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病美人鯊瘋了[快穿]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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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棋一聽,眼睛亮了, 馬上轉(zhuǎn)向岑肆,“聽到?jīng)]?快給我裝好東西!” 不拿白不拿, 氣死老岑。 鄭棋離開后, 岑肆將屋子簡單重新打掃一遍,最后熱得不行, 他便將上衣脫下,用衣服擦拭一下身上的汗,扔到臟衣簍里。 一轉(zhuǎn)頭, 就看到抱著一罐梅子干的時玥一瞬不瞬盯著他。 結(jié)婚之前,他就算再熱,也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這兩天他觀念轉(zhuǎn)得倒是挺快,昨晚在火車上敢鉆她被窩,今天還當(dāng)著她面脫衣服。 岑肆這回也不遮遮掩掩的,只是嘴里蹦出一個字,“熱?!?/br> “嘖……”她彈一下舌,又默默把一顆梅子塞到自己嘴里,目光還是肆無忌憚的,“我去把風(fēng)扇拿出來對著你吹?” “不用?!贬梁陧此澳慊胤块g去就好。” “這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你說呢?”她再看,他就更熱了。 時玥聽出點暗示意味,笑著轉(zhuǎn)過身,頗有些寵溺的意味,“行吧行吧,不看你?!?/br> 岑肆勾起嘴角,遂道,“多喝點水,吃了梅干會口渴?!?/br> “嗯嗯?!睍r玥點頭。 舟車勞頓之后,時玥沒多少食欲,晚上吃得不多,準(zhǔn)時上床就睡了過去。 岑肆洗漱回來,在她身旁坐起又躺下,反復(fù)幾遍,最后只是認(rèn)命地嘆息,去洗冷水澡。 夜里本來就涼,他渾身冷冰冰躺回床上時,熟睡中的時玥無意識地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岑肆只能等自己身體熱回來后,才能將人抱進(jìn)懷里。 太折磨人了。 然而,第二天一睜眼,他就感覺懷里的人體溫不正常,摸一下她額頭,才意識到她竟然在發(fā)燒。 岑肆心下自責(zé),冷峻的臉更是壓抑,“玥玥,咱們?nèi)メt(yī)院?!?/br> 如今他萬萬不敢給她亂吃藥,每次她不舒服,他都得帶她去一趟醫(yī)院檢查。 時玥迷迷糊糊,被岑肆換好衣服。 在醫(yī)院折騰起來又是一個多星期,時玥陸陸續(xù)續(xù)發(fā)著燒,手背滿是針口。 等她好起來后,隨軍申請也批準(zhǔn)了,岑肆便直接帶她回營地。 岑肆本來是很低調(diào)的人,但是去年開始,他身上的話題卻多得不行,后來聽說他娶媳婦的事,大家還很震驚,不知道是怎么樣的女孩子能把這修羅拿下。 鄭棋倒是透過口風(fēng),將那女孩描述得跟神仙似的,能說會寫還能賺錢,關(guān)鍵是長得漂亮,可是大家沒見過,也想象不到這樣完美的人,于是都半信半疑的。 這天傍晚,岑肆牽著一個白裙子姑娘穿過訓(xùn)練場走到飯?zhí)茫緛頍狒[的飯?zhí)没旧现皇O戮捉赖穆曇?,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兩人?/br> 有迎面撞上岑肆的,連營長都忘記叫,就直愣愣退到一邊去。 岑肆沒買什么存糧,今晚只能從飯?zhí)么蝻?,來到窗口他轉(zhuǎn)頭問時玥,“要吃什么?” 時玥:“rou?!?/br> 岑肆輕笑,“嗯?!?/br> 后面旁邊排隊的同志紛紛倒抽一口氣,媽啊,營長笑了。 距離上次他笑已經(jīng)……額,他沒笑過。 再看那白裙小姑娘,真的太嫩了,像一朵嬌弱的白花,說話也甜甜的,眼眸清澈,笑起來簡直是要人命…… 怪不得營長會變成這樣,換做誰面對她,不得跪下雙膝把心臟獻(xiàn)祭給她呀! 周圍打量的目光,岑肆怎么可能沒察覺,只是他一個眼神掃過去,大家又快速躲開視線。 時玥老神在在,打好飯,又被岑肆牽著離開。 兩人一走出去,飯?zhí)民R上炸開鍋! “我去!營長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閉嘴吧,我是沒想到營長原來喜歡這種嗚嗚嗚我以為他喜歡女強(qiáng)人那種!” “啊啊啊,嫂子太可愛了!” “看她這樣子,這聲嫂子我叫不出來。” …… 岑肆被分配的是兩居室,他對物質(zhì)方面沒有多少追求,時玥進(jìn)門只看到空蕩蕩的客廳,一套標(biāo)配的桌椅,一個小柜子,主臥干凈整潔,被子疊成豆腐塊,有衣柜和床頭柜,至于小房間,可以看得出來是布置沒多久的,有新組裝的書架和書桌,像是為她打造的。 “還需要什么跟我說,到時候我跟你去買?!贬琳f。 時玥點點頭,“那我到時候想出去怎么辦?” “每天都有車出去,可以坐,等會兒帶你去坐車的位置看?!?/br> “好。” 岑肆下一句卻說,“少點出去,想去哪兒我陪你?!?/br> “我怕耽誤你工作啊?!?/br> “不會的?!?/br> “那行叭。” 時玥有些餓,坐下后就開吃,前幾天她提不起精神,沒什么胃口,如今看著面前的飯菜倒是開胃。 等她把飯盒清光后,岑肆又帶她出去溜達(dá)一圈,認(rèn)路的同時,也給她介紹同一棟樓里的其他家屬。 再晚一點,岑肆臨時被叫去開一個會,等他回來時,時玥已經(jīng)洗漱躺在床上。 這是他絕對私人的空間,嬌俏的身影打破房間里冷清禁欲的表面,給這房間添上讓人難以拒絕的美好。 他迅速洗一個戰(zhàn)斗澡,才走進(jìn)房間。 時玥聽到動靜,便坐起身,還將手里的東西拿起來,問他,“肆哥,你怎么還藏起寶貝來了?” 岑肆一看那眼熟的包裝,老臉一紅,輕咳道,“你知道這東西?” “這不寫著嗎?” “那你還問?” “……”這回是時玥被問住。 她當(dāng)然是故意問的啊。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用啊?”她繼續(xù)開口。 “你剛從醫(yī)院出來,用什么?別瞎想。”岑肆漸漸習(xí)慣兩人這般直白的話題,他伸手按掉燈,又將床頭柜上新買的臺燈按亮,才坐在床上。 “那我要睡啦?!睍r玥粘在他身側(cè)重新躺下。 這鐵架床挺結(jié)實的,床板摩擦?xí)休p微的咯吱聲,哪怕是她這樣的重量。 岑肆也躺下來,又是一陣咯吱聲,在空曠安靜的房間里,更是明顯。 “改天換一張床。”他低聲說。 “為什么要換,床不是好好的嗎?”時玥側(cè)一個身,面對面投入他懷中。 “吵?!彼焓謱⑴_燈關(guān)掉,手臂重新回到她身上。 他睡硬床,每次也是板板正正的,側(cè)躺反而會讓他頸椎不舒服,但是如今……卻也習(xí)慣懷里抱著個軟乎乎的人,自己的睡姿只是為了讓她睡得更加踏實。 時玥:“這樣才會有節(jié)奏感啊?!?/br> 岑肆:“……”什么節(jié)奏感就不用問了。 她又在撩撥他身體里那根緊繃的弦。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岑肆抬起她下巴,聲音喑啞下來,“想要什么樣的節(jié)奏?” 他給她緩和的時間,每天讓自己置身火海中,她倒好,但凡有些精神就愛勾引他。 “嗯?你在說什么?”她微微歪頭,尖細(xì)的下巴從他手中解脫出來。 岑肆卻翻過身,虛虛將她壓于身下,像是沒有給她再胡鬧的機(jī)會,噙住那無辜挽著笑容的唇瓣,簡單又粗暴地用利劍直指著她。 好一會兒,他才重復(fù)剛才的話,“我問你,想要什么樣的節(jié)奏。” 時玥的呼吸半晌沒有調(diào)整過來,他又低笑著壓下來。 可能是因為忍太久,這回一爆發(fā),他就更加難以控制。 叭叭叭一連串扣子被崩掉的聲音伴隨著床板咯吱聲響起,衣服之間的沙沙的摩挲聲,彼此紊亂的呼吸,如同交響樂在寧靜的房間里交替響起。 油紙被拆封,修長的帶著粗繭的手指從中掏出什么,隨后油紙連帶盒子被扔到一邊。 岑肆因為沒有經(jīng)驗,特地去看過這玩意的使用說明,如今運(yùn)用起來,絲毫不覺得困難,可能男人在這方面也的確會無師自通。 岑肆的節(jié)奏,前半段如浪潮般洶涌澎湃,大船靠岸后,卻又溫柔纏綿起來。 鐵床的木板幾乎是沒怎么停歇,要什么樣的節(jié)奏就有什么樣的節(jié)奏。 第二天時玥睡到中午,一臉晃神被岑肆伺候著吃飯。 “多吃點,明天開始跟我練習(xí)?!?/br> 岑肆說著話,莫名心虛,他原本想等她再長長,可是昨晚沒控制住,一下子要太狠。 果然,時玥給他一個白眼,“肆哥,你是想我死嗎?白天讓我練習(xí),晚上還得練。” 岑肆已經(jīng)能秒懂她各種話里話外的意思,這回板著的臉更是微紅,“不鍛煉,怎么能改善體質(zhì)。” 時玥:“……” 半晌,她垂眉斂目,楚楚可憐道,“我就知道,男人就是貪新鮮,我們才新婚多久啊,你就嫌棄我滿足不了你的需求……” 岑肆一眼看穿她戲精的本質(zhì),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配合著道,“……沒有這回事?!?/br> 他漸漸說服自己適應(yīng)兩性的話題,但是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 他以為自己昨晚差點死在她身上。 一想到,他身體就繃緊,平緩的呼吸也在加速,連看向她的目光都變得灼熱幾分。 “再說下去,你下午就別想補(bǔ)眠了?!彼胪{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