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恐懼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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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德里希離開巴黎的第四天,戈林也離開了這里; 那些因他們而起的、聲勢浩大的舞會、社交派對,隨著那個熱鬧喧囂的夏天一起落幕。與此同時,德國人聯(lián)合維希政府一起對法國的地下抵抗組織和猶太人進行了更殘酷的清剿和壓迫,使得巴黎也人人自危、愈發(fā)冷清肅殺。 德軍在北非和蘇聯(lián)等地戰(zhàn)火紛飛,巴黎成為了眾多前線受傷士兵的養(yǎng)傷之地,以至于每次出門去常去的餐廳時,艾斯黛拉總能見到一波陌生面孔。 海德里希的離開讓蘭達輕松不少,因為他討厭被時刻監(jiān)督的感覺、更討厭別人指揮他去做事。 在海德里希離開之后,一通來自柏林的電話賦予了蘭達更大的權利,這使得蘭達的權利以巴黎為中心輻射向了整個法國。 對此蘭達自然是春風得意,但他對外十分矜持的保持了端莊嚴肅的態(tài)度,只在私下以“慶?!睘槊?,在艾斯黛拉身上進行歇斯底里的性愛狂歡。 艾斯黛拉不知道在這場權利爭奪戰(zhàn)里赫爾曼·戈林出了多少力氣,但就蘭達事后讓人打包了好幾副馬奈、高更的油畫送往柏林的舉動而言,她覺得這件事95%是由戈林一手促成的。 經此一事,艾斯黛拉覺得自己對蘭達愈發(fā)陌生;她知道他討厭戈林、她知道他將戈林視作“愚蠢”、“狂妄”的“肥豬”,但是他卻總是笑臉相迎的討好這個令他厭惡的,總是表現(xiàn)得他像是真心尊敬他、對待他一般; 她猜不透蘭達的心思,也不知道他在這副時而彬彬有禮、時而嗜血野蠻的皮囊下到底掩藏著怎樣的真面目。 如果這些都尚且只是心理上的煎熬,但么rou體上的痛苦卻更加讓她難以承受。 自從在衣帽間里的那次瘋狂交媾后,蘭達用來折騰她的手段層出不窮。 那天他送給她的“禮物”、那只黑色的皮箱就放在了床頭。它成了艾斯黛拉揮之不去的夢魘,以至于看到蘭達打開它就會臉色發(fā)白…… 箱子里的種種金銀器并非珠寶或飾物,而是一件件用來折磨她的“刑具”! 在過去的半個月時間里,蘭達每晚都會將那些彎曲的、粗壯的銀器塞進她的身體里,一次次的進行擴張磨合,甚至在性愛結束之后,他也將它們塞在她身體里,讓她懷揣著滿肚子濃精、像個被強jian至懷孕的小婦人一樣蜷縮在床上無助的哭泣…… 還有那些綴著長長的毛茸茸尾巴的塞子,蘭達不顧她的掙扎和哭求、將它們塞進了她的后xue,并強迫她穿上那些極其暴露的內衣、跪趴著迎接他的cao弄; 其中最過分的一次,是他要求她塞著一條毛茸茸的黑色人造貓咪尾巴、穿著一套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蕾絲內衣、跪在地上被他cao; 后xue鼓脹難受,前xue也被cao干得紅腫辣痛;蘭達一邊瘋狂cao干,一邊拍著她的屁股、拽她的尾巴罵她小sao貓。對此艾斯黛拉痛苦不堪,只能一邊挨cao、一邊在房間里爬行、試圖擺脫這漫長的折磨; 可即使是她哭干了眼淚、爬到四肢酸軟的癱倒在地毯上,蘭達也始終都沒有放過她。他將jingye灌滿了她的zigong、甚至射在了她的頭發(fā)上、rufang上,將她弄得臟兮兮得不成樣子。 這種沒日沒夜的瘋狂性愛將艾斯黛拉折磨得昏昏沉沉的,與此同時她還得承受蘭達帶來的心理壓力…… 德國人每次zuoai時總是粗暴野蠻無比、不停的用語言羞辱她,可當性愛結束之后,他往往又會恢復往日里的溫柔深情,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他在這種粗暴與溫柔之間反復無常,艾斯黛拉對其充滿了畏懼,她患得患失,甚至連每天晚上與他同床共枕都感到惴惴不安。 這種不安與恐懼在深深的折磨她,她變得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安靜,開始對什么事物都提不起興趣,每天不是睡覺就是畫畫,再要么就是一個人發(fā)呆。 