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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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攸從池子另一邊游到季欽旁邊,問他:“你這樣做不怕圣人降罪?” 現(xiàn)下他已是知道季欽沒有不要他了,再開口便是站在季欽角度上的為他考慮。 “他只說讓我將你趕出府,又沒說不讓我追你而來。”季欽回。 這話說的是夠大不敬的,但阮清攸聽了,心里當(dāng)真是舒坦。 “喂,季欽,”阮清攸喊他。 見他這樣,季欽便知阮清攸是舒坦了,順氣兒了,可惜季欽還含著氣呢。 他記著阮清攸同他算得那樣清楚,將一萬兩留了給他還不算,不僅如此,連他一針一線都不肯帶走,連寢衣都給他留下了。 宿醉還未清除,又憋了一肚子的火,季欽現(xiàn)在可不舒坦極了,張嘴口氣也差了許多:“喚我作甚?” 這池子好舒服,讓阮清攸忍不住著意討好, “你一路趕車辛苦,下來一道泡泡?!?/br> 哦? 季欽倒是不很辛苦,但心里有火,男子瀉火的法子,說來說去就那幾個。 他瞇著眼睛看上了阮清攸,問:“你確定?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br> 沒有人哄人還哄一半的,話頭收不回來,阮清攸聽到這話,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但還是硬著頭皮說:“確定。你下來?” 季欽三下五脫自己的外裳,打著赤膊就下了池子。 阮清攸眼睛睜大,還沒來得及驚嘆就被季欽按在了池壁之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季欽如同他們兩個不停演習(xí)過的那樣,沿著阮清攸的下巴,喉結(jié),鎖骨,紅豆,腰腹……寸寸緊逼,一路向下。 在他抓到褻褲腰帶之時,阮清攸驚呼出聲,尖叫道:“季欽,我可是你嫂子!” 但這句往??梢员C慕疸^鐵券卻未如往常一般奏效,季欽手上的動作絲毫不見停滯,在齒關(guān)磨蹭之間,含糊地說出了自己想說的—— “兄長都死了,我還忍著作甚?” “和離書都到手了,你又算什么嫂子?” 此時不過上下嘴唇一合,他們之前約定的那句安全話語就不作數(shù)了。 阮清攸不知是被季欽的危險嚇到,還是當(dāng)真克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點點恐懼,稀里糊涂地竟然鎮(zhèn)就沒了那些干嘔的反應(yīng),在怔忡中,在驚詫里,被季欽脫下了褻褲。 下頭的風(fēng)景赫然眼底,但隔著漣漪,看不真切。 季欽雙手掐著阮清攸的腰窩,在將人往上一提的同時,憋氣就下了水。 阮清攸哪見過這樣的陣仗?羞得哭出了聲。 季欽在水下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水下的風(fēng)景,半晌,都快被水悶住氣,才從水里抬頭看上了阮清攸, “你那里怎么是……” 阮清攸看得出來季欽沒有絲毫嫌棄,只有滿滿的震驚。 這樣的震驚也震驚到了他——他還以為季欽在六七年前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了,但現(xiàn)在看來,季欽似乎一無所知。 “游旌沒有同你說嗎?” 季欽懵了,緩緩說出來了當(dāng)時情況:“他當(dāng)時只說了你的名字,然后說了下三路。臉上色瞇瞇的,很是惹人厭惡,我便知不是什么好事兒。當(dāng)時他身邊人太多了,我擔(dān)心對你名聲有損。便趕在他的話說出來之前卸了他的下巴?!?/br> “那你當(dāng)時……”阮清攸想問,你不是還劃了他的舌頭嗎? 季欽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是因為我卸了他的下巴之后,他含糊著罵我這個沒娘養(yǎng)的東西怎的這樣粗暴。” 阮清攸一陣心疼,抬手抱住了季欽的腦袋,半晌又輕輕發(fā)聲:“那我這樣你會嫌棄嗎?” “怎么會?” 季欽從阮清攸的懷里掙脫出來,再度憋氣下水,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不但不嫌棄,反而還喜愛的緊—— 他在水下吻住了阮清攸二十余年的自卑之源。 ———————— 小阮痛失安全詞(悲) 第39章 發(fā)泄 阮清攸“啊”地一下叫出了聲! 想到他大約還不知道這別莊溫泉池子之外已經(jīng)聚集了所有泰寧侯府與他交好的下人,季欽便很是心善地提醒了他一句:“叫這么大聲不怕旁人聽到嗎?” 阮清攸來的時候見著院中還是空無一人,主路兩旁薄薄的雪上連腳印都沒有,那必然是沒有旁人在的。這莊子所在算是野地了,他自然也就野了好多,放開了好多,很是的大膽地顫抖著聲音說:“哪有什么旁人?外頭一個人也沒有?!?/br> 季欽聽到這句放下心來,但也存了使壞的心思,直接一下子將阮清攸托到了池子邊上。 池子邊上鋪著厚厚的雀藍(lán)洋罽,華美而舒適。阮清攸渾身帶水被甩在上面,連帶著雀藍(lán)顏色都深幾分,暗了幾分。 在一片熱氣的蒸騰中,在如同春日一般的溫暖中,季欽靈巧的舌如同他靈巧的手一樣:于無人處探幽深地,而后輕攏慢捻抹復(fù)挑。 阮清攸自問也見過大富貴,但放眼此生,所有的無邊快活加起來怕也不及此間十一。 這個除夕瑞雪漫天,他覺得這是個好兆頭:接連倒霉的五年終于過去,他阮清攸迎來了人生的上坡路。 自然這樣的感觸,并非只單純因著今日這荒唐快活一遭,而是此一段日子以來,他積攢在內(nèi)心里面,未曾宣之于口的所有。 今晨離開府上的時候天寒地凍,他行在路上淚盈于睫,但一個人的時候便要更堅強,他便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