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書迷正在閱讀:綠茶病美人鯊瘋了[快穿]、快穿:穿出ABO世界變成萬人迷、病弱反派覺醒后[快穿]、炮灰攻三,但嬌氣[快穿]、假少爺決定不再吸真少爺續(xù)命了、病美人死后他后悔了、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雙生(純百 骨科)、大佬媳婦是奇葩、永恒超人
“你聽得下去,我可聽不下去?!?/br> 季欽顯然不如緝風這般會為他人考慮,扔下這句拂袖而去。 * 第二日晨,天氣晴好。 徐金翠難得睡了個懶覺,醒來覺得是久違的神清氣爽。 ——自打這公雞到了院子里,日日打鳴,吵得她總也睡不好,但記掛著許是兒子再來,又狠不下心去再讓它數(shù)九寒天養(yǎng)回菜地,便就一直忍著。 今兒倒是奇了,莫非是在主宅過上了好日子,也舍得舍去自己那打鳴的習慣了? 徐金翠愜意地洗漱上妝,用罷早膳去了廂房看望“鈐兒”。 門輕輕推開,散著塵粒的丹靈光投進屋內(nèi),徐金翠循著走近,看見了倒在地上、已然僵直的大公雞! “啊————————” 第8章 藥膏 阮清攸風寒已痊愈,不寐和氣虛也好轉(zhuǎn)了許多,張遼的方子已經(jīng)調(diào)整了多次,并開了藥膳,正式開始了調(diào)養(yǎng)。 但調(diào)養(yǎng)不是治病,自然不會像風寒消解那般快,在張遼來的日子里,阮清攸每飲下一碗藥,心里都會忍不住哆嗦幾下—— 這走的都是府上的公賬,說不準哪日,婆母就發(fā)現(xiàn)了,到時候自己怕又沒有好日子過。 可若不吃藥呢,自己倒無所謂,可季欽怕要發(fā)脾氣,瞧他現(xiàn)在說一不二的氣勢,到時更難收場。 撂下藥碗,想到季欽,阮清攸掰著手指算了算,原來已然有這么些天沒有見到季欽了。 畢竟季欽現(xiàn)在不似自己閑人一個,天子近臣、烈火烹油,忙著呢。 阮清攸起身,預備著出門去將藥碗洗了,秋風院子里沒有伺候的丫鬟小廝,許多事情他都得自己動手。 剛推開門,便聽得廊下的緝風、追霧二人在低聲討論—— 緝風:“指揮使的腦袋近來如何了?” 追霧:“那傷口足足有半拳大了,加上天冷,這好些天也不見愈合,瞧著挺受罪……” 緝風“嘖”了一聲,正待說些什么,就聽見阮清攸小聲開了口:“二……二位兄弟……” 二人一道轉(zhuǎn)頭看他。 阮清攸拿著碗,有些局促地問:“世子可是受傷了?” 追霧點頭,“前幾日進宮面圣時落下的,被重物砸傷,留了好大的一道口子?!?/br> 阮清攸嘆了口氣,滿京之中能傷季欽的,想也知道是那天下第一人。 至于緣由,他似乎能踅摸到個方向,但多年過去,事態(tài)如何又不好說,便只是頷首向二人致謝,拿著碗走了。 緝風偏頭看向追霧,“就,就沒了?” 追霧聳聳肩,表示他也不懂。 “合著還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緝風點評季欽。 話音剛落,不遠處的廚房里傳來當啷一聲,是碗打碎了的聲音。 追霧笑著搖頭,拍了拍緝風的肩,“看來未必?!?/br> 二人同往廚房里看了看,互送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就一道去了院里石桌上對弈,不幾久阮清攸從廚房里出來,低著頭往正室行去。 又不多久,阮清攸提了個小包袱出來,打開給緝風和追霧看,“可不可以勞煩二位兄弟幫我去市集上將這些絡子賣了?” 二人瞧了瞧,樣式挺好,手藝也好,一個賽一個的精巧板正,想來是可以賣得上價。 “大約賣多少錢一個?”追霧開口。 “最好不要低于三十文罷,若能賣上高價自然就更好,至于辛苦費,二位自留即可?!?/br> 緝風和追霧一道收下了絡子,不免感嘆阮公子當真是個妙人,瞧瞧這玲瓏的心腸,越是與他深交,便越是覺得他人好。 晚飯后二人短暫下值離府,緝風拎著小包袱問追霧:“絡子是該去城東賣對吧?要不然先找?guī)准夜酪落佔訂栆粏???/br> 追霧看他一眼,臉上盡是嫌棄,“你這夯貨,賣給誰能比賣給指揮使更賺錢?” 緝風忍不住拍手,恍然大悟,而后撇撇嘴,“不成,我以后得離你遠一些,你這人心眼子太多了……” 第二日一早,緝風和追霧拿了個五十兩的銀錠子給阮清攸,說哥們兒好運氣碰上個外地來的客商,瞧著一兜絡子花了眼,要多少給多少,早知道干脆開價一百兩了。 阮清攸被二人逼真的演技說服,當真信了,高興地同二人致謝,并約定了辛苦費下次再說。 * 等到張遼再上門的時候,問完脈,阮清攸問:“張伯,你現(xiàn)在還做祛痕膏嗎?” 這膏是張遼打幾本古籍殘片上找到思路之后自己研制的,聽說制作極為復雜,但有愈合傷口以及消痕頗有奇效,當年在宮里很是受到宮妃們的喜愛。 張遼笑笑,“鄉(xiāng)下人哪用得著這些啊,很久沒做了?!?/br> “啊……”阮清攸遲疑片刻,又開口:“張伯,若我同您訂上一瓶,您做嗎?” “你有用處?” 阮清攸點頭,“是?!?/br> “那做就是了,雖復雜了些,卻也不是做不得,不過沒那么快,要二至三日才能做好?!?/br> 阮清攸高興了,可片刻又低下頭去,“多謝張伯,只是我手頭銀錢不多……” 張遼建議:“不如就并到你的藥資里頭?!?/br> “不行不行……”阮清攸擺手,“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哪能用府上的錢?” 雖然季欽是府上的世子,要用中公的錢也名正言順,但阮清攸心里頭不知道如何生出這樣的執(zhí)念:給季欽的藥膏,必然得是他自己出的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