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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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奪冷冰冰站在病床,前后打量對方的一切,慢悠悠說,“按照你的職位,天城這個等級一個月工資最多15000,一次性在夜總會開20000的酒,住一天上百上千的病房,恐怕從單位拿死工資是不太夠吧?” 對方狠狠瞪來,“媽的,你什么意思?難道我掙多少錢還需要你這個小鬼來計算?總之一口價10萬,沒有這個數(shù)字,別想離開這間病房半步!” 說著,長廊里走過來十幾個工人裝扮的家伙,估計一直在等暗號,此刻一窩蜂地涌進(jìn)來,形成脅迫的架勢。 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米唐開始緊張,抱住韓奪的手臂尋求幫助。 韓奪毅然決然地分析,“你的右手無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痕跡,應(yīng)該是剛把戒指取掉沒兩天,要是家里面的人知道你在外面想強(qiáng)迫漂亮男孩子,估計也受不了你男女通吃吧?” 門口站得十幾個人被韓奪的話說個愣怔,大概也才知道這個主管居然有特殊愛好,紛紛低頭竊竊私語。 主管先叫這伙人閉嘴滾蛋,又朝韓奪威脅,“好,你tm的徹底得罪我了,錢我不要了,社會上我認(rèn)識的人很多,現(xiàn)在老子要這個小賤人一條手臂??!” 韓奪竟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假如你真的認(rèn)識社會上的流氓,就不會讓手底下的勤雜工來幫忙撐場面了?!?/br> 斜飛出手中的銀行卡,動作一氣呵成。 “我肯定不會去拆散你的家庭,也不會給你的總公司發(fā)檢舉信,這卡里的五萬塊錢差不多夠了,要不要隨你,但是如果我朋友日后有事的話,可能你的家庭和工作真的不保了,也是說不定的?!?/br> 韓奪說,“我認(rèn)識你們總公司的顧酲,顧酲你認(rèn)識嗎?” 走出病房,韓奪沒有在宴瞿清的病房門口做多余停留,他原本不打算給錢處理問題的,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顧酲企業(yè)的下線工廠。 他只是很想用最快的方式解決問題,不愿意多耽擱一秒鐘。 米唐小跑步地追他,好不容易追上后扯住韓奪。 “奪哥,你怎么可以給他那么多錢,五萬塊?。∧阕约哼€要替那個畜生還債呢??!” 韓奪微看他一眼。 米唐在嘴上拍了一把,“對不起,我不該戳你的痛處,可是你辛辛苦苦攢的錢......這五萬塊我待會兒給你轉(zhuǎn)賬?!?/br> 韓奪搖頭,“不用了,你比我還需要錢,再說五萬塊叫你平安地離開那種地方,我覺得還是挺值的?!?/br> 韓奪真得太好了,世界上為什么會有他這樣好的男生??! 米唐吸吸鼻子,一把摟住韓奪的胸膛,被韓奪悄無聲息地?fù)Q成更加友善的距離。 “我不甘心,奪哥,我真的不甘心。”米唐幾乎從感動中生出幾分怨恨,水亮的眼底若有似無地充著黑氣,“顧子書那種不良少年,花心大少,憑什么能得到你,我不服!” 顧子書在外面閑轉(zhuǎn)一個小時才散了煙味,取出隨身的便攜式香水噴在半空,從零零落落的芳香雨中華麗地來個旋轉(zhuǎn)。 并不是怕被韓奪聞到。 只不過是他自己現(xiàn)在不喜歡煙味。 要不是為了早點擺脫宴瞿清,他才不會去再碰煙酒呢。 即使做足了準(zhǔn)備,顧子書仍舊像一個在外偷腥的丈夫回家前必須毀滅全部證據(jù),進(jìn)了宿舍跟里面不知道幾個人說。 “我洗個澡?!?/br> 拿著干凈的浴衣,一瞬間鉆入洗手間。 羅翔抬起犯困的眼睛,問一旁的王梓,“剛才是誰進(jìn)了洗手間?” 王梓說,“韓奪吧,我看見他進(jìn)去了?!?/br> 羅翔哦了一聲,繼續(xù)蒙頭苦睡。 顧子書一進(jìn)洗手間,后一秒有人推著他的腰,兩人前后一起進(jìn)去,動作快的仿佛是自己主動掉進(jìn)了獵手提前布置好的陷阱。 “你......” 韓奪把顧子書的嘴巴捂得很緊,明亮的燈泡使得他俊美對稱的面孔尤其深邃,一雙烏黑的眼睛眼瞳極亮,散射而出的光澤卻冷得駭人。 唔唔唔...... 顧子書說不了話,在對方的控制中很難挪移,外面是熟悉的舍友,胡亂發(fā)出聲響又怕引著人進(jìn)來看個究竟。 韓奪不說話,伏頭在顧子書露出的脖頸間聞了聞。 香水味不是宴瞿清的。 他跟宴瞿清打籃球的時候,無意間聞到對方用的是古龍水。 但煙味貨真價實地存在。 韓奪對于煙味的嫌棄,始于毆打他的男人總是渾身散發(fā)煙酒濃臭。 即使顧子書的味道沾了煙臭,也自帶甜膩膩的味道。 韓奪突然發(fā)現(xiàn),顧子書身體里果然是流著那個畜生的血液的。 善于撒謊,為人隨便,最重要的是變態(tài)。 不過沒關(guān)系。 只要他能管理好顧子書的這些壞基因就好了。 慢慢松開如同小雞仔一般松軟的弟弟,貼著敏感的脖頸線問他。 “你抽煙了?” 還見了別的男人? 你的前前前不知道哪一任? 陪他度過無聊的整個下午? 顧子書被一語中的,比江逾白顧酲發(fā)現(xiàn)他會抽煙還驚悚,不禁被寒冷正義的目光審視而哆嗦成一團(tuán)道,“沒......沒......嗯?!?/br> 韓奪的目光不準(zhǔn)他撒謊。 顧子書老實了,無論他能對任何一個前任露出各種不服管教的表情,在韓奪眼皮子底下只有一種雛雞似的形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