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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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面具看不清,看年紀(jì)應(yīng)該不大,這才情……梁笑曉還是沈今暃?” “我曾見過他們,這個少年不像,比之沈梁二位似乎還要更年輕些?!?/br> “你倒是點透了,這么一看,這位公子看起來還沒及冠。” “不會是哪位不世出的天才吧?” “不可能,現(xiàn)在真有這種安然不喜功名的書生?這少年年齡跟蕭洄倒是對得上,若不是才聽說他摘得青云臺第一百名,說不定就對上了?!?/br> “……” 第三百一十一盞,正確。 第三百一十二盞…… 第三百一十八盞…… 全部正確。 第三百二十盞。 “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見……此乃石蒜?!?/br> 人群外,晏南機(jī)停住腳步,往聲源處望去。他長得高,目力佳,一眼就望到人群中的少年。 燈火瑩瑩下,少年人意氣風(fēng)發(fā),正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明明人聲嘈雜,可落入耳里時,映入眼里的,只剩下那一個。 * 第三百六十五盞。 少年已經(jīng)在這盞燈面前停留將近半盞茶的時間了。 若是答對,便可贏得千金難求的千里醉,成為三年來頭一個通關(guān)的人。 少年仰頭盯著那盞花燈,白狐面具遮擋住窺視的目光,紅唇艷艷,他撐著下巴思索了很久。 紅衣,花燈。 少年本是凡間客,此時已成畫中仙。 眾人屏氣,生怕攪了這副美景。 半晌,少年嘆了口氣。 大半的人群也跟著嘆氣。 蕭洄怔了一下,哭笑不得:“小子不才,與美酒無緣。” 惋惜的聲音此起彼伏。 “可惜啊,就差一個?!?/br> “小公子別氣餒?!?/br> “真的不再試試?yán)???/br> 白衣少年頭也沒回地?fù)]手:“不試?yán)?,這就走啦?!?/br> 退出人群,季風(fēng)沉默地跟在他身后,靈彥推了他一把,上前道:“公子,屬下明日就派人去買來?!?/br> “這月還沒過完,買不到的。” 千里醉只在月初時售賣,且往往早被預(yù)定,千金難買并不是說笑。 但季風(fēng)只是說:“總會有辦法的。” “什么辦法?”蕭洄嘲道:“這世上總有錢辦不到的事?!?/br> 錢不是萬能的。 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遺憾。 兩人前后腳剛出中大街,身后遙遙傳來一句:“公子留步——” 蕭洄停下轉(zhuǎn)身,見來人穿著家仆裝扮,長相斯文白凈,看起來像是大戶人家的書童。 “你叫我?” 小廝先是行了一禮,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壺酒,正是先前茗醉軒掛之高閣的千里醉。 “這是我家公子贈予您的禮物。” “你家公子是何人?” “曾與公子有過一面之緣?!?/br> 蕭洄問:“你家公子如何識得我?” 那小廝道:“我家眼力極佳,公子又非常人,自然能認(rèn)出來?!?/br> 他將千里醉遞給季風(fēng),臨走前想起他家公子的囑咐,又道:“近日京都不太平,蕭公子出門在外多加小心,衛(wèi)影告辭?!?/br> 衛(wèi)影。 蕭洄咂摸著,一個白衫男子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對方的名字呼之欲出。 “你家公子是?” 衛(wèi)影端正行禮,語氣帶著極不明顯的驕傲和自豪。 “我家公子姓晏名南機(jī),字西川。大理寺卿是也?!?/br> 作者有話說: 看,換了個新封面耶?。?/br> 第11章 故人歸 11 蕭洄第二天沒能起得來。 千里醉不愧叫千里醉,他這么好的酒量都沒堅持住,才喝了半壇便醉了過去。 死活起不來床,蕭洄便遣人去學(xué)堂告了病假。他娘聽說這事,帶著大夫就要來看他,被靈彥等人死命攔著。 蕭夫人也是個人精,立馬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個回事,氣得罵了兩句,但也沒真的沖進(jìn)去將人從床上捉起來,只嘆了口氣吩咐下邊的人去廚房拿份燕窩煨著,等他醒來,要和醒酒湯一塊灌下去。 蕭洄這一覺睡得特別沉。 這人啊,一旦睡得時間長了些,就容易做些奇奇怪怪的夢。 這夢通常半真半假的摻著些真人真事,再夾雜著些私人感情,美化或者惡化某個人或某件事。 或許是晏南機(jī)無緣無故送他這壇酒的緣故,亦或者是太久沒見到與此人有關(guān)的人了,他居然破天荒地夢到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是他和晏南機(jī),不是原身和晏南機(jī)。 北晏南蕭,說得好聽傳得親切,但其實民眾口中時常并列出現(xiàn)的兩人私底下根本不相熟,甚至連面都沒見上幾次。 原身出生時,晏南機(jī)已經(jīng)出師蕭懷民同泰興帝四下暗訪,等稍微記事些,晏南機(jī)又跟他三叔晏無心闖蕩江湖去了。 原身跟他見過幾次不知道,反正蕭洄自穿越來到現(xiàn)在就跟他見過一面。 那是他穿越過來的半月后,乞巧節(jié),蕭洄身體剛好些,蕭敘拉著蕭珩過來找他出去玩。 那會兒蕭敘已經(jīng)和城東家的商戶之女王芷煙定親了,還處于熱戀期。說是帶弟弟們出去玩,實際上是拿他們當(dāng)幌子,偷摸著跑去見心上人呢。 已經(jīng)二十好幾的人了,談起戀愛來跟半大小子似的,出門前光是衣服就換了好幾身,就沒一個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