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病美人鯊瘋了[快穿] 第75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穿出ABO世界變成萬人迷、病弱反派覺醒后[快穿]、炮灰攻三,但嬌氣[快穿]、假少爺決定不再吸真少爺續(xù)命了、病美人死后他后悔了、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雙生(純百 骨科)、大佬媳婦是奇葩、永恒超人、權(quán)貴的囚籠
樊煊走進(jìn)來時,目光便驀地停滯。 披著毯子的女生膚色如雪,眉間一點梅紅,柔弱嫵媚。 但是這樣的女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在他大哥面前。 很快他便反應(yīng)過來,這是那只受傷的小白狐。 此時大哥和小白狐皆衣衫不整,正常人都會想入非非。 時玥也歪頭看向門口的樊煊,隨后又將視線鎖在樊羨身上。 說實在的,這兩人的五官長得是真像,不過樊煊外表上恫嚇別人,而樊羨看起來無害,但是不經(jīng)意間透出的危險才讓人窒息。 【樊煊初始好感度-10%,樊羨初識好感度1%!】 綠茶系統(tǒng)警告般發(fā)出提醒。 時玥眨眼,微微靠在沙發(fā),咬著病白的唇,整個人顯得更加沒有攻擊性。 藍(lán)色的瞳孔,仿佛鑲嵌在白雪中的寶石,有著純澈的色彩。 “哥?!狈泳従徸哌^來,黑眸始終鎖在時玥身上,極具威脅力。 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試圖蠱惑他大哥。 時玥目光在那兩張臉上徘徊,最終沒有出聲。 樊羨卻問,“你說,誰是你十年前認(rèn)識的煊煊?” 聽到他的問話,樊煊奇怪地看向他,畢竟自從他們的mama過世后,就再也沒有人這樣喊過他。 小白狐竟然在十年前見過他? 時玥抬手,稍微遲疑,不過還是指著樊羨,“煊煊?!?/br> 微微停頓,她又小聲問,“徐mama呢?” 兩兄弟在她問出這句話之后,都保持著詭異的安靜。 樊煊握緊拳頭,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咯咯的聲響。 樊羨依舊是面無表情。 但是從空氣中的波動,時玥就感覺得到,他們的情緒都被影響了。 特別是樊煊。 時玥挪著屁股,往身后的墻靠去,縮在沙發(fā)腳。 兩兄弟對她都沒有好感,她也只能先拿出以前的事情,畢竟劇情里說,樊煊其實是個念舊的人。 樊煊定定看著那蜷縮的女生,回想她的原形,那個臟兮兮的,白毛已經(jīng)被染成灰黑色的小狐貍,仿佛真的就和記憶中的一個影像重疊起來。 家里的甜品店,笑意盈盈的女人,怯生生躲在角落的小白狐。 那時候的他還是個想著逃課去打球,下課后來店里偷吃的少年。 被封塵許久的記憶,好像瞬間被打開閘門,全都在眼前浮現(xiàn)。 然而,樊煊感到的卻不是溫馨和快樂,只有如刀割一般的劇痛和窒息感。 某一刻他周身怒氣暴漲,彎身掐著時玥的脖子,將她提起來。 他知道她有多弱,所以沒有用力,只是卡著那纖細(xì)易折的脖頸。 “你們狐族,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玩這招了?” 且不論小白狐說的是真是假。 狐族該不會以為,他會因為曾經(jīng)認(rèn)識這個小白狐,所以會對狐族手下留情吧? 時玥雙腳離地,雙手抓在他手上,撲騰幾下,本來煞白的臉漲紅,眼角泛著媚紅,湛藍(lán)的眼瞳水光波動,瀲滟生光。 這樣柔弱的,一碰就碎的生命,哪怕是在最狼狽的時刻,也美麗得不像是凡物。 樊煊不會真的動她,因為在樊羨將她帶出囚牢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jīng)是屬于他的。 樊羨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哪怕是他這個弟弟。 “你把她弄出血了。”冷淡的嗓音從一側(cè)傳來。 樊煊目光下移,看到女生腳踝的傷口,不斷淌著血,甚至已經(jīng)滴落在地板上。 他剛要松手將她丟開,樊羨卻上前,手臂伸來,順手將人接過去。 女生輕如無物,如同精致的棉花娃娃被他以怪異的姿勢抱著。 他一條手臂攬在她腰后,把她按在身上,她為了穩(wěn)住自己,伸手掛在他肩上。 他手臂在使力,所以她手心能感覺到肌rou硬邦邦的。 