身為好友的弗朗西絲卡對于艾斯黛拉的這種狀態(tài)十分擔憂,因此時常邀請她一起出去散步、吃飯、參加社交活動;在這座讓艾斯黛拉感到心驚膽戰(zhàn)的城市里,弗朗西絲卡已經成為她為數(shù)不多的完全信任之人。 弗朗西絲卡討厭無聊枯燥的生活,因此當巴黎變得冷清安靜時,她立刻計劃舉辦一場慈善拍賣舞會找點樂子。 當舞會邀請函送至艾斯黛拉手里時,已經是下午叁點,蘭達照常出公差; 艾斯黛拉靠在床頭打開手里象牙白的邀請函,里面立刻開出一朵立體折紙的“玫瑰花”; 望著邀請卡上手寫的“親愛的艾拉”、以及“弗朗西絲卡·蒙蒂諾”的落款,她那張略顯蒼白頹靡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了笑容。 ——如果是其他人的邀請、她或許會拒絕。但是如果是弗朗西絲卡的邀請,那么她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想到這里,艾斯黛拉便扶著酸脹無比的腰起了床,艱難的挪著步子去往洗手間洗漱; 洗手間里,瑪麗為她放了滿滿一浴缸的熱水,并在里面添加了許多用迷迭香、玫瑰以及薄荷做成的精油幫她緩解疲勞。 當酸痛的身體泡進浴缸里時,艾斯黛拉緊繃的神經立刻便舒緩了下來,甚至忍不住閉上眼睛、發(fā)出了舒適的喟嘆聲。 瑪麗跪坐在浴缸旁邊,用沾滿浴劑的海綿為她擦洗身體,當海綿輕輕擦過艾斯黛拉那布滿牙印的肩頸、滿是淤青指痕吻痕的手臂時,瑪麗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因為這個女孩兒的遭遇著實讓人感到觸目驚心。 這些可怕的痕跡遍布了她的全身、使她的皮膚幾乎沒有一寸完好之地,宛如被野獸蹂躪過一般。 同為女性的瑪麗為此感到悲傷和心疼,她動作很輕很輕的為艾斯黛拉清洗皮膚,并輕聲提議說:“要不您今天還是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覺得比起舞會、您更需要好好休息?!?/br> “可是這是弗朗西絲卡的邀請……我不想拒絕她?!?/br> 女孩兒扭頭看向瑪麗,那雙曾經如貓咪般狡黠靈動的大眼睛里如今泛著疲憊的枯白色; 這段日子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去,略微凹陷下去的兩頰襯得那雙眼睛大得近乎空洞。 瑪麗回想起她剛到巴黎時的模樣,心中充滿了不忍…… 聽著每天夜晚從房間里傳出來的哭聲和求救聲,瑪麗她的心中無比愧疚;她想自己或許成了蘭達的幫兇,無形的幫助了他去欺負這個可憐的女孩兒…… 想到這里,瑪麗忍不住難過的輕聲問:“請告我、我能為你做點兒什么……” 聞此,艾斯黛拉不由得楞了一下; 在反應過來后,她的眼睛紅了起來,頭也慢慢垂了下來…… 眼淚落進水里、發(fā)出清脆的滴答聲。浴室里彌漫著壓抑而悲傷的氣氛,好半天之后,艾斯黛拉才重新抬起頭、用那雙通紅的眼睛望著身旁的瑪麗,并對她扯出了一個十分難看的安慰性笑容: “我會感謝您為我做的任何事情……謝謝你,瑪麗?!?/br> 年長的德國女傭回以她一個辛酸的微笑,只能默默在心中向上帝祈求他能夠保佑這個女孩兒…… 洗完澡之后,艾斯黛拉在瑪麗的幫助下?lián)Q上了一身如月光般的銀白色絲綢長裙,絲綢的瑩柔光澤讓她略顯干枯暗淡的神色重新變得光彩動人; 希臘式的簡約修身設計,讓她看起來飄逸、高雅,而背后那一道落至腰間的大露背設計則是增添了些許不可明說的性感風情,令人無限遐想。 梳好發(fā)型后,瑪麗幫她用化妝品遮蓋著她背上、肩膀上的那些吻痕指??; 就在兩個人為此忙碌不停時,蘭達回來了—— “晚上好~艾拉~” 他踩著那雙沉甸甸的軍靴、一步步的來到她身后,在她赤裸的肩頭落下一吻。 當他抬起頭來、穿衣鏡里清晰的映出他的臉時,艾斯黛拉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蘭達將她的反應看在眼底,于是就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輕輕握住她的雙肩,狀若關心的問:“怎么了?是因為冷嗎?” “……也許是吧?!?/br> 艾斯黛拉挪開眼睛,拒絕與鏡子里的男人對視,她轉頭讓瑪麗去幫她拿件大衣外套,而蘭達則是開口吩咐說:“去拿那件灰色的鴕鳥羽毛披風;它和這條裙子更相配。” “……是。” 瑪麗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神色頹唐的女孩兒,然后便轉身去衣帽間里拿披風。 