哥說的?!?/br> 過了很久,陸景融才嗯了一聲,然后兩個人便沒有再多的交談。 夏天炎熱,溫自傾知道自己體弱,便讓秦管家給自己換了厚一點(diǎn)的被子,空調(diào)的溫度也順勢調(diào)低了幾度。 空調(diào)溫度對于溫自傾來說有點(diǎn)涼,他把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只露出一雙眼出神地盯著陸景融寬闊的脊背。 早上—— 溫自傾睜眼的時候,床上只剩自己,偌大的房間里依舊是他一個人,昨天的一切仿佛只是個錯覺,陸景融依舊在公司忙碌,他也仍在等待。 徹底清醒后,溫自傾才想起睡意朦朧間聽到了陸景融接電話的聲音。 想來是公司有事走了。 可真忙啊。 一聲感慨過后,溫自傾洗漱下樓,見他一個人下來,溫致仕又黑了臉,“他人呢?又走了?” 溫自傾嗯了一聲,作為回應(yīng)。 溫致仕聞言冷笑一聲,“看來是非要公司倒閉,他才肯好好待在家里陪你?!?/br> 溫自傾幾乎是苦口婆心,“哥,你不要這樣亂搞,公司正值關(guān)鍵時期,你突然撤資……” “他有發(fā)現(xiàn)你手上的傷嗎?”溫致仕突然打斷問道。 溫自傾聲音一卡,縱使他擅長撒謊,卻還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打得狼狽不堪。 他愣愣地看著手指上傷痕,突然失了聲一般,說不出一句他知道。 “我以為你昨天能看明白,沒想到你是個傻子?!睖刂率诵α?。 又一次被喊傻子,讓溫自傾沉默地更加徹底。 見他這個樣子,溫致仕劍眉隆起,愈發(fā)地來氣,“如果不是我撤了資金,他有了需要你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來找你?” “溫自傾,你二十年是白活了嗎,這樣的事情都看不出?” “我就納了悶了,這個陸景融是有什么魔力,那么多優(yōu)秀的人你都瞧不上,怎么偏偏就喜歡他?” 溫自傾兀自沉默,腦海中閃現(xiàn)過往的記憶—— 他曾經(jīng)兩次踏入過校園,除了高一那年重返校園外,六歲上一年級的時候也是去了學(xué)校。 因為身體原因,他自小便請了私人家教,但是母親溫明珠不想讓他與社會脫節(jié),于是便送他去了學(xué)校。 只可惜坐輪椅的溫自傾在學(xué)校成了小朋友的欺負(fù)對象。 頑劣的小孩在cao場拿坐著輪椅的他當(dāng)?shù)谰?,一群人推著他又搶又跑?/br> 陸景融當(dāng)時和他同班,他挺身而出,小小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試圖阻攔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可那些人卻是玩得更瘋,最后直接將他甩飛出去,然后一哄而散,叫囂著跑掉了。 六歲的溫自傾被摔得破了頭,他趴在塑膠跑道上,久久沒有起身。 他記得很清楚,是陸景融喘著大氣跑了過來,將自己扶起,背著他到了醫(yī)務(wù)室,陸景融還在醫(y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塞過來一顆糖,眼睛亮亮道:“吃顆糖就不會那么疼啦!” 溫自傾永遠(yuǎn)記得那顆糖的甜,帶著孩童的青澀,始終縈繞在心間。 再后來溫明珠知道了他被欺負(fù)的事,于是他便沒再去過學(xué)校,母親給他重新請了私人家教,他便沒再怎么接觸外人。 陸景融于是就這樣烙在了他的記憶深處,帶著濃郁的崇拜與喜歡的色彩。 再后來陸家出事,他看到了新聞報道,一眼便認(rèn)出了陸景融,于是要求隨哥哥一起參加了陸氏夫婦的葬禮,最后他便將陸景融帶回了家。 …… 無論溫自傾怎么說,溫致仕都鐵了心,要搞垮陸景融的公司。 實(shí)在勸服不了他哥,溫自傾無計可施,正思索著怎么辦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沈牧航。 “你打電話干什么?”溫自傾疑惑。 沈牧航不光人像個開屏孔雀一樣張揚(yáng),說的話也是花里胡哨,“心里感知到你需要我,我便主動來了,怎么樣,感動嗎?” 溫自傾最是不喜歡他的花里胡哨,“不感動,我也沒有需要你的地方?!?/br> “你沒有,不代表陸總沒有吧,我們蔚明集團(tuán)可不比你們溫氏差??!”沈牧航笑吟吟地說著。 蔚明集團(tuán)是s市三大財閥家族之一,實(shí)力自然不容小覷,如果他們有意投資的話…… 溫自傾逐漸動搖。 像是知他心中所想,沈牧航直接報了地址,“s大西門的石頭前,我在這兒等你。” 溫自傾皺了皺眉,“去學(xué)校干什么?” “約會,干你。”沈牧航依舊口無遮攔。 溫自傾無語至極,氣惱地掛斷了電話,但最終還是赴了約。 他知道沈牧航這個人只是嘴上輕浮,行為舉止瘋癲些,卻也算不上出格,不然溫致仕也不會想自己跟他結(jié)婚,而且陸景融的公司正在關(guān)鍵時刻。 …… 榮叔將車停在學(xué)校西門,然后便要下車去拿輪椅,卻被溫自傾阻止了。 他看著人來人往的大學(xué)校園心生向往,溫自傾二十年的人生幾乎完全脫離社會,更不用提這樣朝氣蓬勃的大學(xué)生活,他很想不坐輪椅,也在學(xué)校的林蔭樹下走走,只可惜身體狀況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