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小飯?zhí)茫朗常?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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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兒坐在秋千上,兩條小腿一晃一晃地,有些悶悶不樂。 “添兒小姐,是不是不開心呀?”秋茗一邊幫添兒推秋千,一邊問道。 添兒眼睫微垂,小聲嘟囔:“秋茗,為什么別人家過年都熱熱鬧鬧的,咱們都督府過年,這般冷清呢?” 秋茗一愣,低聲安慰道:“大人是忙,估計是沒有顧上……” “每一次過節(jié),夜嶼叔叔都很忙……”添兒抿著嘴角,可憐巴巴地:“添兒聽說,過年都要聚在一起吃飯,還要一起玩兒,但我們府里,一點意思也沒有……若是舒甜jiejie再在就好了?!?/br> 秋茗想了想,添兒的委屈,也不無道理。 誰不想過年熱鬧喜悅呢?可夜嶼大人為人清冷,從來不將年節(jié)放在心上,老夫人又病著,時而清醒時而糊涂,添兒小姐便只能孤零零的。 秋茗輕輕嘆了口氣,低聲道:“添兒小姐,大人不是給你添置了一些新玩意兒嗎?不如秋茗陪你玩好不好?” 夜嶼雖然忙,但仍然會每隔一段時間,安排人給添兒買些吃食、玩偶等。 添兒雖然有些不情愿,但眼下也沒有更有趣的事情了,便默默跳下了秋千,耷拉著腦袋,向屋內(nèi)走去。 “添兒?!鼻逶降呐曧懫穑瑤еσ?。 添兒“咦”了一聲,回頭一看,立即笑彎了眼:“舒甜jiejie!” 舒甜和樊叔站在偏院門口,沖她們揮手。 秋茗也愣住了,也笑著迎上去:“董姑娘,方才添兒小姐還在念叨你呢!” 舒甜明媚一笑,摸了摸添兒的腦袋,道:“添兒想舒甜jiejie了嗎?” 添兒笑嘻嘻抱住她的身子,乖巧地點點頭。 “舒甜jiejie是來陪添兒玩的嗎?添兒一個人,可無聊啦!” 舒甜笑了笑,她環(huán)顧四周,挑了挑眉:“這兒看起來,是有點無聊……不如,我們來布置一下?” 添兒一聽,來了精神,道:“怎么布置!?” 舒甜想了想,笑道:“自然是要紅紅火火的呀!” 說罷,她便轉(zhuǎn)頭對樊叔道:“有勞樊叔幫我們準(zhǔn)備一些紅紙和剪刀,對了,紅繩也要一些。” 樊叔忙不迭地應(yīng)了,笑道:“董姑娘來了,添兒小姐就高興了?!?/br> 樊叔心道,董姑娘好不容易來了,大人卻出門去了……這也太不巧了。 樊叔挽起笑容,道:“董姑娘今日能過來,真是太好了,不如留下用個午膳吧?到了午膳的時間,大人一定回來了?!?/br> 舒甜莞爾:“好?!?/br> - 白林巷。 書房外寒風(fēng)蕭瑟,寧王坐在夜嶼對面,激動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他鳳眸中浮現(xiàn)一絲狂喜:“此話當(dāng)真?” 夜嶼頷首:“當(dāng)真?!?/br> 寧王揚聲笑起來:“太好了!太好了!找了這么多年,總算找到了皇兄的骨rou……” 他高興得來回踱步。 “本王總算對皇兄,能有個交待了!真是無巧不成書,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董姑娘就是郡主的?” 夜嶼微怔,輕咳了下:“機(jī)緣巧合?!?/br> 寧王看了他一眼,面色陡然一沉,道:“臭小子,你看到胎記了!?那你們……” 夜嶼面色有些尷尬,低聲道:“王爺……我與舒甜,發(fā)乎情,止乎禮?!?/br> 寧王嘴角抽了抽,囑咐道:“最好是這樣!舒甜是本王的侄女,可容不得你亂來?!?/br> 夜嶼:“……” 寧王上次還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這會兒卻態(tài)度大轉(zhuǎn)彎了。 寧王訓(xùn)完夜嶼之后,又忍不住興奮起來:“這馬上過年了,本王要給侄女封些壓歲錢才是……還得讓王妃備些禮物給她……” 夜嶼笑了笑,道:“王爺莫急,舒甜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br> 寧王一愣,疑惑地看向他。 “對舒甜來說,前面十幾年的生活都簡單隨性,若一時之間,讓她接受自己真正的身份,未必是好事……我不想讓她徒增煩惱?!?