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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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兄對冥門了解多少?” 賀雁南用白巾擦過手臂,白皙的指尖沾水后更顯細嫩,“不多,最近才從家?guī)熖幝犅?,更多的了解只限于傳聞?!?/br> 他看向赫連烽,“比如十年前滅殺鎮(zhèn)國將軍府卻全身而退的傳聞,或許這次抓到冥門的人就能知道更多了?!?/br> “也是?!焙者B烽笑道,擦拭身體的動作不停,緩緩放松自己緊繃的肌rou。 半夜。 一個黑影從窗戶竄進了賀雁南的房間,在房間內轉了一圈后,邊走還邊含含糊糊地低聲念到,“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白衣悄聲無息地自房梁上落在他的身后,握緊手中的劍,朝他刺去。 “噗!”手中劍順利無比地刺入對方的身體,但原本應該刺入心臟的劍只刺中了肩膀。 而且,劍拔不出來了。 “在這里?” 黑影一頓,轉過身來,對著她咧開了嘴。劍尖兒隨著他的身體轉動,整把劍彎成了一個弧形。 他向前一邁,將自己身體猛地從劍上抽出,血濺了白衣一身。 然而比血更快的,是他的手。 他只那么輕輕一劈,白衣就倒了下去。 將白衣打暈后,他低頭看了許久,又蹲下去仔細看了許久,最后搖了搖頭,“不是這個?!?/br> 他站起身,轉了一圈,朝床榻走去。 撩開層層輕紗,看到了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賀雁南。 “是這個!” 他興奮地拍了拍手,伸手點了他的xue道,又將他打暈,才彎腰扛起賀雁南。 “砰!”一把匕首從賀雁南袖中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看也沒看,徑直跨過匕首哼著小曲兒跳出了窗外。 賀雁南再次醒來的時候,已身處荒郊野外。 他渾身動彈不得,正和赫連烽靠坐在一起,皆被換上了大紅嫁衣。 抬眼是紅楓似幻,星辰璀璨,黑夜似幕。 前方篝火前有人在撥弄琴弦,青衣白發(fā),琴聲悠揚,恍如隱士高人,如果不是強行綁了他們的話。 他看向赫連烽,“你能動嗎?” 赫連烽苦笑,“不能。” “嘠——”琴聲猛地斷掉。 “都醒了?”前方的人猛地轉過身來,露出一張五官端正的臉,眸如燦星,隱約可以窺見年輕時的風采。 是個帥老頭子。 “醒了就開始練功吧!練完功就可以拜堂了。你們看看誰先來?”他起身從懷中拿出一冊小折子,將它攤開擺在兩人面前,和煦地說。 那冊小折子上面畫著兩個赤著身子用各種姿勢交纏的男子,赫然是情意纏綿圖! 瘋子! 第6章 江湖篇:成為我的刀(六) 這怎么練?誰練?他和顧兄…… 赫連烽不敢再想,擰起眉斷然拒絕,“多謝前輩厚愛,晚輩愧不敢受?!?/br> 瘋子前輩將折子合上塞回懷中,低下頭,蒼白的頭發(fā)自兩邊垂下,精神萎靡了下來,像個失魂落魄的孩子。 “這一卷功法是老朽和平帆花費十幾年研究出來的,采用以陽促陽的理念,分傳兩人,相生相克,相互促進,合練三年,可抵常人十年苦功,不委屈你們,不委屈。老朽壽不久矣,唯一的心愿是將此法傳下去。既然你們不要——” “既然你們不要!”他猛地提高聲音,抬起頭,眼中滿是戾氣,狂暴的真氣在身周匯聚,卷起楓葉無數(shù),“那就去死吧!” “前輩!我們練!” 赫連烽大喝一聲,嚴重懷疑前輩已經(jīng)神智不清了。 瘋子前輩眼中戾氣散去,看向自己懷中的折子,又看向赫連烽和賀雁南二人,眼神迷茫了一瞬,然后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說道,“都醒了?醒了就開始練功吧!” 果然神智不清。 赫連烽苦笑著應了一聲,看著他將折子從懷中掏出擺好,確保每一幅圖都能被清清楚楚地看見,然后才期待地看著他們,“你們誰先來?誰在上面誰在下面?誰嫁誰娶?誰——” “前輩可否容我們商量一二?”赫連烽打斷他。 “我又不是聽不見?!悲傋忧拜呧洁炝艘痪洌€是轉身走到篝火前坐下。不一會兒,輕快的琴聲就響了起來。 赫連烽松了口氣。 再問下去他都想找個洞鉆進去了。 他側眼看向賀雁南,“顧兄,剛剛是迫不得已——” “我知道?!辟R雁南垂眸。 紅楓樹,瘋子媒人,拜堂,一切都對上了,這是書中賀亭北和赫連烽糾葛的開始——紅楓樹下被迫成親。 只是賀亭北還未北上,劇情明明還沒開始,怎么就換成了他和赫連烽? 倒是,正和他意。 “我們先假意配合,若是最后實在無法遮掩過去,顧兄是想玉石俱焚還是……”忍辱負重。 赫連烽說到后面實在是無法開口。 若最后遮嚴不了,他可以忍。他身負家仇血恨,不想死,也不能死。 但他不能逼顧兄和他行顛倒陰陽之事。 “若是不玉石俱焚,赫兄打算誰上誰下,誰嫁誰娶?”賀雁南輕咳一聲,抬眸問道。 書中賀亭北和赫連烽學會功法、拜堂后,這位瘋子前輩便清醒了過來,放二人離去。赫連烽擔心的并不會發(fā)生,但這不影響他用此事來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