房間里只剩他們兩個人,蘭達的手自艾斯黛拉的肩膀緩緩滑至她的腰間,然后輕微一用力,就將她扣進了自己懷里; 后背撞在德國人的胸膛上,艾斯黛拉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彈了一下,可她還來不及反抗、就被身后的男人隔著衣物一把握住了胸前的rufang; 艾斯黛拉的呼吸一緊,被蹂躪得乖順的身體立刻軟倒在了他懷中、以祈求其溫柔的對待…… “平時我想帶你出去走走都不肯、怎么今天晚上就這么想去參加舞會?嗯?……” 他一邊揉捏她的rufang,一邊親吻舔舐她赤裸的肩頸。 艾斯黛拉倒在他懷里、無助的任由他上下其手;那雙哭紅的眼睛里又蒙上了淚光,她強忍著哭腔、小聲祈求說:“不要……不要在這里留痕跡……待會兒還要去參加舞會……” “可我就是想讓你帶著這些痕跡去見人,” 蘭達不滿的嘟囔,然后故意在最起眼的脖子上吸出了一個紅艷艷的吻痕: “我想讓別人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我要讓他們羨慕我、讓他們臆想你每天晚上是如何在我身下被我cao到流眼淚呻吟……” “?。 ?/br> rutou被德國人隔著衣物擰住掐弄,艾斯黛拉半是疼痛半是難耐,忍不住緊緊握住了德國人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蘭達呼吸沉沉,目光幽暗的盯著鏡子里那被自己玩弄得呻吟落淚的女孩兒,嘴角也不禁得意的勾了起來; 當她閉著眼睛傷心的啜泣時,蘭達一寸寸的拉起了她的裙擺、露出了她裙底的風光…… 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女孩兒今天居然挑了一件襠部只有兩條開叉線的鏤空蕾絲丁字褲穿著; 蘭達對此十分意外,他扭頭看向懷里的女孩兒,忍不住伸手去摸她那夾在兩條細線中間的紅腫rou批、惡劣的調戲著問:“怎么想到穿這條內褲呢?故意把這里露出來等我cao嗎?” “因、因為腫了……” 艾斯黛拉哭得一抽一抽的回答,“只有這個……穿起來不痛……” 女孩兒這番“天真無邪”的話,徹底把蘭達給逗笑了;他憐愛的吻了吻她的臉蛋,然后從懷里掏出那兩顆用鏈子連接在一起的金屬球體,誘哄道: “那我們把這個戴上好不好?這個冰冰涼涼的、戴上去肯定就不會痛了……” 艾斯黛拉淚眼朦朧的望著他手心的東西,抽噎著問:“可是……這個怎么戴……” “就是塞在這里?!?/br> 蘭達摸著她rou逼的手指輕輕一按、就觸在了她腿心的入口處,他溫柔的哄她、親她,說著各種令人臉紅的謊話: “塞進去冰冰的、我們艾拉的xiaoxue就不會痛了……而且我們艾拉現(xiàn)在天天被cao、如果不拿東西堵著,在舞會上流水該怎么辦……到時候裙子都打濕了、大家就知道你被cao成小yin娃了……” “嗚嗚……不要、不要……我不要這樣……” 聽到他這樣說,艾斯黛拉被嚇得直搖頭; 達成目的的蘭達滿意的笑了起來,然后便繼續(xù)誘哄著她張開嘴巴、將其中一顆金屬球含進嘴里用口水打濕潤滑; 兩人站在穿衣鏡前,蘭達在艾斯黛拉身后抱著她分開她的雙腿,然后對著鏡子、一點點的將那顆被她用舌頭和口水潤滑好的金屬球,塞進了她紅腫的rou逼里。 那冰涼的金屬球體一進入身體就將艾斯黛拉激得打了個哆嗦;另一顆金屬球沉甸甸的墜在體外,迫使她不得不縮緊rouxue、夾緊體內的那顆金屬球,以防它們掉出體外。 雖然腫辣的rouxue暫時得到了疏解,但沒夾一會兒、艾斯黛拉就感到腿心的xuerou被墜得發(fā)酸發(fā)脹,體內的球像是要掉出來一般; 于是乎,她只能含著哭腔委屈道:“可是……還是不舒服……我不要戴這個……” “都已經塞進去了,怎么能說不要呢,” 德國人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并放下了她的裙擺、強迫她自己站好: “難道讓別人發(fā)現(xiàn)你在禮服裙子下面露著xue、不停流水嗎?……你猜別人如果發(fā)現(xiàn)這件事、你會不會被拖到儲物間、被人蒙住眼睛輪jian?” “……他們會把你按在地上、一個個的cao入你的身體、不停的將那些骯臟的jingye灌滿你的小zigong、直到你背著我懷上某個野種……” 蘭達冷冷的說著,并隔著衣服掐住她的奶頭、懲罰性的擰了一下: “如果你敢懷上其他人的孩子、我絕對不會送你去醫(yī)院……我會把你綁在床上、一直cao你、不停cao你、直到你在我身下流產暈過去……” “……不、不……不要、不要!” 