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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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兩分多鐘后,方才還叫囂的混混們?nèi)嫉乖诹说厣?,齜牙咧嘴地抱著受傷的地方滿地打滾,呻.吟聲遍地。季風(fēng)面無表情站在他們中間,理著絲毫未亂的袖子,一副天下無敵第一高手的模樣。 “季風(fēng),把這群混蛋交到大理寺去,哦不。還是交到北鎮(zhèn)撫司吧。”蕭洄頭都沒回,心道晏南機(jī)公允歸公允,但遠(yuǎn)沒有蕭珩的手段讓人解氣。 “是?!?/br> 姬允和靈彥歡呼:“好!季風(fēng)小哥厲害!” 江知舟定定看了少年一眼,目光從他眼瞼下的那顆痣上挪過,然后輕聲道:“多謝?!?/br> 方才的爭執(zhí)中,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衣袖上沾了些灰,被踹的地方有點(diǎn)疼,但他心中出奇的平靜。 “不用謝,舉手之勞?!笔掍[擺手,方才奇異的感覺來得快去得快,他沒放在心上,只當(dāng)這具身體又出了什么毛病,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麻煩解決了,你也趕快離開這里吧。”蕭洄朝他頷首,說完轉(zhuǎn)身欲走。 就這時,身后的人喊了聲:“蕭洄。” 蕭洄驚訝地轉(zhuǎn)身:“你知道我?” 聽到這個名字,方才還死不妥協(xié)的混混們像是見了鬼一樣瞪大了眼。秦隅和姬霖他們也往這邊看來,目光流連于兩人身上。 長街仿佛都安靜了一瞬。 “不記得我了嗎?!苯圯p聲說了句。 聲音很小,幾乎只是嘴唇動了動,蕭洄當(dāng)然聽不清:“嗯?” “我說?!?/br> 江知舟展顏一笑:“真的謝謝你啊?!?/br> 蕭洄一愣,隨即跟著笑了笑。 ** ** 蕭家,王芷煙和秦氏老早就站在門口等著了。 就連老夫人曾氏知道是親家來了,說什么也要讓人攙扶著過來。 “娘,我和芷煙在這等著就好了,您進(jìn)去坐著,等他們到了,我們再通知您。” 曾氏搖頭道:“老身與他們已多年未見,自是應(yīng)該親自迎接。” 自蕭懷民入京趕考以來,蕭家本家的人一直留在金陵,一晃都快三十年了。秦氏知道她心情激動,自己又何嘗不是那樣呢,嫁入蕭家這么多年,與親生父母相隔數(shù)萬里,她等待這一刻不知等了多久。 蕭家大門是三進(jìn)的,如今門口站了一堆女眷,面朝城南翹首以盼。 不多時,熱鬧人聲朝這邊傳來,緊接著,一輛輛馬車便出現(xiàn)在空曠的街道。 “來了來了!秦家到了!”不知道是誰喊了聲。 此時已接近黃昏,夕陽染紅了半邊天,一群人沐浴在這樣的日光里。為首的白馬香車開路,窗外探出一顆腦袋,正同旁邊的人說著什么。 “是秦家和蕭家到了——” 馬車們停列在路邊,蕭洄率先下車,然后噔噔噔跑到身后的馬車旁,一兩步跨上階梯,甜甜地朝里喊:“外祖父外祖母,我們到了?!?/br> 少年掀簾,里頭兩位耳鬢斑白的老人在丫鬟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走下臺階。 “娘——” “親家公,親家母,你們來了?!?/br> 蕭家本家來的人是蕭洄的一個小叔叔,他來京都做生意,順便給曾氏慶生。 那位小叔走上前,親親熱熱喊了聲嬸嬸,“您可還記得我?” 曾氏盯著他打量了好一會兒,然后突然笑著道,“你是威兒。” “哎!是我!” 長輩們在敘舊,蕭洄湊到秦隅三人身旁,“他們說他們的,我們先撤,走,帶你們參觀參觀。” ** ** 北鎮(zhèn)撫司,下值時辰剛過,蕭珩預(yù)備回家。他剛把手中案卷放下,陸善就進(jìn)來稟報,說是蕭洄的護(hù)衛(wèi)在門口等著。 蕭珩:“他在門口干什么?” 陸善:“那護(hù)衛(wèi)獨(dú)自押著好幾個大漢,說是要舉報他們當(dāng)街搶劫行兇?!?/br> “又舉報?”蕭珩皺起眉,這才多久,怎么凈給他找事做。 “他自己不是在大理寺當(dāng)官?怎么還把人往我這送?” “據(jù)聞,那些人是南城門金吾衛(wèi)罩著的?!标懮平忉尩溃骸叭涌赡苡X得這事只有咱們才能處理?!?/br> 會這么覺得才怪了。 蕭珩哼了一聲:“得罪人的事盡數(shù)往他哥這兒扔?!?/br> 這就是他的好弟弟。 陸善觀察上司神色,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猶豫道:“那大人您覺得……?” “金吾衛(wèi)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片刻沉默后,蕭珩突然出聲,把筆往桌上重重一放,嗓音如同淬了冰:“把他們收進(jìn)詔獄。狠狠地打?!?/br> “打到有人來贖為止?!?/br> “是?!标懮乒笆?,蕭珩忙著下值,起身剛走了一步,就聽他又喊了聲:“大人?!?/br> “又有何事?” 陸善畢恭畢敬道:“先前督察院派人來,說是明日要在會春樓給晏大人辦慶功宴,請?zhí)呀?jīng)送到您府上了?!?/br> 他小心翼翼道:“您……?” “晏西川的宴有什么好吃的,會春樓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笔掔窭渎暤溃安蝗??!?/br> ** 蕭珩說得輕巧,然而真到了第二天,他不得不去。 因?yàn)樾l(wèi)影一大早就奉命堵在西園偏門門口,預(yù)備將蕭珩少年時期被一只狗追掉了褲衩的事翻來覆去說上好幾遍。 然而他剛開口,偏門忽然被振開,隨即一把繡春彎刀從里飛出,擦著衛(wèi)影的臉頰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