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病美人鯊瘋了[快穿]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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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時玥只是在換被窩的時候醒來一下,迷迷糊糊喊一聲“肆哥”,又睡得天昏地暗的。 白躍在一旁,牙齒磨得咯咯響,拳頭松開又握緊。 他以前真的對岑肆太放心了! 如今meimei對岑肆半點提防之心都沒有,甚至還很依賴! 莫名就很心酸?。?/br> 岑肆轉(zhuǎn)頭看一眼白躍,語氣再平常輕松不過,“我就先走了?!?/br> 白躍掀著嘴角,笑得陰陽怪氣的,“走什么?干脆住下算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和玥玥才是一家人呢。” 岑肆:“……” 遲疑一瞬,他說,“那我住下?住哪兒?” 白躍:“……”滾滾滾! —— 翌日,時玥早早醒來。 外面霧氣重,濕冷的空氣讓她不愿意起床,直到肚子咕咕響,她才挪起來。 白躍今天格外殷勤,俊臉上一直露出慈祥的笑容,千叮萬囑讓她在家里好好看書。 “玥玥,我今天要跟笑笑去磚窯廠,晚飯之前就回來,灶頭的鍋里有飯菜,你中午熱一下就能吃。” 時玥點頭,“哥哥去吧~” 白躍卻還是不放心,“玥玥,昨晚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的,我讓吳大嬸有空會過來陪陪你,你有事也可以跟她說說?!?/br> 每次白躍都往吳大嬸家借騾車,一來一去,吳大嬸可憐兩個孩子,平時也會往這里送點果子咸菜什么的。 “好?!睍r玥把手里的剪刀露出來,“哥哥不用擔心我,我能照顧自己?!?/br> 白躍也不是第一次聽她說這話,但是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他一顆心更是擔憂不已。 一直拖到太陽隱約從灰色云層中露出來,白躍還是沒能離開家門。 可是他也不能把meimei隨身帶著。 時玥把沒什么味道的小米粥喝完,才抬頭看他,“哥哥,我不是小孩子,現(xiàn)在身體又沒什么事,別人欺負不了我,你放心出去吧,再說了,肆哥應(yīng)該不忙的,他肯定會過來看我?!?/br> 聽到這兒,白躍更是面色復(fù)雜。 就是因為對岑肆太放心,以至于小白菜被拱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 真的太糟心了。 不過聽時玥這么一番話后,白躍莫名地還是淡定了幾分。 岑肆拱歸拱,但也護得好好的,昨晚也的確是他來得及時,meimei平時再怎么冷靜,那時候心里肯定也是會害怕,他的出現(xiàn),讓meimei安心。 白躍拍拍時玥冷冰冰的手背,才起身離開家門。 時玥站在門邊,看著他走遠,最后揮一下手,才走回屋子里。 沒多久陳樂就過來,還跟她提起早上有人準備上山挖冬筍時看到有個酒鬼在田埂邊躺著,半死不活的。 “后來鎮(zhèn)上派出所有人把他給帶走,說是前段時間剛出來就犯了事,估計還得繼續(xù)吃牢飯,玥玥,你哥哥不在的時候,要小心點,最近村里什么人都有。”陳樂關(guān)切地囑咐著。 “犯了什么事?”時玥好奇地問。 陳樂訕訕地看向別的地方,“沒、沒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br> 據(jù)說是隔壁村子有個寡婦被那酒鬼帶小樹林里欺辱,一直沒找到罪魁禍首,沒想到今天就破案了。 陳樂越是不說,時玥越是感興趣,追問之下,陳樂干脆紅著耳朵跑掉了。 他都是趁著白躍不在偷偷過來看她的,哪里敢跟她胡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直到下午,岑肆拎著一堆東西過來,一進來就蹲在院子里搗鼓,迅速給院門也加上一個鎖,鐵鏈沉重,一動就叮當作響,仿佛一個警示。 時玥湊到他身旁,他似乎嫌她礙地方,從兜里掏出一顆奶糖,說道,“走旁邊去吃,我背后不長眼。” 他是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將人碰倒。 時玥拿過奶糖,拆開丟到嘴里,但是卻沒有離開,“肆哥,我聽說那個人被抓走了?” 岑肆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陳樂又來過?” “是啊,他剛走?!?/br> “別聽他亂說。” “那到底抓沒抓?” “抓了?!贬羺s沒解釋太多。 時玥也不在乎這些,轉(zhuǎn)頭便問,“你昨晚跟我哥哥是怎么說的?” 岑肆將鐵鏈往門上隨便纏住,隨后說,“托你的福,你哥哥現(xiàn)在把我當成狼一樣防著?!?/br> 時玥嘿嘿笑一聲,毛茸茸帽子下的那張巴掌大的臉,如花一般綻放,粉白色的,在風中搖曳。 “還笑得出來?”岑肆收回目光,看著那竹門上的鎖,心里嘆息著,他怎么又跑來當苦力了。 “肆哥,地面都干了,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岑肆:“在院子里走兩圈就好。” 