她索性倚著他肩膀裝死,緩緩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 樊煊黑眸閃爍,沉聲說,“哥,她不簡單。” 他有很多種拷問方法,能讓她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問出來,但是她若是落在大哥手里,今晚可能就會變成一個新的標(biāo)本。 大哥對獵物多溫柔,獵物的下場就多慘烈。 “我喜歡不簡單的?!狈w掀眸看他,冷冷趕客,“你先走吧?!?/br> 說完,他抱著人,走向浴室。 門沒有關(guān),樊煊站定在那里,看著樊羨將人放到那個大浴缸里。 女生的右腳血淋淋,被她小心地翹起來,可是樊羨拿起花灑就沖洗,最后她捂著臉發(fā)出痛楚的嗚咽。 樊煊曾經(jīng)見大哥很有耐心地在那里清洗一只禿頂龜殼的小怪物,如今換成美艷的少女,那畫面同樣沖擊著他的視覺。 只不過,后者更具旖旎的氛圍。 包括女生嘴里發(fā)出痛吟,都帶著天生的魅惑感。 樊煊目光落在樊羨專注而冷漠的側(cè)臉上,好一會兒,才轉(zhuǎn)身走出去。 但是腳步卻格外沉重,被卷起的回憶,久久無法平復(fù)。 【樊煊好感度 5%!不過還是-5%!】綠茶系統(tǒng)匯報的時候,時玥已經(jīng)臨界于昏睡。 綠茶系統(tǒng)默默地,再次降低宿主痛感。 畢竟這回遇到的人,都是鐵石心腸。 這個世界被怪物侵蝕已久,每個人的心都被磨礪得近乎堅硬如石頭。 時玥根本就沒有掙扎,就這么讓他當(dāng)成一塊rou一樣洗得干干凈凈,然后送到一張金屬硬板實驗臺上。 樊羨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的水漬,又轉(zhuǎn)身離開。 獨留時玥在金屬臺上。 時玥睜眼看著這個小房間,那些泡在各種玻璃瓶里的器官,看起來很滲人。 空氣中漂浮著消毒水氣味,上方幾盞燈將小小的空間照得通亮。 時玥身下是硬邦邦的金屬,她覺得有些硌,根本躺不住。 樊羨連一點男女大忌的意識都沒有,她強撐著力氣扯來一件白大褂,緩緩穿上。 再次躺下后,她將主意打在客廳沙發(fā)下那小怪物身上。 剛才在地下囚室里,她只吸收那么一點能量,并沒有起到多少作用。 而沙發(fā)下那小怪物雖然體型小,但體內(nèi)的能量,卻很強大。 這時,那扇門忽然打開,渾身墨綠的小怪物探身進(jìn)來。 禿頭,綠龜殼,鼻子又長又彎,一雙紅色凸起的眼睛,耳朵是尖尖的,咧開的嘴巴有涎水滑落。 順著它的下巴滴在地板上。 隨著口水掉地,它連忙彎腰去擦,爪子里還抓著一瓶消毒噴霧,往地板上擦。 動作略顯驚慌。 時玥:“……” 它對她流口水,殊不知,她也饞它體內(nèi)的能量。 小怪物還在靠近,期間已經(jīng)低頭擦過兩次口水,還順帶消毒。 看得出來,它在這屋子里生活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已經(jīng)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 時玥抓起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另一只手里拿著的是個閃著銀光的小鐵錘。 她相信這小鐵錘應(yīng)該敲斷過不少骨頭。 小怪物仿佛完全沒有受到她手里武器的威脅,眼神越來越貪婪,喉嚨里“嘶啦”的聲響越來越明顯,爪子張合,攻擊意圖顯露。 時玥絲毫不客氣,小鐵錘哐當(dāng)砸向它,帶著一絲被她融合來的能量! “嗷~”小怪物爪子扣在光禿禿的頭頂,閃到一邊去。 時玥收回手,看到手背上出現(xiàn)兩道抓痕,但是并沒有出血。 隨著腳步聲的響起,小怪物紅眼睛睜圓,顧不得摸自己腫起來的頭顱,邁著八字步就跑。 然而,還是沒能跑出房間,它驀地停在門口,仰頭看一會兒,隨后安靜地貼墻站。 樊羨掃它一眼,朝著時玥走過去。 他已經(jīng)重新洗漱過,黑色睡衣裹身,手里還提著一個藥箱。 時玥和小怪物一樣,保持安靜。 某種程度上,她詭異地覺得自己跟小怪物的地位是一樣的。 只是,一個是新歡,一個是舊愛。 現(xiàn)在,樊羨估計已經(jīng)知道剛才他的新歡舊愛互毆過,而且都負(fù)了傷。 就看他到底要怎么處理,或者說是,直接當(dāng)做不知道? 當(dāng)然,她和小怪物在這一刻達(dá)到共情,希望他當(dāng)做不知道。 然而,在看到時玥手背上的劃痕后,樊羨慢慢拿過她手里的錘子,眼眸都不眨一下,就朝著貼墻站的小怪物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