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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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湊近看看。 只是他剛要再往前湊些,就收到了他家大人略含警告的眼神。 “皇天在上,吾以吾姓發(fā)誓,方才所說句句屬實。”蕭洄平靜道。 東國使者中有人嗤笑一聲:“胡亂發(fā)什么誓,謊話連篇,你真以為我們會信?” 蕭洄對他們的急赤白臉視而不見,只淡淡道:“我姓蕭?!?/br> “誰管你姓什么啊?!睎|國使者團顯然還是有聰明人在的,如此敏感的姓一出,立刻便變了臉色。 只是想阻攔已然來不及。 “你就是姓笛,姓琴也沒用,今日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你跟那小子是一伙的,當然向著他。我今天——” 蕭洄直接不給他機會說下去。 “我姓蕭,蕭懷民的蕭?!?/br> 他聲音雖然不大,但仿佛平地一聲雷,炸得滿堂都能聽見。 那人瞬間不吭聲了。 蕭洄卻沒打算放過他,拋卻往日的閑散隨意,反而步步緊逼,問:“怎么樣,我這姓有沒有用?” 有用。 怎么沒用。 蕭懷民嘛,東國人的克星。 怎么會沒用。 滿堂俱靜。 公堂之上,紀居云和江逢典隔空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底的詫異和興味。 然后不約而同地看向中間的晏南機。 后者視若無睹,只說:“你退下?!?/br> 蕭洄抬頭,見那位大理寺卿正看著自己,眼底似有無奈一閃而過。 呃,無奈? 這怎么可能。 他懷疑自己眼神出問題了。 收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反正他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這位晏大人總不會真的冤枉好人。 他如言退回去。 晏南機又指了一人,就是方才東國人指認的錦衣少年,也是這里傷勢最重的,叫謝子瑜。 “你來說一下?!?/br> 末了,想起什么,又指著蕭洄道:“像他方才那樣說?!?/br> 蕭洄:“……” 東國使者:“……” 被冒犯到的那位使者更是氣得當場掐起了人中。 謝子瑜點頭,一直捂著額頭的手被放下,巨大的青包顯而易見——剛才打架的時候在桌上磕的。 經(jīng)過剛才難么混亂的一架,謝子瑜此刻清醒得很,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蕭洄讓人去大理寺報案,如果不是剛好晏南機就在蓮花樓,又或者他再晚來一步。 他們都不可能活著走出來。 謝子瑜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已然無懼。 “我們本來是想出去透透氣,醒醒酒的。但是路過三號間的時候,我聽見了清姐的聲音。” 三號間就是他們打起來的那間房。 “……我們雖然經(jīng)常去蓮花樓,但家里在這方面管的比較嚴,也不敢真的去尋歡作樂。清姐是個清倌,我們也算是熟識,所以聽見她的聲音我立馬就過去了。” “最開始我也有敲門,但是一直沒人來開門,里面的動靜又鬧得太大,我當時喝多了有點上腦,想也沒想就把門踹開了?!?/br> 謝子瑜回憶道:“我看到幾個東國人,他們把清姐還有另外幾個jiejie按在地上,強迫她們。喝酒,脫衣服,用詞輕慢動作輕浮?!?/br> “……清姐跟我們關系是真的很好,我們沒忍住跟他們打了起來。那個人,”謝子瑜指了指停尸房的方向,“他一直抓著清姐不放,情急之下我就拿起桌上的茶水潑過去?!?/br> “他被我惹怒,踢了我一腳,我也因此磕了額頭。” “我把清姐她們護在身后,東國那群人誓不罷休,說我們多管閑事,然后我們就扭打了起來?!?/br> “大家都被家里當成寶貝供著,哪里能是他們的對手。我是里面唯一會點功夫的,年紀又最大,所以得兼顧很多方面,所以在潑完茶之后并沒有心思再關注那個人?!?/br> “等我們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br> 如他所說,謝子瑜身上的傷不少,衣服上也沾了灰,額角,嘴角都是傷。 “大人,我說完了?!?/br> “你放屁!”東國使者那邊道:“真如你們所說,那我大哥是自己死的不成?” “你們要是都沒碰他,那難道是飯菜的問題?要不要把那棟樓的人都抓起來問問?。磕銈兇笈d人都是這么辦事的嗎?” 喬潯被他氣得要死,沒忍住嘀咕:“你們做事這么粗魯無禮,誰知道你們到底結了多少仇人?” “你再說一遍?!” 蕭洄和謝子瑜忙擋在喬潯身前,江逢典眼皮子一跳,忙出來阻止:“干什么呢,肅靜行不行?” 晏南機又點了幾個人出來說明情況,這么一圈問下來,得出來的結論好像確實是跟蕭洄說得沒差。 東國使者團臉色極差,晏南機視若無睹,他拍下案桌,朗聲道:“此案本官已明了,一切問題待仵作尸檢過后再說?!?/br> “爾等作為此案相關人員,今晚就先留在大理寺?!?/br> 說完,他也不顧底下人什么眼神,直接從后堂走了。 留下一群人不知所措。 江逢典麻了。 他也不太敢真的把這一尊尊大佛放到監(jiān)牢里,忙吩咐人把后院騰出來,今晚就讓他們在那將就將就。 晏之棋身為鴻臚寺少卿,也要趕緊回去向官署稟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