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愛好(h)
沉似的脾氣其實蠻好的,哄一哄就沒什么大事。 蘇余好和沉似在飯店大堂黏黏糊糊一陣,沉似那張板著的臉也沒繃太久,她像只考拉抱著他的腰爬爬爬幾下,沉似就忍不住笑了,還伸手摸了摸蘇余好的頭。 兩人氣氛融洽,各自回了飯店包間繼續(xù)和老同學敘舊。 說來也是有緣分,蘇余好哪怕是和沉似分開回酒店也能在門口遇上。 她一下出租車就看見沉似還有幾個人前面的一輛suv走出來,然后眼尖的,有個人朝她的方向“欸”了一聲。 幾道目光嗖嗖的看過來。 “……” 蘇余好在他們一言難盡的眼神中走到沉似身邊,接著被沉醫(yī)生牽起了手。 完全不需要她費心思。 沉似云淡風輕的笑一下,跟老同學們簡明扼要,“蘇余好,我老婆?!?/br> 眾人咂舌。 沉似伸手拍拍其中一人肩膀,“下次有時間再聚,先走一步了?!?/br> 蘇余好覺得沉似笑得特別神秘,特別壞,也不知從進電梯開始就笑什么呢。 于是一進房間門,她動作快的轉身就把沉似壓在門板上,扯一扯他的領帶,好奇的研究,今天的沉醫(yī)生和昨天的有什么不同。 睫毛還是一樣的又長又密。 眼睛深若清泠星潭。 啊,沉醫(yī)生臉上那顆小痣長得也好正點。 蘇余好抬頭細細觀摩她家小沉醫(yī)生的臉,沉似就低下頭去,予取予求的與她對視,唇角帶著懶洋洋的笑意,兩人呼吸相纏,一冷一熱,一個抱著另一個。 蘇余好在想:沉似怎么長得這么好看? 沉似在想:她到底要不要親上來,脖子好酸啊。 僵持了半晌,蘇余好有了新點子,興奮的揪著沉似襯衫,抓出褶皺,“沉醫(yī)生!我們來玩?zhèn)€超級好玩的游戲吧!” 沉似并不覺得蘇余好所說的“超級好玩的游戲”能有多好玩,不過他對上蘇余好期待的眼神,眼波流轉,小扇子一樣的睫毛掀起,還是長長的“嗯”了一聲。 蘇余好之超級好玩的游戲,就是她和沉似石頭剪刀布,輸了的脫衣服。 其實她也想玩的高級一點,比如不用“石頭剪刀布”這么簡單而是劃拳什么的,但她實在不會,干脆簡單粗暴點好了。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蘇余好故意一直出剪刀,她希望沉醫(yī)生能夠看懂她過于明顯的暗示,不管是脫誰的衣服,脫才是目的。 沉似也很故意,一直出石頭,悠然自得的抱臂看蘇余好脫了外套脫裙子,一件件脫下去,他也坐懷不亂。 等到蘇余好只剩一套內衣,他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的把人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揉揉蘇余好的頭,“你不怕感冒啊?!?/br> 蘇余好感覺自己rou體對沉似完全沒有吸引力,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備受打擊,喪喪道,“你欺負人,明知我出剪刀,你還一直出石頭!” 沉似點點頭,提出解決問題的辦法,“那這樣,你出剪刀,我出布好不好?” 她將信將疑看他一眼,“真的?” 又覺得沉醫(yī)生肯定不會騙自己,立馬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比成一個剪刀,仰臉看向沉似。 沉似配合的放水,比了個“布”。 蘇余好笑嘻嘻,露出一口小白牙,“沉醫(yī)生,愿賭服輸,脫吧!” 沉似笑,“想我脫哪件?” 蘇余好的內心震顫,沉似那雙眼睛滿滿的都是糖,忽閃忽閃的在勾引她,她承認,沉似就是她行走的春藥,春藥沉似在給她發(fā)福利。 毫不猶豫的,“脫褲子!” 沉似的唇像形狀美好的花瓣,他笑一笑,長腿一跨上了床,一手撐著身體,單手解皮帶。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動作靈活利落,她聽見皮扣金屬的清響,腦子暈乎乎,心跳加速,慌亂中抓住了沉似的手,舌頭不聽使喚,“等、等一下!” “怎么了?”沉似不解,她的反應讓他很意外。 蘇余好半張臉藏在被子里,小小聲要求,“……再來一遍?!?/br> 沉似按要求再來了一遍。 “再來一遍。” “……再一遍” “嚶……還想看!” …… 沉似覺得他的皮帶都要被玩壞了,最終他停下了動作,有一個猜想,低頭問蘇余好,“你喜歡聽那個聲音?” 蘇余好腦子轉一轉,她喜歡聽那個聲音,是也不是。 糾結一番,她還是點點頭,“嗯!” 沉似笑,“那就讓你聽個夠?!?/br> 那一笑信息量很豐富,蘇余好第一次見沉似笑的這么邪氣,壞壞的,萬年冰塊成了精,讓人獸血沸騰,渾身燥熱。 沉似把蘇余好抱起去了浴室,她被掐著腰按在洗手臺上,鏡子蒙上水霧,遮遮掩掩兩個人影難以分辨,只余溫吞水聲、身下大理石與皮帶扣相撞,一弦一扣,相得益彰。 嗯,聲音真的很清脆啊,那節(jié)奏也很銷魂,畢生難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