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咬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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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兩人捅破窗戶紙后,桑夜隼就每晚都能收到萬凌的消息,一個勁描述親嘴的感覺。 桑夜隼煩到不行,“你之前不是說談戀愛沒意思嗎?” 被打臉后,萬凌沒再給他發(fā)這種消息,反而去煩白枝了,各種取經(jīng):女生都喜歡什么禮物,會討厭男生哪些行為…… 三句不離岑遙知,跟個開屏的孔雀一般。 _ 岑遙知缺愛,但腦子里是存在理性的,不會像個無頭蒼蠅一般隨意去愛。 高考,萬凌穩(wěn)定發(fā)揮,本來萬豪燁想要送他出國,他就是不愿,報了當?shù)氐拈獥鞔髮W,因為岑遙知要考那。 萬豪燁看在他態(tài)度堅決,加上楠楓大學也是個211,也就沒再強迫。 雖說留在楠楓,周末都會回家,但此時正處高三的岑遙知卻沒了談戀愛的念頭。 萬凌能怎么辦,只能等,也沒法強迫。但行為上還是沒法真正做到克制。 每個周末回來,萬凌都會給她補習。 萬豪燁跟林霖雨也都時常不在家,他們得狀態(tài)還真像是在同居的小情侶。 萬凌坐在她的床邊,岑遙知則是挺直腰桿坐在書桌前寫著卷子。 “不會叫我,我躺回?!闭f著他就往床上倒,背緊貼床墊,側(cè)著臉,床單透著淡淡的太陽味道。 “你要躺,回你房間好嗎?”她在椅子上轉(zhuǎn)過來,手搭在椅背,手指還夾著筆。 萬凌回答堅決的同時竟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不要?!?/br> 他挪了挪位置,枕到她的枕頭上,沒有絲毫要起來的意思。 更加過分的是還將臉埋進枕頭,深深吸上一口氣,感受她頭發(fā)留下的氣味。 “你變態(tài)啊。”岑遙知起身,走到床邊,雙手拽著他的一只大手,使出吃奶的勁,“起來。” 她那點力氣哪能將他拉起來,反被萬凌扯到床上。 她的頭緊貼他的胸膛,溫熱的。 萬凌躺在床上,岑遙知的身子在他的上方。 曖昧的氣氛隨之在這個溫度極低的空調(diào)房里燃起。 岑遙知挺起腰,跟萬凌發(fā)燙的身體保持一定的距離,免得他又犯渾。 萬凌瞥見她那下墜的乳rou,壞笑,連內(nèi)衣都不穿,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嘛。 “我要開始使壞了,你受著啊?!彼旖枪雌鹨荒ń圃p的笑意,讓人捉摸不透。 哪有人使壞還提前說一聲的。 隨后,她發(fā)覺胸前透著一陣涼意,一低頭,胸前的三顆扣子都被解開。 她察覺不對,想要起身,推了推他托著她胸的手,“不要。” 小山峰般的乳像璞玉,潔白無瑕,不大也不算小,萬凌目測可以一手抓住。 露出來的雙乳在她掙扎下微抖,更具誘惑。 岑遙知沒來得及起來,一邊的乳就感到了一股渾厚的氣息。 萬凌的手抓住一邊的胸,他失算了,一手抓住竟還有余,稍稍用力,乳rou在手指間擠出。 另一邊的乳rou被他含在嘴里,舌尖上下掃動,舔弄著那顆敏感到立起的小豆。帶著涼感的乳在唇齒間染上濕熱氣息。 “萬凌,你……個流氓。”岑遙知推他的腦袋,“額……別這樣……”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酥麻感,但身體卻是半推半就。 萬凌好似聽不見一般,手圈住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便于自己小口小口嘬著。 盡管是在空調(diào)房里,被這般挑弄的岑遙知還是覺得熱出了汗。 萬凌一點不嫌棄,反倒露出得意忘形的笑。 輕咬下去,想在她的胸前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疼——” 聲音如細絲般被緩緩抽出,帶著一絲顫音,在房間里回蕩。 岑遙知的鎖骨被他的頭發(fā)蹭著發(fā)癢。與此同時,被舔胸的快感帶來了下體的“癢”。 一灘水落下,逐漸浸濕包住私處的小布。 在萬凌的吮吸下,她竟然下意識扭了腰。 嘴上是抗拒的,但身體卻是誠實得不得了,完全沒法在他面前掩飾。 “這不是挺享受的嘛,而且這就忍不了了?!比f凌的目的達到了,露出得逞的笑。 狡詐、無恥。 岑遙知瞬間臉紅耳赤。 意亂情迷之下,萬凌眨著星星眼望著岑遙知,看著她那燒得通紅的耳朵,喘著粗氣,“要不我們試試?”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做哪些他期待很久的事情——zuoai。 “我還沒準備好?!彼桓?,揪住他的頭發(fā)。 萬凌雙手抱住她,翻了個身,一只手撐在床上,把她壓在身下。 他指腹劃過她腹部,一直往下移。 “我教你,一點一點地教你,就像是教你做數(shù)學題一樣,一個一個步驟,慢慢來。” 磁性微啞的聲音纏綿在她的耳畔,像是一遍又一遍的催眠,告訴她這些事情不羞恥,也不用害怕。 她沒說話。 萬凌就當她是默認,手越過她的褲頭,動作緩慢地往下伸,直至她的陰蒂。 微微用力摁著,揉搓著。 陰毛掃著她的yinchun,微癢。 “不要……這樣……”隨之而來的是女生的喘息聲。 他動作嫻熟,手指摩挲著,指尖輕點她的陰蒂,動作輕而緩慢,像是故意挑逗。 最終,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妥的行為。 “停,你再這樣……” “我就不停,你能把我怎樣?”他笑著,親了她一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手指玩弄著兩片yinchun,輕輕捏了捏。 岑遙知隱忍得眼角泛起了淚,狠狠咬了咬他的下唇瓣。 “你再這樣,我們就分手?!?/br> 萬凌聽到這句話都驚了,捏了捏她的腰,“岑遙知,你這么狠?” 岑遙知撅起小嘴,一副你能把我怎么著的模樣。 連分手這種話都說了出來,萬凌也只能收手。 “那親一下總可以吧。”他點了下她鼻尖那顆不大的痣,笑著說。 “親可以,但是請你不要動手動腳。”岑遙知抬手摟著他的脖頸,將他往自己身上拽,親了一嘴,只是輕輕觸碰一下就結(jié)束了。 萬凌心想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