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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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夜站回他身旁,“將軍,安排好了。” 赫連烽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向小亭走去,“過來?!?/br> 烏夜跟上他。 “坐?!焙者B烽在石凳上坐下,扔了一壇酒給他,下巴點了點對面。 烏夜坐下,掀開紅蓋子,仰頭灌下半壇。 他還沒開喝呢,這小子倒是動作快。赫連烽抱著酒,心中好笑,習(xí)慣了逸歌慢條斯文的動作,這一不小心被手下?lián)屃讼取?/br> 他仰頭,灌下一壇酒。 酒入腸中,痛快卻又不那么痛快。 兄弟對飲,美人奏樂,佳人曼舞,他想的卻滿是賀雁南。 這酒喝了大半夜才停,赫連烽看著院中樂聲都凍僵了舞姿都僵硬了的美人兒,讓烏夜帶她們尋一處院子住下。 “哪里的院子合適?”被自家寨主灌了半夜,烏夜總算是知道寨主生氣了,不再自作主張。 “她們平時要練習(xí),安排稍微清靜一點的院子?!焙者B烽“體貼”地說。 懂了,最偏僻的院子。烏夜點頭,轉(zhuǎn)身要走。 “等等?!焙者B烽叫住他。 烏夜轉(zhuǎn)過頭。 “讓她們排一部豪邁一點的曲子,我下次要聽?!焙者B烽笑著看著她們,收獲了一眾美人哀怨的眼神。 懂了,沒有排練好不要出現(xiàn)在你眼前,他安排人去守著。烏夜點頭,帶著她們走了。 赫連烽將爐火熄滅,走進房中。 “吱啞”一聲,門被推開,院中的燈火自門□□入,照出房中的雕花木椅、雕花桌案和桌案上方掛著的弓箭。 “吱啞”一聲,門重新被關(guān)上,一切重歸黑暗。 孤傲的冷香籠罩了他。 賀雁南低頭,冰冷的手指重新插入熾熱的手指間,與他五指相扣。 赫連烽想起了賀雁南寫給他的那首詩—— “對壘牙床起戰(zhàn)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巢。粉汗身中干又濕,去鬢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fēng)流第一科。” 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然后被人叼住了喉結(jié)。 像是柔軟的花苞含住猛虎的喉嚨。 金色的眼中浮出暗色,他環(huán)住賀雁南的腰后退幾步,倒入厚厚的床榻中。 熾熱的吐息打在賀雁南的脖頸,兩人無限地貼合。 “對壘牙床起戰(zhàn)戈,兩身合一暗推磨……” 賀雁南輕笑了一聲,他抬起頭,唇自赫連烽喉結(jié)向上,自下巴擦過,然后直起身,俯視著赫連烽,“該送我回去了?!?/br> 赫連烽看著他,半響,突地笑出聲來,“回哪兒?昭陽宮我可進不去?!?/br> “太子上次送了我個莊子,今晚我住那里?!贝蟀肽甑臅r間,里面已經(jīng)全部換上了他的人。 “好?!?/br> 赫連烽笑著起身倒了杯茶,用內(nèi)力暖熱后才遞給賀雁南,“喝杯茶,解解——渴。”他頓了一下,將話說完。 賀雁南抬眸,眼中笑意不變,“不渴?!?/br> “好?!焙者B烽笑著將茶一飲而盡,攬住賀雁南的腰,將他裹入自己的斗篷中,自窗戶跳了出去。 兩刻就到了。 天已蒙蒙亮,赫連烽自窗戶落入房中。 “唰”地,房中亮起了火。 赫連烽看向舉著火折子的白衣,不自在地松開賀雁南的腰,有種見臭媳婦見公婆的錯覺。 “辛苦你了?!辟R雁南從白衣手中接過火折子,將屋內(nèi)的燈臺點上。 白衣目光自赫連烽身上劃過,落在賀雁南身上,“殿下,您回來了。祿公公已經(jīng)在正廳等了大半夜了?!?/br> 賀雁南蹙起眉。 “太子給您送了二十個美人兒過來。”白衣清冷的聲音響起。赫連烽看向賀雁南,沒忍住給自己倒了杯涼茶。 第25章 江湖篇:成為我的刀(二十五) 賀雁南垂眸,掩住眼中笑意,換了件斗篷,“走吧?!?/br> 白衣頷首。 賀雁南推開門,踏入風(fēng)雪中。 白衣為他撐著傘,兩人步履相同,衣袖相交。 赫連烽在他身后忍不住又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像喝酒一般一飲而盡。冰冷的茶水灌入喉嚨,他倒真有了些醉意。 “殿下。”侍衛(wèi)行禮。 賀雁南頷首,跨入正廳。 白衣將堆滿雪的傘自他頭頂挪開,遞給迎上來的侍女,接過她手中的熱茶,跟了上去。 “咳咳——咳咳咳!”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將阿祿驚醒,他站起身來,向賀雁南行禮,“奴才見過三殿下。” “讓公公久等了咳咳咳!”賀雁南將他扶起來,扶到一半突地面色蒼白地咳嗽起來。 阿祿連忙扶住賀雁南,身體也自然而然地直了起來,“瞧您說的,折煞奴才了。您的身子骨重要。聽說您受涼了,折騰了半夜才睡下,您該多睡會兒。奴才一直等著,也是想著得個準(zhǔn)信兒,知道您沒事了,才好回去稟告主子。不然讓主子知道我就這么回去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br> 瞧這話說的…… 賀雁南笑著接過白衣遞過的熱茶,輕輕抿了一口,被寒風(fēng)吹得煞白的臉有了一絲血氣,“已經(jīng)沒事了,多謝大哥關(guān)心?!?/br> “那奴才就可以放心回去復(fù)命了?!卑⒌撔澭?,彎腰再行了一禮,“請殿下千萬保重身體,奴才就先告退了。” 賀雁南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