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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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岑遙知收拾行李,每次放假她都會回舅舅舅媽家,這次也不例外。 腰身累到一動就疼,心里對萬凌的火氣更大了。 行李箱剛推到門口,門還沒來得及關,萬凌把她堵住。 “萬凌,我們都冷靜一下吧。”岑遙知知道萬凌心里也不舒服。 “別逼我在這cao你?!蹦橂x岑遙知很近,鼻尖就要蹭到她的臉頰。 脖頸處傳來灼熱的氣息,帶著一絲煙草味。 又抽煙了? 岑遙知咽了咽口水,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你夠了?!?/br> 小狗耳朵都耷拉下來了,眨著眼看她,“你就因為我們家境懸殊就要一棒子打死我們之間的可能嗎?” “你沒法懂我的現(xiàn)狀。”岑遙知再一次把他推開。 萬家不可能資助她一輩子,她也拒絕了她媽的錢,她只能靠自己,而這位衣食無憂的大少爺又怎么會懂。 “你從來沒跟我打開心扉,怎么就知道我不懂你?!?/br> 她窘迫的家境連最好的朋友祝竹都沒提過,她又怎么會在一個她喜歡的、一個家境優(yōu)越的男生面前說呢。 “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 她遲疑了,她是個矛盾體,特別是對待感情。 她對感情專一,連想養(yǎng)個寵物都會思考很久,確保能為它的一生負責,但最后還是因為她爸離世,后又要寄人籬下而打消了這個想法。 對于身邊朋友的選擇更是很挑剔,前期觀察加磨合的過程會很久很久,但是一旦定下的人選一定會專一對待,而且沒法接受背叛的那種。 如果她跟萬凌只是暫時的炮友關系,她沒法接受。 她渴望被愛,她想要的是長久的愛情,無法忍受被拋棄的結局。 她克制忍耐,還是失了控,可如今理智又告訴她要從中抽離出來。 “你電話?!贬b知見萬凌口袋的手機震動著,提醒到。 “車到樓下了,你們?nèi)四?,出來呀。?/br> 電話里傳出白枝的聲音。 萬凌應下后,抬眼看面前的岑遙知,“剛好你行李也收拾好了,走吧?!?/br> “我不……” “你再說個不字試試呢?!彼哪樣譁惿蟻?,近乎要唇對唇。 她身子向后仰,避開。 “你不給我面子,總要給白枝面子吧。” 萬凌抓住她的行李箱,讓她沒了退路。 想到白枝,她沒有辦法。早些天她確實答應了她的。 那也只能去了- 夏日炎炎,暑氣蒸騰。 引擎轟鳴中帶著對海邊的憧憬,車行不止,風景更迭。 路旁,樹木以綠得發(fā)亮的葉片頑強抵抗著烈日的侵襲,偶爾一陣風吹過,掀起層層綠浪。 車內(nèi)播放著音樂,旋律輕快,眾人目光對投向窗外,沒人說話。 白枝跟桑夜隼關系一直處于尷尬的狀態(tài),這次出來雙方也想借機說清楚。 他們?nèi)サ牡胤绞莻€海島,夜里可以看到藍眼淚。 他們訂了一間民宿,是個海景小院,簡約風。名宿靠海,出門走幾步就能到海邊。 小樓總共四層,他們的房間在二樓,有個公共的陽臺,在陽臺可以吹著海風,看著下面沙灘零零稀稀的人在玩著沙子、劃著愛心、拍著照。 推門進房,床邊有著一整面落地窗,透過玻璃,外面就是一望無際的海。 白枝趴到床上,“小知,你跟萬凌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呀?”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他們你儂我儂的時期。 “你們不會鬧別扭了吧?” “我在猶豫?!贬b知沒有隱瞞。 “猶豫什么?他這么優(yōu)秀,長得也還看得過去,學習也不錯,家里又有錢,就是脾氣臭了點,但也熟了之后對人還是很真誠的?!?