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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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隨意,梁笑曉和沈今暃也沒當(dāng)真。 …… 上午考完試,下午就放榜了。 扶搖宮從上往下看呈圓形,放榜的地方在整座扶搖宮最中間的位置,那里有座青云臺,紅榜貼在上面。 扶搖宮放榜只取前一百名,剩下的會被各個學(xué)堂的夫子拿回去放在自己教的學(xué)堂里。 能上青云臺的,被稱作是科舉有望的人。所以扶搖宮的學(xué)子判斷自己何時參加科舉,便是等著在青云臺上露面。 鑼聲三下,下課了。 學(xué)子不約而同往青云臺趕,因為要放榜了。 行思堂岑夫子莊重地雙手捧著紅榜走上了青云臺。 放榜了。 底下有人跟著唱榜。 “榜首,沈今暃?!?/br> “第二名,梁笑曉?!?/br> “第三名,卓既白?!?/br> “……” “……” “不是說蕭洄也進(jìn)咱們扶搖宮了嗎,怎么沒看見他的名字呢,難不成前一百都沒進(jìn)?” “太遜了吧,這樣的還是蕭家人?我都比他強(qiáng)。” “當(dāng)年蕭尚書尚在扶搖宮時,從來沒從榜首上下來過。蕭指揮使更是沒下過前三,為何到了蕭洄這兒就成了籍籍無名?他以前不是有神童之稱嗎?” “你都說了那是以前,聽說六年前蕭洄之所以離京是因為一場意外,致使他高熱不退燒壞了腦子,蕭家怕京都人說道才將人送去了金陵。” “我有金陵的親戚說,蕭洄在他們那兒就是個小霸王,仗著自己外祖家在城里的地位橫行霸道,不學(xué)習(xí)不讀書,成日跟些紈绔混在一起。本來我還不信,直到今天課堂上夫子提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他都沒答出來,我一下就信了?!?/br> 底下議論紛紛,唱榜還在繼續(xù)。 “第九十八名,程磊。” “第九十九名,殷震。” “第一百名?!眻雒骒o了一下,唱榜人也大喘氣,似乎是不認(rèn)識這個名字了,又重復(fù)了遍。 “第一百名,蕭洄。” 人群嘩然炸開—— 不遠(yuǎn)處的閣樓上,有兩個人結(jié)伴而立。背著雙手,冷著臉,動作出奇的一致。原本無波無瀾的面孔只在“蕭洄”這個名字出現(xiàn)的時候動了一下。 梁笑曉肅聲問道:“沈兄,你怎么看?” 沈今暃只重復(fù)了遍:“第一百名。” “第一百名,分毫不差。” “同他說的一樣。” 作者有話說: 求評論呀嗚嗚嗚,我好喜歡看你們的 還有就是那個月底了……那個……營養(yǎng)液……摩多摩多qaq 第7章 故人歸 07 一百真的是一個很尋常的數(shù)字,普通民眾甚至都不會去在意。 但這是在青云臺。 第一百名。 既是青云臺上最差的,又是青云臺下最好的。比才華不多,比實力不弱。 一個很尷尬的位置。 一般來說,青云臺最末的位置很少有人關(guān)注,但偏偏現(xiàn)在那個人是蕭洄。 這個名字天生就引人矚目,只要出現(xiàn),那必定是很耀眼的一個。 蕭洄得了青云臺第一百的消息僅半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扶搖宮 兩個時辰,京都城各地望向扶搖宮的眼睛都收到了消息。 一個下午,整個京都都知道蕭洄拿了一百名。 …… 御花園內(nèi)。 泰興帝坐在石亭內(nèi)喝茶,目光溫潤地停留在不遠(yuǎn)處正低頭澆花的劉美人身上。 這時,大太監(jiān)范陽低著頭踱步到皇帝身邊,用右手擋在唇邊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 片刻后,皇帝問:“真是一百名?” 范陽嚴(yán)肅點(diǎn)頭:“千真萬確,咱們的人一直守著扶搖宮放榜,一有消息就趕緊遞回來了?!?/br> 可以說,青云臺上的成績前腳剛貼上,宮廷侍衛(wèi)后腳就帶著消息進(jìn)宮了。 泰興帝蹙眉,手中不停轉(zhuǎn)著一串珠子,久久不語。 范陽知道那是主子沉思時才會有的表現(xiàn)。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劉美人澆完花,又半害羞地跳了支舞,最后太陽逐漸西斜,干坐了很久的帝王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子,臉上帶著罕見的疑惑。 “怎會是這么個不高但低的名次?” 為什么偏偏是一百名? 承乾殿內(nèi),暗衛(wèi)頭領(lǐng)沈瑯輕手輕腳地掀開窗戶翻入,單膝跪地,沉聲道:“稟殿下,是一百名。” 大皇子陳闌從桌案前抬頭,臉色冷漠,眉頭擰成了川字。 他表情莫測,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朝人扔去枚令牌,冷聲道:“接著探。” 沈瑯從承乾殿偏門退出去的時候,二皇子陳硯也同樣得了消息,之后在書房內(nèi)靜坐了很久。 與此同時,聽到消息的還有文武百官。 內(nèi)閣里,蕭懷民無奈地?fù)u了搖頭。戶部公堂,蕭敘將一本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賬簿翻來覆去算了十遍。北鎮(zhèn)撫司詔獄抬出的尸體比往日多了一倍不止。 京都某處茶樓發(fā)生了爭執(zhí),各大賭場內(nèi),有人贏得盆滿缽滿,有人傾家蕩產(chǎn)。 僅僅一個下午,京都城的風(fēng)向似乎都因為這個消息變了不少。 這些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或喜或憂,唯有晏南機(jī)在聽說此事之后笑著同少卿江逢典提起了某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