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相擁于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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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曼接上艾斯黛拉之后并沒有將她送回家里,而是載著她來到了旺多姆廣場的Chaumet珠寶店。 雖然才下午五點,但整個珠寶店已經(jīng)空無一人。艾斯黛拉在店員的引領(lǐng)下去往二樓的貴賓接待室,她剛一走進去,就看到蘭達正舉著一顆拇指頭大小的祖母綠寶石對著吊燈查看; 于是她就走到他身邊坐下,有些不滿的問:“不是說好等我來了之后一起挑嗎?怎么你自己就已經(jīng)先挑上了。” “我只是怕你被那個狡猾的荷蘭人給騙了,所以想提前篩選一些好貨色給你而已?!?/br> 蘭達隨手將那顆價值連城的祖母綠寶石丟回墊著天鵝絨布料的托盤里,然后就笑瞇瞇的湊到女孩兒身邊想要在她臉上偷個香。 然而剛一靠近,蘭達就被一條胳膊擋住,他挑眉望著面前的女孩兒,卻見她正一臉慍怒的望著自己說: “你今天害我丟一天的人還不夠嗎?我這次可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雖然被拆穿,但是蘭達絲毫沒有愧疚或心虛,而是坦蕩的承認:“我只是想在你離開我的時候、也陪伴著你而已;而且我也不希望別人覬覦你。” 聽到這話,艾斯黛拉幾乎要被氣笑:“你知道現(xiàn)在他們叫我什么嗎?” “嗯哼?” “蘭達小姐……麗茲酒店的所有人都這么稱呼我;和你在一起、別人甚至都忘了我的姓氏?!?/br> 女孩兒的語氣里充滿憤慨,同時又有點心酸與落寞。 然而靠坐在她身邊的蘭達確是滿意的笑了起來,他親吻著艾斯黛拉失魂落魄的眉眼,聲音低啞的調(diào)侃說:“雖然我們還沒有結(jié)婚……但是我一點兒也不介意你現(xiàn)在被冠以我的姓氏……或許我們今天應該定做一枚求婚戒指、兩枚婚戒?” “別開這種玩笑了!” 艾斯黛拉羞惱得想要推開頸彎里的腦袋,正好這時Chaumet的那名荷蘭人經(jīng)理走了進來,并對他們說:“我向您保證、蘭達先生……16世紀以來所有的珍品都已經(jīng)在這里了?!?/br> 他指揮身后的侍者將手里的托盤放下,然后就將一只只珠寶盒子打開展示給他們看。 艾斯黛拉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忍不住像以前在村子里看滑稽戲表演一樣、伸長了脖子; 荷蘭人拿出的第一套珠寶是一套孔雀石浮雕首飾,以黃金為底座鑲嵌小顆珍珠;比起尋常珠寶的閃耀奪目,它吸睛的地方則在于那二十多塊雕刻著人像的孔雀石以及悠久的歷史來歷…… “這是1810年、馬里·艾虔·尼鐸為拿破侖的王后約瑟芬所制作的,經(jīng)過歷史與戰(zhàn)爭的洗禮,它最終回到了我們手里……” 荷蘭人用帶著口音的法語做著介紹,而艾斯黛拉則是輕輕撫摸著那些雕著人像的孔雀石,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喜歡這個嗎?” 一旁的蘭達出聲詢問,然后毫不客氣的吐槽:“我覺得它似乎有點兒太老氣了……我祖母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戴這種浮雕首飾了?!?/br> “我只是好奇而已,” 艾斯黛拉嗔怪了看了他一眼,就轉(zhuǎn)頭向荷蘭人問:“這上面雕刻的人像是誰?好像每一個都不一樣呢……” “雕刻的是希臘眾神……不過這里,雕刻的是拿破侖和約瑟芬?!焙商m人用手指了指項鏈最中央的兩枚孔雀石,上面雕刻著的一男一女隔空相視,有種栩栩如生的感覺。 艾斯黛拉覺得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頂撞了一下,覺得甜蜜又心酸,她用手指輕撫著這兩塊孔雀石,就不禁問:“既然這么用心,怎么會舍得賣掉呢?” “因為命運,小姐?!?/br> 荷蘭人的語氣冷靜而從容,“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君主與王朝,但愛情與珠寶卻會和男人們的權(quán)利一起被寫進歷史供后人欣賞……這就是珠寶的意義?!?/br> “……” 艾斯黛拉一陣失神,她恍惚間想起蘭達送自己的那些珠寶,居然沒頭沒腦的開始擔心自己的以后——那么她的以后呢?她是否有一天也會賣掉那些亮晶晶的家伙?而那些珠寶又會成為什么樣的見證呢? ……她現(xiàn)在無從得知。 “去拿些其他東西過來,”蘭達揮手讓侍者收起這套珠寶,淡淡的吩咐說:“要最新款的,不要這些老古董?!?