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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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五,傳說中的惡日。 據說這一天出生的人,刑父母妻兒,紀連盛生母難產,青年喪父,又連死兩任妻子,到長子失蹤,已坐實這個傳說,雖然失蹤三年的紀灃回來了,也扭轉不了根深蒂固的觀念。 但任何消極的定義也抵不上實際利益,銀行大亨的地位讓他的生辰宴門庭若市,紛紛恭賀他雙喜臨門! 父輩的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小輩們盡可借機狂歡,給長輩敬過酒,紀櫻便和相熟的小姐們去偏廳玩樂去了。 另一邊聚著各家公子哥兒,拓寬交際圈的同時,不忘對女士們品頭論足,這本身也是有效的話題之一。 但你得先弄清門道,像個愣頭青樣兒只圖嘴痛快,等著瞧吧! “我還是更喜歡明艷美人,紀家小姐這樣的最好?!?/br> “蘇家的才適合做老婆,紀家的拿不住。” “我不挑,哪個都成?!?/br> “人家可不成?!?/br> “你說,紀小姐這屁股這腰在床上得多帶勁兒?。 ?/br> “噓……” 提醒的話音未落,一記拳頭砸下來,緊接著二三四五拳,若不是被人拉開,鐘易能把那嘴欠的砸成爛柿子。 也是那人倒霉,非要跟著堂兄出來見世面,偏偏還盯上紀櫻。圈內沒人不知道鐘易追紀家小姐,也沒人敢公然挑釁。 這頭的未婚小姐們也在八卦適齡公子,觀點基本一致,論身材樣貌,都不及紀家少爺,江雨眠與有榮焉,紀櫻洋洋自得。 她隨她爹,自己家的東西再不順眼,也不許別人詆毀,多少有點兒護犢子情節(jié)。 算她們有眼光,紀家就沒出過丑的。 和諧氣氛被對面的鬼哭狼嚎打破,在別人家地盤惹事,紀櫻氣沖沖將鐘易拉到后院。 紀家的院子很大,是紀櫻母親出嫁那年置的產業(yè),整體建筑為西洋風格,前院百米長的甬路兩邊有浮雕噴泉,后院草木扶疏,除了涼亭荷塘,還有一座四季花房。 “回你自個兒家鬧去,在這兒撒什么野?!奔o櫻在荷塘邊停下,同時松開手。 “別不識好人心,他們在說你!”鐘易重新拉住被她甩掉的手?!罢f得可難聽了。” “我無所謂,又沒當著我的面說,不用你cao心?!彼俅嗡﹂_。 “我能不cao心么?說你就是說我!” “你還是算了吧,凈給我添亂?!?/br> 懶得和他拉扯,紀櫻轉身要回大廳,被鐘易一把抱住,此處靜謐無人,只有荷塘里的花苞隨夜風搖曳。 “你做什么呀……” “好寶,給我親親,不就是一頭狼嗎,多久不給我好臉色了!” “你松手,我現(xiàn)在沒心情?!?/br> “親著親著就有了……” “滾??!” “別動,你身上有味兒!” “什么?” “以前是糖味兒,現(xiàn)在是奶味兒,奶糖味更好聞了?!辩娨捉亲?,聞來聞去。 紀櫻不耐煩,錯開湊上來的嘴臉,卻不妨腳下踩空,連帶著鐘易一同跌進荷塘。 塘水并不深,剛沒大腿根部,但紀櫻穿著輕薄的白色喬其紗,一旦從水里站起軀體一覽無遺,被嗖嗖的小風一吹,又冷又臊。 她已無暇生氣,推開伸過來的手,爬上岸就往飯廳方向跑,那里有個小門直通樓上。 后廚隔離了大廳的喧鬧,大多菜式都是從飯店定制,招待也是飯店雇來的,后廚冷清,偶爾有人過來補充餐具,紀櫻趁著無人空隙,慌張跑上三樓。 三樓只住著她和紀灃,紀灃一定在樓下被眾星捧月,此刻只有她一個,身心放松,推開門就脫裙子,沾水的衣料黏在身上,費了番力氣才揭掉。 西洋文胸和內褲也濕透,一并脫了。 涼風吹得汗毛豎起,窗子大開著,慣常她只開半扇窗的,但她急于清理身體,關上窗就沖進洗澡間,也忽略了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青蒿味兒。 鏡子里的身體發(fā)育良好,雪乳高聳,腰細臀翹,雙手托住沉甸甸的rufang,腦子里卻閃現(xiàn)出那夜在河邊看到的景象,小腹生出一股酸脹,紀櫻嚇了一跳。 從洗澡間出來,紀櫻又坐進寫字臺前的椅子,發(fā)現(xiàn)椅圈處的皮毛是濕的! 她的注意力還集中在身體生出的異樣,沒太糾結這個細節(jié)。 噩夢不斷加上睡眠不足,自鳴鐘響到第十下時,紀櫻便上床睡了,也不管樓下還有客人。 迷迷糊糊中,被砰砰的噪音吵醒,一道閃電劃過,急促的雨點伴雷聲敲擊著窗玻璃,風很大,隱隱夾著一聲凄厲的長嘯! 紀櫻打著冷戰(zhàn),這嘯聲像狼,此起彼伏嗚嗚咽咽,她覺得要崩潰了,也不顧紀灃是否煩她,跳下床朝對面跑去。 對面的門沒鎖,里面漆黑一片,紀櫻哆嗦著摸開墻上的開關,房內竟無人。 “哥?” 床鋪平整,沒有任何坐臥痕跡,依次查看洗澡間和廁所,連衣柜都打開看看。 “紀灃?” 雖然房間沒人,恐懼卻神奇地消退了,仿佛脫離魔窟的劫后余生般,此刻,她寧愿呆在這里討人嫌,也不想回自己的房間。 猶猶豫豫坐上床,又聞到明顯的青蒿味兒,同每次在他身邊經過時一樣的味道。 紀灃大概被父親叫去談話,紀櫻打算等他回來就回自己房間,只要聽不到狼聲就沒那么害怕。 細密的雨聲像催眠曲一樣,沒一會兒,就把瞌睡逗上來,接連打了幾個呵欠后,紀櫻伏在床頭沉沉睡去。 門口的人注視良久,最終將酣睡中的人抱回對面房間,大概被他潮濕的衣服冰到,噘著嘴嘟囔了一句,卻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