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小飯?zhí)茫朗常?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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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嶼愣住。 她在……喝米湯??? 舒甜那滿足的笑意,讓夜嶼有一瞬間的恍惚,難道她的米湯……有什么不同? 夜嶼靜默了片刻,他想起此前她做的包子、三杯雞……雖然他沒有食欲,但聞著很香……且尹忠玉每一次都吃得津津有味。 夜嶼站在暗處,目光依舊鎖在舒甜身上。 舒甜碾了好一會兒米,有些腰酸背痛,她便放下了小碗,想去找點兒水喝。 可這伙房里的水都用光了,只能去后廚中庭打水。 舒甜站起身來,一臉?gòu)珊┑厣炝松旄觳?,向門口走去——夜嶼立時閃開,隱匿了身形。 伙房里,沒人了。 舒甜走到水井附近,夜嶼盯著她的背影看了一瞬,心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 他遲疑了片刻,然后忽地閃身,入了伙房。 石磨上,米漿還在滴滴答答地落著,杯水車薪,仿佛擠得十分吃力。 木桶里的米漿還不到五分之一,但看起來一層潔凈,有種奇異的舒服感。 他目光微轉(zhuǎn),發(fā)現(xiàn)旁邊放著一小碗白色的米漿——那是舒甜留下的。 夜嶼長眉微挑,手指動了動,探向那個小碗。 夜嶼端起來,定定看了看,這米漿和樊叔平日里送來的米湯相比,似乎要濃稠一些。湊近輕嗅,這生米漿研磨得很細(xì)膩,由于是早稻米,香味沒有晚稻米濃郁,所以并沒有引起他熟悉的不適感。 好像……不那么討厭。 夜嶼下意識掏出銀針,試了試,一切正常。 夜嶼聞著若有似無的米香,似乎在挑戰(zhàn)自己的底線。 他停頓了一會兒,胃里并沒有熟悉的反感。 夜嶼鬼使神差地將碗送到嘴邊,輕輕一抿——米漿生冽,冰冰涼涼的,滑喉而過不留痕。 對味覺和嗅覺的刺激都不大,居然出人意料地適合他。 夜嶼愣了愣,繼續(xù)喝了起來。 不知不覺,一碗米漿下肚,直到看到碗底空了,夜嶼才回過神來。 夜嶼:“……” 他看了空碗一眼,長眉微挑。 雖然不知道這米漿是干什么用的,但味道……還行。 夜嶼回頭,看了看還堆滿米粒的四個大碗,眸光微頓。 罷了,既然喝了,還她一些。 夜嶼大手一揮,將幾大碗米都倒入了磨盤之中,掌心一推,石磨在雄厚內(nèi)力的驅(qū)使下,自己轉(zhuǎn)了起來。 米粒爭先恐后地涌入石磨之中。 石磨旋速如飛,米漿源源不斷地流入承接的木桶里,像小型瀑布一般,延綿不絕。 夜嶼露出滿意的眼神。 門外輕巧的腳步聲響起,夜嶼連忙縱身一躍,躲到了房梁之上。 但進來的卻是尹忠玉。 尹忠玉在暗門處守了很久,都沒有見到可疑人的蹤跡,便自己進來了。 他進伙房查看了一番,見里面空無一人卻亮著燈,正有些疑惑。 身后就傳來了少女清音:“尹大人?” 尹忠玉應(yīng)聲回頭,他訝異了一瞬:“小廚娘!怎么是你?” 舒甜眉眼輕彎:“托尹大人的福,我才能來錦衣衛(wèi)指揮司的后廚?!?/br> 尹忠玉想了想,頓悟:“我知道了,你就是吳僉事招的小廚娘吧!” 舒甜笑著應(yīng)聲:“正是?!?/br> 尹忠玉哈哈大笑:“那可好了,以后日日有好吃的了!” 舒甜唇角微漾,溫言道:“民女定竭盡全力,讓大人吃得滿意。” 尹忠玉點點頭,又問道:“對了,今夜你一直在后廚?可有見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 舒甜道:“今日下了值,大家就都回去了,只有我在這兒……并沒有見到什么可疑的人?!?/br> 尹忠玉濃眉微攏,道:“罷了,你忙你的罷?!?/br> 他還要去找夜嶼大人匯合,若是無人生事,便是最好。 舒甜點頭,目送尹忠玉離開。 舒甜喝完了水,回到石磨前,頓時瞪大了眼。 舒甜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石磨已經(jīng)停了下來,下面的木桶里已經(jīng)盛滿了米漿,足足有一桶! 濃郁的米漿散發(fā)出瑩白的光澤,豐潤柔軟,濃郁綿糯,一看就研磨得十分均勻,很是細(xì)膩。 