/br> 荷蘭人十分得體的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悅,而是微微一笑,順從呈上其他珠寶。 Chaumet的珠寶很美,造型大多以優(yōu)美端莊為主,但艾斯黛拉挑選一番后覺得興致缺缺,因為她覺得這些如果出現(xiàn)在王室成員身上會很合適,但在她身上,怎么看都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挑選無果后,蘭達帶她去了距離不遠的Cartier。雖然有卡地亞家族的繼承人約瑟夫·卡地亞親自接待,但艾斯黛拉依然不滿意,因為她覺得那些用鉆石鑲嵌成的豹子都俗氣之極,對那些五顏六色的印度風格飾品也完全沒有興趣。 等他們出來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艾斯黛拉沒有精力再繼續(xù)逛下去,于是蘭達就準備帶她回家。 回去的路上,艾斯黛拉依然在為那個荷蘭人的話而黯然神傷,于是蘭達就伸手把她面朝車窗外的臉掰過來面向自己,一邊摩挲她緊閉的嘴唇,一邊垂眸問:“為什么每當我想讓你開心的時候,你總是會不開心?你是在故意和我作對嗎?蘭達小姐?” “不、我沒有……” 艾斯黛拉皺眉拉下德國人的手,不自覺的摩挲著他手腕的那道疤痕,然后猶豫的說:“我只是覺得、即使是拿破侖的王后也會有賣掉珠寶的一天,更何況是我這樣一個鄉(xiāng)下丫頭……也許我有一天也會有流離失所的——” “你令我震驚,不,簡直是震撼……” 蘭達懶洋洋的打斷了她憂心忡忡的話,并強忍著嘴角上揚的弧度、打趣道:“……當初那個在歌劇院里問我誰是‘路易十四’的小姑娘,居然有一天會念叨拿破侖……上帝、這個世界可太精彩了。” 想到自己剛到巴黎時鬧得笑話,艾斯黛拉不禁面紅耳赤。德國人越笑她越羞臊,于是就撲進蘭達懷里咬他下巴、尖叫著讓他住嘴。 蘭達借著這個機會吻住了那兩片喋喋不休的紅唇,像是知道她內(nèi)心存在某種不安的的情緒,他這一次不同于往日的急切狂放、十分溫柔深沉。 兩人呼吸交融、心跳相貼,艾斯黛拉閉著眼睛享受著德國人舌尖游戲,就連往日里她不太喜歡的煙草味也變成了某種讓她上癮的物質(zhì),讓她迫切的想要汲取更多。 他軍裝上的各種徽章硌在她身上,如果是以前艾斯黛拉會抗拒的想要推開,然而這一次,她卻不管不顧的緊緊摟著他脖子、試圖將自己的舌頭送進他的口腔里。 她的主動讓蘭達驚喜而興致盎然,他主動迎合著這個小丫頭充滿不安與渴望的熱吻,并且溫柔的吮吸著她的舌尖、安撫著她。 “唔、哼~……” 一吻結(jié)束后,艾斯黛拉的眼睛里充滿了動情的水光;她倒在蘭達肩膀上,像粘人的貓咪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吻他的脖頸,而蘭達縱容著她的這種行為,像是一點兒也沒在乎這個部位是他沒有任何防護的脆弱致命之處; “我不是拿破侖,你也不是約瑟芬。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不會失去任何東西,” 蘭達貼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像是抱嬰兒一樣將她抱在懷里、晃動著身體去哄她:“只要你乖乖的和我待在一起,我保證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危害到你……” 德國人的喃喃細語如同魔咒一樣環(huán)繞在女孩兒耳邊;在他的懷抱里,艾斯黛拉脆弱的心理防線被擊穿了,她小聲哭了起來,無助摟緊了男人的脖子…… 蘭達垂下眼睫凝視懷中的女孩兒,無聲的勾起了一側(cè)的嘴角;車窗外的忽閃忽搖的路燈夾雜著無數(shù)印影打在他臉上、身上,時而光明萬丈、時而暗如深淵,讓人難以捉摸。 混雜的光線將他的身影與懷里的女孩兒融成了一體,扭曲而復雜,如同猙獰崎嶇的夜行獸; 在這個瘋狂而動蕩的年代人們或許都已經(jīng)失去為人的資本,而他們也不過是兩只蜷縮在陰暗角落里的“獸”; 或是光華萬丈,或是終歸塵土,他們都不過是時代寫就的兩筆匆忙印記。與其憂心那虛無的未來,不如就趁現(xiàn)在緊緊擁抱。即使后世唾罵、即使死后去往地獄,好歹是有過一瞬間的安然甜蜜,是真實存在過的……如此這樣,也不枉活過。 …… 這是艾斯黛拉第一次來到蘭達的房間。盡管他們已經(jīng)在同一個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快三個月,但是她從未涉足過這里。 本以為這里會是像外面的一樣奢華風格,可當她被蘭達放到那張只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上時,她依然在為這里的極簡布置而失神。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里會是這樣一副情景。