/br> 況且,他們大業(yè)未成,她的身份暴露得越快,就越有危險。 寧王深思一瞬,點點頭,道:“那便依你……” 兩人又聊了幾件開春之后的政務(wù),夜嶼便站起身來。 “小夜嶼,要不要留下陪本王用膳?” 夜嶼搖頭,低聲道:“我母親和添兒還在府中,平時公務(wù)繁忙,今日……我還是陪陪他們罷。” 寧王沉吟片刻,問:“添兒那孩子,如今怎么樣了?” 夜嶼看了他一眼,淡笑道:“很好?!?/br> 添兒自出生就被養(yǎng)在夜嶼身邊,如今六歲了,活潑可愛,天真善良。 寧王眼神有些復(fù)雜,道:“那就好……罷了,你先回去。” 夜嶼點頭,轉(zhuǎn)身便離開了院落。 夜嶼快馬加鞭,終于在午膳前,趕回了都督府。 他大步踏入中庭,樊叔便笑瞇瞇地迎了上來:“大人,今日中午,咱們在添兒小姐的偏院用膳罷?” 夜嶼答應(yīng)過舒甜,每日都要吃上三頓飯,而這件事,也不知道怎么被樊叔知道了,年休的這段日子,每日像個大鐘似的跟在后面,督促他用膳。 夜嶼看了他一眼,問:“為何要去偏院?” 樊叔笑了笑:“因為偏院,熱鬧啊!” - “舒甜jiejie,左邊一點!啊不對,是右邊一點……” 舒甜正站在梯子上,掛紅燈籠,添兒站在后面,認(rèn)認(rèn)真真地指揮著,可她分不清左右,讓舒甜有些哭笑不得。 秋茗放了漿糊,連忙走過來:“董姑娘,讓奴婢來掛罷!” 舒甜笑道:“無妨,很快就掛好了!” 舒甜輕輕踮起腳,將燈籠掛到鉤子上,然后便小心翼翼地退了下來。 她輕輕拍了拍手,笑道:“怎么樣,掛正了嗎?” 添兒用力點點頭 ,她又看了看現(xiàn)在的院子,笑起來:“我們的院子漂亮多啦!” 舒甜:“等燈籠掛完,會更漂亮?!?/br> 說罷,她和秋茗一起,將梯子挪到了院門另一邊,然后拎裙上去。 這鉤子有些歪,舒甜掛得有些吃力,正在努力著,卻忽然聽到添兒一聲驚呼:“夜嶼叔叔!” 舒甜微愣,回眸一看,夜嶼和樊叔正大步而來。 舒甜正要開口,卻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失了平衡,往后仰去! 本以為要摔個難看,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舒甜抬眸一看,只見夜嶼眼含擔(dān)憂,面色冷肅。 她連忙站好,理了理衣襟。 “誰讓你爬高掛燈籠的?” 舒甜還沒說話,樊叔連忙告罪。 “都是老奴的錯,還請大人責(zé)罰!” 秋茗也連忙跪下:“都怪奴婢一時疏忽,沒有扶好梯子……” 夜嶼面色冷冷,還待開口,舒甜卻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依我看,大人才該罰。” 此言一出,樊叔和秋茗都嚇了一跳。 夜嶼垂眸,看向舒甜,長眉微蹙。 舒甜毫不畏懼,笑吟吟道:“這大過年的,大人怎么都忘了布置都督府呢?一點兒年味都沒有,我若不和秋茗、添兒一起布置,大人就準(zhǔn)備這么冷冷清清地過么?” 夜嶼看著她,沉默不語……他壓根沒想過這些事。 經(jīng)她一提醒,夜嶼才抬起頭來環(huán)顧四周。 只見院子的長廊上,掛了幾盞紅紅的小燈籠,窗戶上,都貼好了各色各樣的窗花,有小兔子、小雞、雪花等,有的剪得歪歪扭扭,應(yīng)該是舒甜帶著添兒剪的。 門口還做了個別致的半門簾,門簾上吊著幾個可愛的小獸布偶,若是路過門口,還能和小獸們“打個招呼”。 原來……這便是樊叔說的熱鬧。 夜嶼淡聲:“起來罷?!?/br> 樊叔和秋茗連忙起身。 舒甜笑道:“有勞樊叔和秋茗了?!闭f罷,她將方才沒掛上的燈籠,塞到夜嶼手中,語氣清甜:“最后一盞,交給大人啦!” 夜嶼接過燈籠紅線,面色微滯,這紅彤彤的顏色,和他的冷淡氣質(zhì),著實不符。 添兒也道:“夜嶼叔叔快掛上去!一會兒要吃飯啦!快點快點!” 夜嶼抬眸,看了一眼上面的鐵鉤,足尖點地,凌空躍起,輕輕松松就將燈籠掛了上去。 “哇,夜嶼叔叔好厲害呀!”添兒高興地拍著小手,興奮極了。 舒甜笑彎了眼,道:“好啦,院子已經(jīng)布置完了,快去洗手,準(zhǔn)備用膳啦!” 添兒聽話地點點頭,和樊叔、秋茗下去了。 夜嶼看了舒甜一眼,低聲問:“今日除夕……你怎么來了?” 舒甜覷他一眼,笑道:“大人不歡喜嗎?那我可要走了?!?/br> 說罷,她佯裝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