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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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雁南咳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赫連烽收回手,看著賀雁南白皙的手腕上在勒痕外又被自己握出了一圈紅痕,側(cè)開眼一瞬,又抬眸直視賀雁南,問出了之前意猶未盡的話,“顧兄又是誰?” 金色的眸子耀眼刺目,似能照出人心暗處。 裝可憐沒用了啊…… 賀雁南自袖中掏出一方絲帕將唇邊血擦去,“我——” 他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過密室,猛地頓住。 “那是?” 赫連烽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密室床上盤坐的人身下,衣袖遮掩處露出鐵盒的一角,似乎是被人緊攥在手中。 盒里是什么? 赫連烽擰起眉,走向密室。 “赫兄,小心?!鄙碛敖诲e間,賀雁南握住赫連烽手腕,看向他的目光溫柔而擔憂,似乎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 赫連烽一頓,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金色的眸子染上溫和的笑意,似太陽落下后夕陽染上的余溫,“放心?!?/br> 賀雁南眼中也染上笑意,松開手,看著他走入密室。 赫連烽走到石床前,刀鞘橫掃而過,刀微出鞘,就將那片衣角割去,順帶削去了鐵盒的一角,露出鐵盒的全貌和里面裝著的物件—— 沒有暗器。 確實是被一截白骨緊緊握住。 里面裝著一沓書信。 他低頭,從緊握白骨手中抽出鐵盒。 一抽就出來了。 十分輕松。 過于輕松。 賀雁南蹙起眉。 “轟??!” “小心!” 赫連烽頭上一道鐵門猛地落了下來,賀雁南大喝出聲。 不能被關在這里! 不能向內(nèi)滾! 赫連烽向外滾去,一道劍光亮起,自門口朝他射來,無數(shù)箭支也自門外朝他射來。 赫連烽用手在地上一撐,臨時改變方向,向密室內(nèi)滾去。 在落地的瞬間,他看到躲藏在角落處的賀雁南身后出現(xiàn)的顧北,只思考了一瞬,就將手中黑刀自縫隙中射出。 “砰!”鐵門重重關上。 赫連烽陷入一片黑暗,躺在地上在黑暗中重重地喘息著。 沒了刀,出去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而剛剛賀雁南站在門口不跟著進來的舉動也足夠可疑,不一定能指望得上。 也只是可疑而已。 赫連烽坐起身,低頭笑了。 他若出不去,顧兄自然是不可疑的;他若能出去,顧兄肯定是不可疑的。 他得出去。 笑過,赫連烽站起身,點燃火折子,打量著四周的沙壁。 他得出去。 他賭自己能出去。 自小他就橫行燕京賭場,論賭從沒輸過誰,這次也一樣。 “噗!”賀亭北被刀刺中左胸,吐出一口血來,刀刃上特有的鋸齒深深挖入他的rou中。刺向赫連烽的劍也慢了一瞬,被壓在鐵門下,“咔擦”一聲斷成了兩截。 他捂著胸口倚靠在鐵門上,看向賀雁南。他臉色蒼白,胸口的血浸紅了衣裳,染紅了用來握書的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賀雁南也看著他,掏出手帕捂著嘴,咳得撕心裂肺。臉色蒼白如雪,白皙細長的手腕似乎輕輕一折就能折斷。 兩個臉色蒼白的人互相對視,氣氛莫名詭異。 對視半響。 賀亭北猛地抬手,半截斷劍在手上挽出一個劍花兒,就要擲出。 劍式干凈狠辣,帶著張揚的殺意,絲毫看不出虛弱的樣子。 然后手一軟,劍自手中脫落,“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接著腿也一軟,跪倒在了地上。他將刀拔出扔開,用手勉強支撐著身體,朝賀雁南看去,“賀雁南!” “咳咳咳咳!” “三弟,我們可以聯(lián)盟。” “咳咳咳咳咳。” 賀雁南坐在角落,垂眼咳嗽,似乎什么都沒聽到。 “噗通”一聲,賀亭北手撐不住,整個人跌落在地,不再動彈,似不能動彈。 賀雁南依然在咳嗽。 賀亭北重新用手撐起身體,看向賀雁南,這樣都不上當,真是謹慎。他眼中閃過狠厲,雙手撐地,朝反方向爬去,想要碰到對面的燈架。 賀雁南還在咳。 半響。 在還有最后一步路的時候,賀亭北手一軟,臉狠狠地砸在地上,徹底不能動了。 毒已經(jīng)徹底起效了。 賀雁南這才收了咳嗽聲起身,露出身后地上的香爐以及香爐上方裊裊升騰的云煙。 【宿主你這買家秀比賣家秀還真?。 ?33突然出聲,【就是你裝可憐裝得比渣男好的意思。 】 “謝謝夸獎。”賀雁南微笑,彎腰撿起赫連烽的刀,站在原地比劃著從哪個角度能漂亮地擲入賀亭北的胸膛或者脖頸,腦袋也行。 賀亭北對這里的熟悉遠大于他,說不得躺著的身邊就有什么機關等著他過去。用扔的或許殺傷力不足,卻足夠安全。 【……】 “他可以殺嗎?”賀雁南在心里問道。 【隨便殺?!?/br> “好?!辟R雁南接下腰帶,栓在刀柄上,朝賀亭北狠狠擲去。黑色的刀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朝賀亭北的腦門筆直飛去。 正當233以為會看到精彩的西瓜開瓢時,就看到那把刀筆直地插入賀亭北腦門……3厘米外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