房間里清一色的黑胡桃木質(zhì)家具、沒有裝飾品,除了一張對于兩個人來說略顯擁擠的床以外,就只有靠窗地方擺著一架鋼琴。 見慣了各種奢華景象,艾斯黛拉居然覺得這種布置十分清爽宜人,就連視線也開闊不少。 就在她坐在床上環(huán)顧四周時,蘭達則是半蹲在她面前、為她脫掉了腳上的鞋子:“今天晚上就在我這里洗漱吧……需要我去幫你把睡衣拿過來嗎?” 聞此,艾斯黛拉想了想,一個大膽的想法就從她心里冒了出來;于是她搖搖頭,裝作坦然的說:“還是不要了……這么晚了,瑪麗已經(jīng)睡了;我的衣帽間那么大,你找睡衣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干脆把你的借我穿一下就好了……” “……” 聽到這話,半蹲在地上的蘭達便微微抬頭、自下而上的注視著她; 他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壞笑,艾斯黛拉被他看著,原本強做鎮(zhèn)定的心神就又砰砰砰的亂跳起來; 女孩兒紅了耳朵,視線也開始閃躲飄忽;而德國人則是緩緩起身、逼近到了她面前; 艾斯黛拉條件反射般的閉上眼睛、緊張的等待著那落在自己唇上的吻,卻沒想到被其握住下巴、強制性的睜開了眼睛: “您的膽子很大、拉帕蒂小姐……但是作為紳士、我不會拒絕這一請求的。” 在女孩兒呆滯的目光下,蘭達極盡狹呢的她唇上輕輕啄吻一口。 蘭達轉(zhuǎn)身從衣帽間里拿出一套干凈的睡衣遞給了艾斯黛拉,于是她便在對方戲謔而曖昧的目光下、紅著臉走進了浴室。 雖然沒有最喜歡的玫瑰浴鹽和丁香沐劑,但是艾斯黛拉依然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起身。 德國人的洗浴用品只有一瓶馬鞭草浴劑,氣味有點兒像檸檬,酸甜中帶著清新,但同時又有點草本植物的微微發(fā)苦味道。 這下子艾斯黛拉終于弄清楚了德國人身上那股清新氣味的來源。原本不怎么喜歡馬鞭草的她忽然就愛上了這種味道,她往浴缸里加了大半瓶,然后就捏著泡泡玩得不亦樂乎,一直到門外的蘭達警覺而關(guān)心的敲門詢問時、她才依依不舍的起身。 德國人的棉質(zhì)睡衣褲穿在她身上寬大而松垮,比起那些緊小的女士睡裙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艾斯黛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恍惚間覺得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沒有衣服穿、只能穿父親舊衣的時候; 等她走出浴室,蘭達也已經(jīng)洗完澡靠在床頭看書,他聽到動靜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女孩兒,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艾斯黛拉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努力裝作鎮(zhèn)定的爬到床上躺了下來。 “你現(xiàn)在聞起來和我一模一樣,” 蘭達側(cè)過身,將她緊緊攏進懷里,深深的吮吸著她脖頸間的氣味;他微白的鬢角蹭在臉側(cè)有點癢,惹得艾斯黛拉忍不住嬌嗔著掙扎起來:“別壓著我、你好重……” “可是我還沒有完全壓在你身上……” 德國人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他半壓半貼在女孩兒身上,一雙手也隔著寬松的睡衣四處游走起來; “你知道我什么時候才會完全壓在你身上嗎?” 他叼著艾斯黛拉軟糯的耳垂撕咬呵氣,不懷好意的調(diào)戲道:“等我們兩個都沒有穿衣服的時候、我才會完全壓在你身上……到時候你連求饒的機會都不會有,就這樣躺在我身下哭著喊著讓我輕點兒……” “你、你……你流氓!” 艾斯黛拉羞臊到了極點,全身都被燒得又紅又燙,她手忙腳亂的去抓那只在自己身上到處摸來摸去的大手,結(jié)果一個不防、就讓他鉆進了衣服里; 女孩兒那被脂肪包裹著小腹可愛得要命,蘭達一邊將她耳垂吸得嘖嘖響,一邊肆意揉捏把玩著那塊軟rou,并調(diào)戲說:“這里怎么這么多rou呢……我的小艾拉是不是又半夜起來偷吃東西了?嗯?” “我才沒有!” 艾斯黛拉有些底氣不足的反駁著,然后就握著他的手腕又拉又拽,想要把那只手從衣服里拿出來,“別捏我!我肚子還疼呢!你答應過我你這幾天不欺負我的!” “你覺得我這是欺負你?” 德國人停止了動作,語氣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艾斯黛拉被他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嚇住了,就在她想著各種話想要補救時,那只原本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就迅速爬上她的胸口,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團軟rou: “啊!