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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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焙者B烽接過他的斗篷放在一旁,坐在他的對面。 賀雁南為兩人斟上酒,又給赫連烽夾了幾筷子牛rou,然后才夾了一筷子到自己碗中,蘸上佐料,喂入口中。 又端起酒杯,品了一口美酒。 銷魂引。 這么多年,赫連烽還是對它。 賀雁南又喝了一口。 赫連烽眼中露出無奈,逸歌明知道他想問什么。 “我本以為你會選妃的。”赫連烽端起酒,抿了一口,喝到的卻不是苦,而是沁人心脾的甜。 “那你怎么辦?” 赫連烽怔住。 他? 他也曾想過自己該怎么辦?只是哪兒有帝王不娶妃的呢?就算現(xiàn)在不娶,以后也不娶嗎? 賀雁南握住他的手,昔日冰涼的手如今已變得溫潤似玉,“信我?!?/br> “好?!?/br> 赫連烽仰頭將銷魂酒灌入喉中。 但憑心意,莫問前程。 甜得黏牙。 什么破酒,赫連烽在心中罵了一聲,笑出聲來。 …… 和太后相比,眾臣就那么好打發(fā)了。 一年又一年,赫連烽榮寵不衰,皇帝也屢次打回選秀。眾臣開始察覺不對,慢慢有謠言起,說赫連烽媚君亂上,以色邀寵。 更有甚者,開始給賀雁南送美人兒。 往往他只要一出宮,就能偶遇各種美人兒。女子也就算了,這其中甚至還有為數(shù)不少的男子。 只不過他們未進(jìn)到賀雁南三尺之內(nèi),就被赫連烽拎著扔出去了。 于是眾臣越發(fā)認(rèn)定是赫連烽仗著手握兵權(quán),只手遮天、媚君亂上,越是要救賀雁南于水火中,儼然忘了赫連烽的權(quán)勢都是他親手給的。 還有人開始圍魏救趙。 是夜。 赫連烽赴凌府喝酒。 凌文騫如今已被封為北衛(wèi)統(tǒng)領(lǐng),雖權(quán)勢不如外放的白衣和葛琥誠,但這可是天子親衛(wèi)! 也由于他為天子親衛(wèi),所以和赫連烽之間也漸漸熟了起來,偶爾會一起約著喝個酒,算是赫連烽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 賀雁南并未反對。 將一只雄鷹困在他身邊已是極限,再不可能折了他的翅膀,將他關(guān)入籠中,不許他見旁人。 只是這夜,直到半夜赫連烽都沒回來,也沒讓人回來報信。 賀雁南在長秋宮中抬起頭,看向漸漸隱于云后的明月,蹙起眉。 “陛下,要不我們先回宮?興許鎮(zhèn)國公是喝醉了宿在朋友家了呢?”紅裳輕聲問道。 賀雁南起身向外走去。 紅裳松了口氣,抬眼就看見賀雁南向左邊走去。 “陛下,方向錯了!”她連忙提著裙子追上去。 “沒錯,備馬?!辟R雁南抬眸,看向月亮隱去后深沉的夜空,“我們出宮?!?/br> “啊?” …… “駕!” 半夜,一道道宮門突然緊急打開,十幾騎黑馬射出宮外。 為首的賀雁南握住韁繩,朝凌府奔去,眼中溢出怒極的笑意。 凌,文,騫。 “砰!”身旁人踢開凌府大門,賀雁南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進(jìn)去。 “誰——拜見陛下!”管家剛要出來阻攔,就被親衛(wèi)亮出的令牌亮瞎了眼。 凌府中人紛紛跪下。 “鎮(zhèn)國公在哪兒?”賀雁南抬眸,眼中帶著輕柔的笑意。 “在,在左廂房?!惫芗覒?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 賀雁南繞過他,向左廂房走去。 還未走近,便聽到了院中傳來的男子粗喘聲和女子低哼聲。 身邊親衛(wèi)自覺停住,并將其他人擋在院外。赫連烽腳步不停地走入院中,一把推開門。 門內(nèi), 床榻上綁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她的嘴被布堵住了,掙扎時不停地發(fā)出低哼聲。 而男子粗喘聲則自屏風(fēng)后傳來。 賀雁南繞過屏風(fēng),看見的就是赫連烽面色緋紅,靠著柱子坐在地上,握著碎瓷片仰頭朝他輕笑,另一只垂著的手臂上布滿了長長短短的新鮮口子,還在往外留著血。 “還能走嗎?”賀雁南伸出手。 “當(dāng)然?!焙者B烽握住他的手,伏在賀雁南肩頭,“逸歌,信我。” “自然。”賀雁南攬住他的腰,扶著他走出凌府,期間看都沒看凌文騫一眼。 待馬車到長秋宮時,天已蒙蒙亮。 賀雁南將赫連烽扶入屋中,讓人準(zhǔn)備一桶涼水。 “逸歌。”赫連烽和賀雁南十指相扣,含住賀雁南的耳垂。 賀雁南平靜地伸手一推,將他推入涼水桶中。 次日。 賀雁南將凌文騫扔到南域去和野人打交道,并宣布自己的繼位之人將從宗室子中選出,讓他們舉薦。 他本來是打算先選好再放出消息的,以免造成動亂?,F(xiàn)在看來,有些人就是太閑了。 皇帝的意志如此之堅定,若他們再做什么就是自招殺身之禍了。眾臣消停下來,只等什么時候赫連烽榮寵不再,再做打算。 赫連烽總不得得寵一輩子吧? 賀雁南剛下早朝,進(jìn)入御書房,就見到紅裳鬼鬼祟祟地在御書房外走來走去。 “紅裳。”賀雁南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