時玥伸手去抓他的袖子,晃蕩一下,說:“……真是不解風情,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走走而已嘛?!?/br> 岑肆黑眸凝向她,將她的手撥開,“我是不是應(yīng)該檢查一下你看的書?學(xué)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話?” “哪里奇怪?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肆哥你的思想要開放一點,年輕人不應(yīng)該被老觀念束縛。” “……你要是閑著就把晚飯做了?!贬猎俅蚊鏌o表情將她推開,彎腰去收拾地上的工具。 哪里料到,時玥直接往他背上撲,“哥哥說等他回來做,他要給我蒸個蔥花水蛋?!?/br> 他怕這熊孩子掉下來,只能往后伸手去扶她,直接背著她往屋里走,不過沒幾步,他又停下,目光鋒利轉(zhuǎn)向一邊。 白躍和孫笑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提著大袋小袋,正站在門口。 孫笑笑臉頰微紅,輕咳一聲,先把門推開走進來。 主要是剛才岑肆和玥玥之間的互動,實在太親昵,一個鬧一個無聲縱容,好像相處已久的恩愛小夫妻。 孫笑笑一直沒往那方面想,倒是今天白躍提起岑肆?xí)r,欲言又止,神情古怪,現(xiàn)在她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白躍默默跟上,表情僵硬不已,低聲訓(xùn)人,“玥玥,別胡鬧,趕緊下來。” “哦……”時玥應(yīng)一聲。 岑肆便微微屈膝,讓她穩(wěn)穩(wěn)落地。 孫笑笑瞥一眼白躍的神色,開口招呼時玥,“玥玥,能不能幫我拿點東西進屋,你不是說發(fā)繩丟了嗎,我給你做了新的?!?/br> 時玥點頭走過去,不過孫笑笑也沒讓她拎東西,而是直接抓著她的手走進屋,順手將門給帶上。 她覺得白躍可能要跟岑肆再聊一下。 孫笑笑回想半天,關(guān)于前世的記憶里,岑肆只來過白家一次,主要還是想勸他回部隊,知道他鐵了心思后,便也沒再提。 岑肆和玥玥,可能就匆匆見過一面,更別說相處。 而且她記得岑肆沒過完年就匆忙回部隊,就因為上門的媒婆太多,他那性子應(yīng)對不過來,干脆就離開了。 如今,岑肆頻繁來找白躍,跟著忙前忙后的,毫無怨言,怕就是為了玥玥吧? 但是他這人讓人看不透,孫笑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歡呢,還是純粹是將玥玥當成meimei來疼。 “嫂子,你這個做得真好看?!睍r玥將發(fā)繩挽在手腕上看。 “喜歡就好,你喜歡什么花式,可以告訴我,我再給你做?!闭f著她又把一條圍巾拿出來,“之前一直沒時間,最近過年反而閑一些,剛勾好的圍巾,你試試?” 時玥看著那粉紅色毛線鉤織的圍巾,三兩下套在脖子上,嘴里嘀咕著,“我終于可以把哥哥送的那條扔掉了。” 那條圍巾已經(jīng)被她套了六年多,都快破爛了。 孫笑笑幫她挽好,“扔的時候你又該舍不得了?!?/br> “嫂子,你手藝這么好,怎么不拿去賣?”時玥問。 孫笑笑眼里閃著亮光,“之前投機倒把是要被抓的,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想過完年去支個攤賣東西?!?/br> “嫂子肯定能賺很多錢。”時玥很捧場地說。 “希望吧?!睂O笑笑很淡定。 前世她做事畏頭畏尾,看著別人一個個做起生意賺錢,她卻沒那個勇氣,也不讓白躍亂來,就怕那些錢石投大海一般消失。 可是她現(xiàn)在卻什么都想試試。 這段時間她放下雜七雜八的想法,到處做調(diào)查,對未來已經(jīng)有大致的想法。 見時玥正老老實實梳著打結(jié)的頭發(fā),孫笑笑接過梳子,輕聲說,“我?guī)湍惆伞!?/br> “好?!睍r玥便乖乖轉(zhuǎn)過身去。 孫笑笑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她這么和諧地相處,她將重生后那些怨念和執(zhí)著,統(tǒng)統(tǒng)放下后,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岑肆和孫笑笑留下來吃飯,也不知道他跟白躍說過什么,兩人又喝起小酒,不過岑肆喝得少,都是白躍在喝。 時玥幾次看向白躍,欲言又止。 白躍笑著問,“玥玥心疼哥哥?” 時玥看著見底的玻璃瓶,說,“我心疼酒?!?/br> 孫笑笑:“噗……” 岑肆唇邊也揚起細微的弧度。 只有白躍無奈地撐著臉,“玥玥,你未免太傷哥哥的心了?!?/br> 時玥沒有半點愧疚,嚴肅地說,“對不起啊哥哥,可是這酒是嫂子釀的,就剩下這么一瓶了,你倒是珍惜點兒啊。” 白躍:“……” 他目光看向?qū)O笑笑,語氣軟幾分,可憐巴巴的說,“笑笑,你們什么時候變成一伙的?盡欺負我?” 孫笑笑揉著笑僵的臉,“行了,還是少喝點,天天有得你忙的,喝酒誤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