/br> 白枝躺著床上,也是第一次這般夸萬凌,平時她都懶得搭理他。 岑遙知沉默,正是因為他這般優(yōu)秀,她才覺得自己配不上呀。 “你跟桑夜隼呢?”岑遙知最擅長的就是轉(zhuǎn)移話題。 “我呀,我打算這次跟他說清楚,要么把那件事當做沒發(fā)生,繼續(xù)做朋友,要么……”說著說著她頓了頓。 見她遲疑,岑遙知接話,“就在一起?” “才不是,是當陌生人?!卑字Φ脑捄芎V定。 “為什么?” “他談過太多女朋友了?!?/br> 岑遙知還想問來著,門外傳來“哐哐”的幾聲,有人敲門。 “出去找吃的。”是桑夜隼的聲音。 此時已經(jīng)晚上六點,路上的叁個小時都沒有進食,這個點確實餓了。 白枝在社交平臺上找了家很多推薦的海鮮檔。 在外人眼里,四個人好像不熟一般。岑遙知跟白枝挨著坐,對面就是萬凌和桑夜隼,幾人幾乎沒有交流。 等到上了菜,萬凌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給岑遙知夾菜,白枝跟桑夜隼更僵,連眼神都沒對視過。 晚上回到民宿,本來要各自回房的,桑夜隼叫住白枝,“我們談談吧?!?/br> 白枝給岑遙知遞了個眼神,岑遙知點點頭。 兩個男生的房間跟他們的結構不同,是兩張單人床,一樣的是也有個大落地窗。窗外同樣是海景。 “要么消除記憶做回朋友,要么就斷絕關系當陌生人?!币贿M門白枝就開始說。 “兩條都是死路?” “那不然你想怎樣?跟你談戀愛?不可能?!?/br> 桑夜隼想著自己也沒有很差吧,初高中可是被很多女生追的,“為什么?” “你談過這么多個女朋友,我嫌臟。” “喂,你這侮辱人了啊,談過不一定就做過好嗎?!彼环?,“跟你那一次是我第一次?!?/br> “真的?”白枝還是有些不相信,他可是從初中開始談戀愛這件事情就沒斷過的,還是個處? 坐在床邊的桑夜隼眉頭輕輕蹙起,形成兩道淺淺的溝壑,但這皺眉并非真正的痛苦。 隨后刻意調(diào)整聲線,喉嚨里擠出輕微的啜泣聲,“我騙你干嘛,你奪走了我第一次,還不想負責?!?/br> 桑夜隼竟然狡詐地開始假哭。 “閉嘴,你想整個民宿的人都聽見嗎?”白枝叉著腰,低頭看著這個就差在床上打滾的無賴。 在白枝眼里,從小到大一遇到困難,他就只會哭,沒用的男人。 “那你說怎么辦吧?!鄙R滚朗掌饎倓偧俚靡赖膫那榫w,跟白枝對視上。 白枝的眼眸同樣印著他的人影,“我來跟你談,不是在這跟你耍無賴的,是很認真的談,懂嗎?你也先表個態(tài)?!?/br> “我的話,要么談戀愛,要么做炮友,你選一個?!闭f著桑夜隼就解下手表。 “你……”白枝一頭霧水,不知說些什么好。 “既然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也就直說了?!彼钗豢跉?,像是一場說出來要么釋懷,要么死亡的話。 “其實從初中開始,我對你的感情就不單純,我早就把你當做家人,是那種在一個戶口本上的那種家人?!鄙R滚酪荒樥J真。 白枝心里一揪。 他們小時候,桑夜隼確實經(jīng)常開玩笑說讓白枝以后娶他,還要包養(yǎng)他,把他當金絲雀在家養(yǎng)著,他就不用上班掙錢了。她一直都只是當玩笑話聽的,怎么還來真的。 “可是我覺得你好像喜歡萬凌,我還想著成全你們呢?!彼吹刮桶偷摹?/br> 白枝無話可說,“我……” 她喜歡萬凌?開玩笑。 她從小粘著萬凌還不是桑夜隼天天欺負她,欺負她就算了,還每次都是他先哭。 “你選吧?!鄙R滚捞芍采?,攤開手臂,擺出一個“大”字,閉上眼,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樣子。 白枝想著,反正已經(jīng)大膽一次了,再來一次也無妨吧。 她這個人膽子就是這般大,她心一狠,脫下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