艾斯黛拉被嚇壞了,她臉色蒼白如紙,不停的搖頭,連雙腿都在不停的發(fā)抖:“我不要被輪jian……我不要懷孕……我不要……不要……” “所以你就得乖乖聽話,” 蘭達捧住她的臉,深深的與其對視,此時他又恢復了往日里的溫柔深情樣子: “只要你聽話,我就會永遠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所以你會聽話嗎?我的小艾拉~” “會……我會……我會很聽話的……” 艾斯黛拉囁嚅著嘴唇回答,眼睛里滿是絕望的灰翳;眼淚弄花了她精心繪制的妝容,在她臉上留下一道道白溝,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只摔碎了面孔的陶瓷娃娃; 蘭達注視著她,微笑著親吻了她的額頭,然后幽幽道:“那就繼續(xù)打扮吧,我們要漂漂亮亮的去參加這場舞會……” …… 晚上八點,坐落于布洛涅森林清幽地帶的別墅式宮殿燈火通明,人們來來往往的說笑聲和交響曲音樂混合在一起,打破了這個略顯蕭瑟清冷的秋日夜晚。 當隱跡多日的艾斯黛拉挽著蘭達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那些和她素日交好的社交人士紛紛圍過來與她打招呼、關心她的身體健康(因為蘭達對外宣稱她病了),對此艾斯黛拉只能回以勉強的微笑,表示自己正是康復中、一切都好。 “歡迎光臨寒舍~拉帕蒂小姐~” 當穿著一身金綠色長裙的弗朗西絲卡張開雙臂、朝她走來時,原本擁堵悶滯的空氣立刻變得“豁然開朗”; 身為舞會東道主的她今天打扮得異常華麗,那件用黃綠色水晶繡綴成各種昆蟲圖案的金綠色長裙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莎士比亞戲劇《仲夏之夢》里的精靈女王“泰坦妮婭”; 她穿過人群熱情的擁抱了艾斯黛拉,當她身上那股馥郁到近乎頹靡的晚香玉香水味鉆進艾斯黛拉的鼻子里時,她有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很高興來到這里做客……西茜?!?/br> “讓我們享受今晚的舞會吧,親愛的?!?/br> 弗朗西絲卡握住了她的手,臉上的微笑溫柔而堅定; 艾斯黛拉忍不住感動的笑了起來,于是下一秒弗朗西絲卡就扭過頭、對一旁的蘭達挑眉道:“介意把您的女伴借給我片刻嗎?我想我們有些女孩子之間的話題要聊?!?/br> “當然可以。” 蘭達笑瞇瞇的應答,然后便松開了挽在艾斯黛拉腰上的手。 弗朗西絲卡拉著艾斯黛拉參觀起了她布置的舞會現(xiàn)場,只見舞廳天花板上繞滿了常青藤和蝴蝶蘭,就連那出自18世紀波旁王朝的鍍金樹枝形落地燈臺都由好幾層玫瑰花烘托著。 舞廳里散發(fā)著濃郁的花香,這在秋天是件無比奢侈的事情。 弗朗西絲卡以這種奢侈優(yōu)雅的生活引以為豪,并自豪的向艾斯黛拉講述了她是如何費盡周折讓人從南法將這些新鮮的鮮花運送到這里; 艾斯黛拉心不在焉的聽著,時不時的點頭以做回應; 就在兩個人走得好好時,艾斯黛拉腳步忽然一閃、整個人差點栽倒在地上; 弗朗西絲卡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急忙問:“發(fā)生什么了?你還好嗎、艾拉……” “我……我很好……” 艾斯黛拉咬牙站起來,努力想要做出無事發(fā)生的樣子。 弗朗西絲卡的目光輕輕掃過她頸邊那紫紅色的痕跡,終于忍不住將她拉到了角落里,一臉嚴肅的小聲問:“告訴我,那家伙一定有做避孕措施吧!” “……” 艾斯黛拉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問住了,她不懂什么叫“避孕措施”,但有點被弗朗西絲卡的嚴肅表情嚇到,只能楞楞的問:“……什、什么叫‘避孕措施’?” 弗朗西絲卡啞然,她那張美艷成熟的臉龐在凝固片刻后再度恢復了正常;她放緩了神情,認真的向女孩兒解釋說:“就是他有沒有將那種‘液體’射在你的身體里……如果他經常將這樣做的話,那么你很容易懷孕,明白嗎?”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