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小飯?zhí)茫朗常?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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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嘆了口氣:“沒有。”頓了頓,她繼續(xù)道:“我也覺得奇怪呢,這張大夫也是個孝子,怎么如今親娘病了半個月,都不回來看看呢?” 舒甜也覺得有些反常。 劉氏心道,還好沒將甜甜嫁過去。 萬一嫁過去之后,張大夫還這樣云游行醫(yī),整個家都交給甜甜打理,那豈不是要累死甜甜? 劉氏抬眸,看了看舒甜,道:“甜甜,張大夫許久沒回來了,我尋思給你父親找個新大夫?!?/br> 舒甜點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br> 說罷,將她得到的工錢拿了出來:“娘親,您拿著?!?/br> 劉氏低頭一看,面露驚訝。 “甜甜……你才去酒館干了沒多久,怎么拿回這么多銀子?”劉氏有些不可置信。 舒甜笑了笑:“您女兒能干呀!” 她沖劉氏眨眨眼。 劉氏打量她一瞬,語氣嚴(yán)厲了幾分:“甜甜,你告訴娘親,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舒甜一愣,頓時有些心虛。 但她依舊勉強(qiáng)笑著:“甜甜在酒館起早貪黑……老板見我勤奮,便將早膳和宵夜都交給我了……” 劉氏微怔一瞬,語氣軟了下來:“難不成你一個人打了兩分工?” 舒甜面色微頓,只得硬著頭皮答道:“嗯……” 不然真的無法解釋,這三倍工錢是從哪里來的。 劉氏悠悠嘆了口氣:“好孩子,辛苦你了。都是爹娘拖累了你?!?/br> “娘親,甜甜照顧您和爹爹是應(yīng)該的呀!”舒甜笑嘻嘻地挽住劉氏的胳膊,道:“甜甜變得厲害了,娘親都不夸夸我嘛?” 劉氏忍不住笑了笑:“好,我家甜甜最能干了?!鳖D了頓,她又道:“雖說你打兩份工辛苦,不過這酒館的老板著實厚道,工錢確實開得不低……我看隔壁李嬸家的兒子,也在城北的酒樓里當(dāng)廚子,還不及你的一半呢。” 舒甜只得心虛地笑了笑。 “娘親,等會我要出去一趟。”舒甜心里惦記一件事,很久了。 劉氏有些疑惑:“你今日不好好休息,又要出去做什么?” 舒甜笑了笑:“我想長君、小米他們了,打算去看看孩子們?!?/br> - 出了長寧街,走出不遠(yuǎn),就是武義巷。 武義巷是城南數(shù)一數(shù)二的熱鬧巷子,鋪面、攤販不計其數(shù),要什么都能買到。 自從自家的飯館租了出去,舒甜已經(jīng)很久不曾來過這里。 她先是去糧油鋪子,買了些面粉等食材,又去布行,扯了幾塊舒適的料子。 臨走前,她看見街口處有一間蜜餞鋪子,一時興趣,便走了進(jìn)去。 一入蜜餞鋪子,香甜的味道迎面撲來。舒甜唇角勾了勾,她喜歡這種味道。 蜜餞鋪子里,一整面墻都是小小的格子間,每種格子里面,都盛放著不同的蜜餞。 舒甜一時看得眼花繚亂。 “姑娘,想買點兒什么?”小二十分殷勤地走了過來。 舒甜拿著一大包東西,不太方便細(xì)看,于是問道:“你這兒有適合孩子吃的蜜餞嗎?” 小二笑瞇瞇道:“當(dāng)然有啦!您看看,這幾種,都是孩子能吃的?!?/br> 舒甜順著他的手指看了看。 冰糖楊梅、杏脯、山楂糕……舒甜眼前一亮。 山楂糕酸酸甜甜,很適合孩子們吃,而且山楂能促消化,提胃口,到了秋冬,也有健脾胃的功效。 她伸手探向山楂糕,卻不想,還有另一人,也同時拿住了山楂糕。 舒甜愣了愣,抬眸看去。 那是一個陌生男子。 男子身量很高,穿一身全黑的武袍,腰間束帶,看起來干凈利落,應(yīng)該是個會武之人。 他生得頗為清秀,但眼中有一絲冷傲陰鷙之氣,揮之不去。 小二見到男子,面色微僵。 