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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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醒又暈過一次,再度醒來,季欽著實虛弱得很,抓著阮清攸的手都沒那么緊了,顯得很是可憐, “做什么呢?” 見著人醒,見著法子奏效,阮清攸獻寶一樣,將手中的巾帕打開,打開并在一處的兩半個雞蛋清,將里頭的護身符拎出來給季欽看—— “你方才無緣無故暈倒定然是因為招了臟東西,看我在村里學的收驚法子,村里婆婆說白銀轉(zhuǎn)黑,人便能好,你果真醒了?!?/br> 天雖亮了,但擔心季欽的昏迷太久眼睛不能適應,門窗之外都落了厚厚的帷子,也不愧是成宣帝的法子,這樣一般打造下來,竟讓西廂房有了他御書房的模樣了。 于是屋內(nèi)昏暗,季欽竭力坐起身子,湊近了才看清阮清攸手上的物件兒。 季欽立馬急了, “祖宗!好么生的誰讓你霍霍這東西?你真當我不曉得它與你有多重要?” 阮清攸愣住, “你……你怎么知道的?” 季欽將阮清攸手上發(fā)黑的護身符取過來,在手上擦擦,又在衣裳上蹭蹭,見那變黑的護身符沒有半點掉色的樣子,很是心疼地收進了衣襟之內(nèi), “我先收著,找外頭的銀樓掌柜去看看,看看能不能與你恢復原樣?!?/br> “恢復不了也沒關系的,”阮清攸坐在季欽旁邊,伸手又幫他躺到了床上去, “護身符他本就是護身之用,如今你醒了,便變了色又如何?” 季欽顯然不贊同這樣的話, “護身符護的是你的身子,可不該是旁人的?!?/br> 他從前不信鬼神,自然也不信什么“收驚”,但現(xiàn)在,或者是因為怕說了實話惹得阮清攸傷心,又或是真的因為那個真切的夢境信了什么東西,總之沒有再說什么敗興的話。 阮清攸聽到他這樣說,本想說“可你又不是旁人”,但想到方才齊院正的清咳,想到自己“寡嫂”的身份,到底開不了口,只說:“佛家講究普渡,眾生皆是佛,都一樣的?!?/br> 季欽摩挲著懷里的護身符,沒接這句。 阮清攸回神,追問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當時,因為一些原因,五年之內(nèi)我前往邊關,與京內(nèi)萬事都斷了聯(lián)系,”季欽說, “但如你所見,回京之后我再行事就便宜許多。這些日子,我借著金吾衛(wèi)的勢力,將當年阮府所發(fā)生的所有事都調(diào)查了一遍?!?/br> 說是調(diào)查阮府,其實就是在調(diào)查阮清攸。 畢竟整個阮家都站錯了隊,險些將九五之尊給推向地獄,無論放在哪個朝代,無論放在哪個皇帝身上,都必然是要滿門抄斬的,未誅九族已是開恩,這一點辯無可辯。 但阮清攸又不一樣,在季欽的心目中,哪怕全天下人都該死,阮清攸也不該。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調(diào)查了阮清攸的所有所有,想將人缺的,受的,全都補回來,打回去,便有了游旌,阮碭之流的慘痛下場。 其間,他無意調(diào)查到了一個當時負責查抄阮府的侍衛(wèi),現(xiàn)在也金吾衛(wèi)里頭當值了,碰上頂頭上司,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指揮使,您是說那個眼角有顆胭脂痣的小公子嗎?小的當時負責搜查他所住的屋舍,親眼見著他將個紅綢荷包抱著的護身符含進了口里。 當時本來是該將這個東西一道收繳的,但是那東西個頭小,又是銀子的,瞧著就不值錢。 小公子輕聲求我,說是他很看重的長輩去廟里求來的,他只留這個。 當時,我剛剛?cè)肼?,手段也不那么老辣,沒有搜查到他屋子里的暗格,是他用一暗格的寶物,換了口中的那個護身符。” 雖然那個金吾衛(wèi)那時候沒有膽子私吞那么多寶物,仍是交了上去,狠狠立了一功。 但那卻是阮清攸得以安身的一個絕佳機會。 可他,拿來換了這個護身符。 如今,這個護身符因為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 季欽解釋完,心里說不上什么情緒,但歸根究底,還是滿足與感動占了上風,他不知道外面的銀樓能不能將這護身符變成原樣,便想著先賠了再說。 于是便從頸間摘了一塊琉璃種的翡翠觀音下來, “這是我母親在我周歲時給我的觀音,也是請廟里的法師開過光的,保佑我二十年逢兇化吉,也希望能保佑你平平安安?!?/br> 季欽一邊以不容拒絕之勢將觀音掛在阮清攸脖子上,一邊暗中祈求:母親,若您在天之靈有知,請您保佑他,康健,長壽,如意。 ———————— 第33章 心結 雖然自己的護身符變黑了,但阮清攸卻不忍收下季欽的東西,價值多少倒在其次,主要是,那是季欽母親給他留下的,正待從脖子上再摘下來,卻被季欽攔住了。 這樣大的動作讓季欽眼前一片發(fā)黑,緩了好一陣,才說; “別爭了,這有什么好爭的?先與我弄點吃的,若不然一會兒再暈過去,你可沒地兒再去尋一個新的護身符?!?/br> “哦哦,好,”阮清攸無奈答應著, “你稍等一下。” 走到半路,阮清攸才想起來,齊院正說的體力不支,是不是因為餓了,畢竟人是鐵飯是鋼,季欽再壯實,也是三日里水米不進了。 “啊,好蠢啊,”阮清攸嘆氣。 大約是因為季欽醒來,他心情是相當不錯,還有閑心打趣自己了, “怪不得被人賣了還不知道?!?/br> 這下并非是用膳的點兒,小廚房已經(jīng)熄灶,得去大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