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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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次都能如此幸運的。 王芷煙道:“娘,您別擔(dān)心,長淵和爹爹一定會護(hù)著小洄的?!?/br> 曾氏不太贊同。 “你們倆呀,是關(guān)心則亂?!痹系?,“我雖也舍不得嬌嬌吃苦受累,但人,總是要成長的?!?/br> 成長的路上會遇到很多人,沒有人能陪伴他走完一生。 這一路上有風(fēng)也有雨,有機(jī)遇業(yè)有磨難。經(jīng)歷了磨難才能成長,是福是禍都需要走過才知,越早成長越有經(jīng)驗,在面對危險時也不至于束手無策。 “你們?nèi)绱俗o(hù)著,不是保護(hù)他,反而是害他?!痹系馈?/br> 她臉上帶著時間留下的痕跡,平靜的眼神背后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波濤。 她生長的那個年代,并不太平。見過歌舞升平的盛世,也經(jīng)歷過血雨腥風(fēng)的亂世。 “倘若有一天,他出了事,我們都不在身邊,當(dāng)如何?” 六年前便是個教訓(xùn)。 蕭家人把蕭洄保護(hù)得太好了。 這些道理秦氏都懂,可她就是舍不得。 “那孩子從小身體就弱,一直這樣下去,我怕他哪天會出事……” “大郎和二郎這個年紀(jì)便開始獨自承事了,怎地到了三郎這兒,你又猶豫了?” 是這個理。 秦氏道:“我總覺得虧欠他什么?!?/br> 她有六年不曾見過蕭洄,在他最需要父母的年紀(jì)被狠心送往金陵,不知道他在那里可曾怨過他們。 會不會被同齡人嘲笑沒有父母,會不會覺得孤獨。 但往來的書信中,全是他在金陵的趣事逸聞。 他從未抱怨,他說他很開心。 “我更希望他能說一句想我。” 而不是絕口不提,如此懂事。 她不需要她的孩子如此懂事,將苦咬碎了吞進(jìn)肚子里,她怕她的孩子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受了苦,而她卻不知…… 曾氏安慰道:“秦家好歹是名門望族,沒人敢惹他的。” 王芷煙也道:“是啊娘,小叔子如此人物,是斷不會委屈自己的,他不和您說,一定是沒遇到。” “小洄很厲害的?!?/br> 秦氏已經(jīng)紅了眼:“可是那么長的時間,怎可能一次也沒有?!?/br> 第72章 臨江仙 10 蹲在墻邊的蕭洄突然打了個噴嚏。 佟瞎子轉(zhuǎn)過身:“可是受涼了?” 鄒生涼涼道:“還真是個病秧子, 如此暖和的天也能受涼?”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月,快到春末夏初。氣溫比三四月那會兒高了不少,出門已經(jīng)不需要披風(fēng)了。 “沒受涼?!笔掍嗔巳啾亲樱溃骸熬褪潜亲佑行┌W, 估計有人在想我吧?!?/br> “喲?!编u生來了興趣, 湊過去,“哪家姑娘?” “什么?”佟實商聽話只聽一半, “蕭大人看上了哪家姑娘?” 蕭洄大言不慚, “怎可能只有一家, 好多家也說不定?!?/br> 畢竟他如此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 “是啊,你多好啊。”鄒生意味深長道, “這小模樣,就算是男的也惦記?!?/br> 佟實商從來沒看清過蕭洄的長相,但即使是模糊的輪廓,他也能想象出來。 少年長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 他無比贊同地點頭:“說起這個, 蕭大人如今也快到說親的年紀(jì)了, 您家里可有幫您物色?” “……”蕭洄滿不在乎,“我還早吧?!?/br> “不早了?!辟嵣虈?yán)肅搖頭, 道, “您現(xiàn)在十六,七月就滿十七, 離及冠不遠(yuǎn)了。男兒成家立業(yè)永遠(yuǎn)是重中之重,如今您也算是‘立業(yè)’, 成家也該提上日程?!?/br> 他幫忙算了算:“現(xiàn)在開始物色, 十七歲提親, 十八歲完婚, 十九歲生子。不是在下說您, 是以您的身子,越早成親越好,拖得越晚,子嗣堪憂啊?!?/br> 蕭洄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 “佟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鄒生聽得捂著肚子直笑,憋都憋不住:“佟瞎子,你說話比我還狠,平時也不見你這樣啊?!?/br> 佟實商不理解他們?yōu)槭裁磿沁@種反應(yīng),他從現(xiàn)實角度出發(fā)合理地分析:“蕭大人身子骨本就弱,年紀(jì)一旦大了,可能那方面會跟不上……” 蕭洄繃著一張臉:“哪方面?” 鄒生舉手搶答:“當(dāng)然是房事?。 ?/br> “我知道是這意思……”蕭洄想了想,還是覺得無語,“你們知道這個意味著什么嗎?” 他看起來就這么弱??? 蕭洄覺得自己那地方挺正常的啊。 鄒生收了笑:“意味著什么?” 蕭洄嚴(yán)肅道:“意味著你們將會被我打死?!?/br> 他虔誠地將手放到心口,“我將用生命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yán)?!?/br> 鄒生挑眉,提起劍,“來一場?” 蕭洄搖頭,“我們高手從不輕易出手。” 鄒生樂了:“那誰出手?” 不遠(yuǎn)處,晏南機(jī)出現(xiàn)在院門口,頎長的身影打在,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我?!?/br> 晏南機(jī)站在院門外,負(fù)手朝里走來,頎長的身量在地上打出一抹高挑的身影。 鄒生偏頭看過去,覺得好笑:“晏大人,您怎么又來了?” 往年蕭洄沒進(jìn)評事院的時候,他和聞人瞎子三人一月可是難得見上他一次。 如今倒是天天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