——” 艾斯黛拉瞬間尖叫起來,男人溫熱粗糙的掌心就這樣緊緊貼在胸前敏感的皮膚上,那還在發(fā)育期的rufang本就脹痛,被這樣一握、更是疼得厲害,于是乎,艾斯黛拉忍不住大力掙扎反抗起來: “別碰我!別碰我!好痛!還放開我?。 ?/br> “可是你剛才說我欺負你呢。” 德國人不為所動,甚至還加大力氣、捉著那只豐滿軟糯的rufang揉捏個不停; “你知道你每次出門的時候、有多少男人都盯著你這里么?……” “你猜他們會怎么說你……說你是個yin蕩的小丫頭、自己都把自己這里揉大了……說不定還會猜你是不是被我弄大了奶子……幸好你肚子沒胖起來、不然我可就跳進塞納河也洗不清了……” “你才17歲、怎么就有這么大的奶子呢……簡直像只小母牛……是不是再過幾年、你也可以像小母牛一樣產(chǎn)奶了……” 聽著這些流氓一樣的污言穢語,艾斯黛拉一下子就氣哭了;她握著拳頭去錘身上的男人,強忍著哭腔叫罵道:“你這個老混蛋!老流氓!老色鬼!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女孩兒的嘴皮子罵得很利索,而蘭達一聽就立馬臉黑了;作為一個年長她許多的中年男人,他成功被刺中了軟肋,于是他冷冷一笑,用尖銳的指尖掐住了那顆小小的rutou,激得女孩兒發(fā)出了凄厲的痛苦叫聲…… “然后你就現(xiàn)在就正穿著我這個老色鬼的睡衣、躺在老色鬼的床上、被壓在老色鬼身下……” 蘭達毫不留情的用指尖蹂躪著那顆小小的珠子,并十分陰陽怪氣的、用一種近乎惋惜的口氣說:“看來我不對你做點兒什么,實在對不起你賜予我的稱號呢~拉帕蒂小姐?!?/br> “啊??!痛!痛!別掐我、嗚嗚……求你……” 艾斯黛拉淚流滿面的求饒,而蘭達則是附身湊在她胸前,隔著睡衣去親另一邊的rufang,將那像果凍一樣軟乎乎的乳尖一口含進嘴里,并隔著衣物去舔咬著。 棉質(zhì)的睡衣裹著乳尖被人含在唇齒間磋磨著,從未經(jīng)歷過情事的女孩兒本就敏感得不像話,更何況她初潮來臨,乳球尚在發(fā)育,被這樣一弄,更是疼脹得難以承受。 艾斯黛拉抓著蘭達的頭發(fā)不停的哭泣求饒,可她偏偏又不敢用力,生怕把這個可怕的男人弄得更生氣,于是就只好這樣“欲拒還迎”的按著摟著。 她的哭泣求饒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激發(fā)了德國人體內(nèi)的獸欲,望著那團在布料下盈盈晃晃的軟rou,他目光幽幽的盯著女孩兒那從睡衣領(lǐng)口里透露出來的一小塊兒皮膚,最終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目標…… “聽話、艾拉。” 他的語氣忽然變得溫柔,艾斯黛拉被他的這個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嚇得連哭都忘記了,整間臥室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只是想幫幫你而已,” 德國人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安慰說:“我有辦法讓你不那么疼、你乖乖不要亂動,我會幫你的……” “……” 他的語氣那么誠懇、那么溫柔,仿佛真的是在竭盡全力的想要幫助她; 艾斯黛拉抽抽噎噎,不知如何是好。她怕他又想親近他,在好一番糾結(jié)后,便只能像以前一樣、有些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這或許就是托馬斯·蘭達的過人之處。他永遠有辦法讓人吃下他那些用砒霜做餡兒的甜蜜糖果,并且即使是被毒死,也只會抱怨糖果商的疏忽大意、而不會把罪責歸屬到他頭上。 安撫好身下的女孩兒,蘭達便開始了自己的“治療”行動。 他順著她的嘴唇和下巴一路下滑吻至她的脖頸,在那里烙下幾顆緋紅的印記后,他順勢來到鎖骨之間的凹陷處來回舔舐,留下了一汪濕漉漉的水漬。 艾斯黛拉被舔得有些癢,但男人放松了揉捏她rufang的力道,于是她也沒有激烈反抗,只是有些不安的揪著他身上的睡衣。 在鎖骨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后,蘭達便在女孩兒的痛呼聲中吻向了她的胸脯; 他以舌頭和牙齒的配合、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的睡衣扣子,在床頭暖色的臺燈下,無限誘人的春光就這樣呈現(xiàn)在了他面前……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