舒甜又驚喜又詫異,檢查了一遍盛米的碗,果然全部都空了。 她高興地抱著木桶看了又看,樂得差點兒轉(zhuǎn)起圈來:“我不是在做夢吧!?” 舒甜歪著頭,一雙美目忽閃忽閃的,嬌憨中還帶著些不解,很是可愛。 夜嶼倚在房梁上,見她這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不由得唇角微勾。 舒甜想了一會兒,頓時恍然大悟,自言自語道:“這尹大人也太好了,路過后廚找人,居然還幫我磨米漿。” 夜嶼面色一沉。 第28章 后廚首秀 夜深人靜,燈火迷離。 夜嶼暫時不想暴露自己,便索性換了個姿勢,坐在了房梁上。 舒甜在伙房中,興奮地四處翻找,終于找到了一個薄薄的大盤子。 米漿已經(jīng)磨好,接下來,她要把米漿倒入盤子里,上鍋蒸熟。 她看著滿滿一桶米漿,頓時有種豐收的喜悅,忍不住吃吃笑起來。 夜嶼:“……” 舒甜笑逐顏開地干起活來,先是清洗了盤子,又用潔凈的干布擦了擦,她手指纖纖,靈活又仔細(xì),整個盤子變得锃亮。 舒甜拿起刷子,仔仔細(xì)細(xì)在盤子里刷了一層油,這是幫助米粉蒸熟之后,脫盤用的。 然后,她便用勺子,舀起一勺米漿,緩緩倒入盤中。 米漿匯成一縷白色的漿柱,一點一點從中間往外延展,很快就鋪滿了整個瓷盤。 夜嶼低頭看了一眼,潔凈的瓷盤配上純白的米漿,看起來極度舒適。 舒甜小心翼翼地將盤子放入鍋里的架子上,鍋里的水已經(jīng)燒得咕咚咕咚冒泡了,舒甜差點兒燙到了手,便連忙用手指捏了捏耳垂。 蓋上鍋蓋,等個一炷香左右,便可以了。 舒甜繼續(xù)準(zhǔn)備下一盤米漿。 一炷香后,舒甜揭開鍋蓋,熱騰騰的水汽撲面而來,米漿已經(jīng)被蒸熟,凝固成了一大張像“餅”的米皮,舒甜連忙將第二盤放進去蒸,然后將蒸好的米皮揭了下來,放到了干凈的案板之上。 白嫩的米皮,發(fā)出瑩潤的微光,表面微微有些黏,舒甜拿起沾了油的刀,鋒利的刀刃一下場,便將米皮切成了細(xì)細(xì)的長條,一條挨著一條,親熱又獨立。 米皮變成了米粉,舒甜將它們盛入了大碗中備用。 才切好不久,第二盤米皮又蒸好了,舒甜便繼續(xù)重復(fù)方才的動作。 房梁之上,夜嶼眸色微瞇。 他自從脾胃失調(diào),便對食物失去了興趣,更沒有看過烹飪的過程。 他倚在房梁之上,目光落到舒甜的動作——她的手指柔軟,輕輕捏著米皮,一點一點切下去,干干凈凈,清清爽爽。 夜嶼嘴角微繃,眼中晦暗不明。 不知過了多久,舒甜終于將所有的米漿都變成了米粉,她看著切好的一大筐米粉,嘴角噙笑,非常滿意。 她站起身來,忍不住伸了個懶腰,舒甜腰肢本就纖細(xì),輕輕一扭,看起來更加不堪一握,十分婀娜。 夜嶼面色微頓,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舒甜彎下腰來,將所有的米粉都細(xì)細(xì)理好,然后又收拾好了自己用過的廚具,這才離開了伙房。 夜嶼唇角微勾,無聲跳下房梁。 舒甜走出錦衣衛(wèi)指揮司。 夜風(fēng)呼嘯,烏云遮月,此時已過了三更天,實在是有些晚了。 街上空無一人,連路邊的燈籠都滅了好幾盞,昏暗至極。 舒甜自從穿越過來,還沒有這么晚,獨自一人在街上走過。 如今云朝動蕩不安,昏君暴虐,官場混沌,百姓民不聊生,就算在天子腳下,也時常有jianyin、搶劫發(fā)生。 這錦衣衛(wèi)指揮司在城北的主街上,舒甜家住在城南,走回去要半個多時辰,舒甜無法,只得攏了攏衣襟,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前走。 風(fēng)聲呼呼過耳,發(fā)絲被吹得微亂,舒甜顧不得整理,她只想快些回家。 可舒甜走著走著,忽然聽見身后有腳步聲,她心里一陣緊張,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后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聲呼喝傳來:“前面是什么人?” 是男子粗獷的聲音,舒甜嚇了一跳,雙腿不由自主跑了起來。 “站??!”身后的人似乎不止一個,幾步就追上了舒甜:“叫你站住沒聽見?。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