見兩人同時拿住那盒山楂糕,小二頗有些為難:“抱歉,小店今日只有一盒山楂糕了……” 舒甜微微頷首,隨即沖旁邊的男子道:“這位公子……我見一盒山楂糕也不少,不如我們一人一半吧?” 那男子盯著她看了一瞬,突然勾起唇角。 “君子不奪人所好?!?/br> ”男子一開口,聲音卻十分低沉沙啞。說完,他便松了手。 舒甜微驚,這聲音她好像在哪里聽過……她打量男子一瞬,又實在沒有印象。 舒甜斂了斂神,笑道:“那便多謝公子了。” 男子笑而不語。 舒甜掏出銀子,買好了山楂糕,又沖那男子簡單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鋪子。 男子立在門口,轉(zhuǎn)頭看向舒甜的背影,眉宇微動。 寒風(fēng)拂過,黑袍獵獵作響。 他就算站在太陽底下,整個人也帶著一股幽冷的氣息。 一旁的小二面色忐忑,他點頭哈腰地過來:“馮公公……這山楂糕沒了,要不您再看看別的?” 馮丙目光追隨這那道婀娜的身影,似笑非笑道:“不了,咱家看到了更好玩的東西?!?/br> 第50章 生煎包 武義巷人來熙往,熱鬧非凡。 街頭的蜜餞鋪子門口,小二半弓著身子,堆起一臉笑:“馮公公慢走?!?/br> 馮丙擺了擺手,抬步離開武義巷。 他視力極好,隔著很遠(yuǎn),也能看清那個青綠色的纖細(xì)身影。 舒甜手上拎著大包小包,在人群里穿梭,走得有些吃力。 北風(fēng)呼嘯,發(fā)絲微揚,裙裾飄飄,是這蕭瑟的初冬里,難得一見的青翠。 馮丙氣定神閑地跟在后面,離得不遠(yuǎn)不近,甚至悠閑地掏出一顆話梅,送入口里。 話梅生津止渴,咸鮮提神,是馮丙最喜歡的食物。 他記得她,她是曾經(jīng)在武義巷開飯館的小廚娘。 那一次,他尾隨夜嶼到了武義巷,而夜嶼發(fā)現(xiàn)武義巷飯館關(guān)門之后,還特意去了小廚娘在長寧街的家。 夜嶼對皇帝說自己在治療胃疾,鬼才信。 但夜嶼既然惦記這小廚娘,興許從她身上,可以掌握更多夜嶼的信息? 夜嶼入錦衣衛(wèi)多年,一路做到錦衣衛(wèi)指揮使,但卻沒人知道他的來歷。 馮丙冷嗤一聲,吐掉話梅核,跟上舒甜。 舒甜提的東西不少,走得不快。馮丙便也輕輕松松地跟在后面,悠哉悠哉地踱步。 舒甜離開武義巷,穿過兩條大街,往城郊走去。 城南向城郊的路并不好走。 道路泥濘,還夾雜著不少碎石,舒甜走得深一腳淺一腳,有些微喘。 馮丙蹙了蹙眉,這小廚娘……她到底要去哪兒?就不能雇一輛馬車嗎? 他又塞了一顆話梅入口,話梅咸津咸津的,含在口中,驅(qū)散了幾分不耐。 馮丙使出輕功,幾個縱身,便追了上來。 他最討厭這種泥濘的石子路,赤腳踩在上面生疼,腳心還會被劃出血。 若不是為了跟著小廚娘,他一輩子都不會再走這樣的路。 舒甜自顧自地往前走,對身后的一切無知無覺。 她向武義巷的街坊們打聽到,長君他們搬來了城郊,但她今日是第一次過來,也不知道還有多遠(yuǎn)。 舒甜拎著包袱,又走了一段,終于看到一片樹林。 正值冬日,樹林一片瑟瑟灰調(diào),枯枝盤虬,百廢待興。 舒甜走入樹林不遠(yuǎn),便看見若干木屋,錯落在蜿蜒的村道上,她面上一喜,加快了腳步。 馮丙慢悠悠走到樹林入口處,垂眸。 入口處有一塊石碑,上面歪歪扭扭地刻著“難民村”三個字。 這里原本是一處荒廢的村落。 想來,是難民們在城里無處容身,所以才流落到了這里,占了這個荒村。 馮丙面色變了變,他討厭這種地方。 馮丙抬頭,舒甜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他斂了斂神,急忙入了樹林,搜尋起她的蹤跡來。 舒甜一路向村子里走,有老叟路過,她便向人打聽,得到確切的位置之后,她便徑直向長君他們的住所走去。 約莫過了一刻鐘,舒甜見到一處小小的院落。 院落外的籬笆墻有些破舊,但被仔細(xì)地修補(bǔ)過,木門上也被加固了新木板,看上去牢靠了許多,門口還掛了一盞小小的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