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討飯稱霸三界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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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湘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臉頰透紅地又幫他蓋好被子,自言自語道:“是男的,沒錯啊?!?/br> 什么零件都不缺,那東西還挺可觀。 沈湘扯著頭發(fā),怎么想也想不通,最終只剩一句奇怪能感慨了。 蒼黎,奇怪。 奇怪死了! 從頭到尾,從腦子到那啥,都奇奇怪怪的。 回過神,看到鬼沾也伸著脖子,腦袋湊到她身前,呆臉上滿是好奇和復(fù)雜。 沈湘:“嗯?” 鬼沾:“夫人在看什么?” 沈湘:“……看他壞沒壞。” 鬼沾:“所以壞了嗎?” 沈湘:“我怎會知道,又沒用過!” 鬼沾噗噗呲呲笑了起來,鬼笑聲重重疊疊,也是個奇怪的。 沈湘拍了拍發(fā)燙的臉頰,說道:“要笑就好好笑!快點的,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等他醒了再笑,你人就沒了!” 鬼沾捂著肚子滾在地上,一臉呆滯地放聲大笑。 盧松林回去的路上,看到了縹緲宗的司萬潮。 司萬潮氣勢洶洶去魔宮找了一圈,沒找到蒼黎,本想砸了魔宮,但怕魔界惡人先告狀,且自己身份擺著,也不能做有降身份的事,只好憋著氣回仙門。 兩人在仙界同一個入口碰到,彼此點了個頭,就算打招呼。 古月派一直是半隱狀態(tài),這種事從不參與,司萬潮深知自己跟盧松林不是一個路子,也沒多禮。 等回了宗內(nèi),司萬潮點燃線香,進(jìn)入靈臺虛海,等其余幾個人來相商。 他已經(jīng)算好了,不管蒼黎有沒有做這件事,他都要借這個機(jī)會殺了蒼黎,以絕后患。 他不懂為什么他們都不著急殺了蒼黎,明明已經(jīng)利用過了,明明已經(jīng)沒有用了,難道還要再看著蒼黎脫離掌控,成為真正的一界之主嗎? 司萬潮等了許久,到了約定時間也沒見其余幾個來。 深知不對勁的他匆匆就要滅了香遁走,一回頭,眼前一黑,魔息籠罩。 他聽到一人笑道:“司宗主,不聽號子,肆意就把口訣交給其他人,大哥讓你死,冤嗎?” “放心?!绷硪粋€人說,“你們縹緲宗的氣運,就由我收下了?!?/br> 面具垂落,司萬潮的斗篷空蕩蕩飄走,他的魂魄慢慢飛散。 蒼黎的身體也很神奇。 盧松林說他的魂魄在體內(nèi)全碎干凈了,這次撕裂太狠,服藥后,估計需要十日左右才能蘇醒。 但蒼黎這個奇怪的魔頭,竟然在第二天太陽升起時,就睜開了眼。 他睜開眼,看到的是六劫的臉。 本來六劫長得挺機(jī)靈的,芝蘭玉樹小少年,可六劫現(xiàn)在懸在他眼前的這張臉,卻跟鬼沾有的一比。 變呆笨了。 蒼黎出手就掐住了六劫的咽喉,這小呆子也不知道叫一聲,支支吾吾紫著臉掙扎。 一雙手握住了蒼黎的手腕:“乖乖乖,現(xiàn)在他是自己人,自己人啊……松手。” 蒼黎松開了手,聽見沈湘咋舌不已:“嘖嘖,這就醒了,你可真是神人?!?/br> 說就算了,她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蒼黎眉頭一促,心口又是熟悉的微痛。 蒼黎哼了一聲,先給她拍了一指頭修為,后驚訝收回手。 沈湘得意道:“如何,我體內(nèi)的靈氣,是不是嚇到你了?” 是了,沈湘體內(nèi)的那些還不是修為,是靈氣。 她現(xiàn)在整個人如同會發(fā)光,走哪都是靈氣飄飄,萬分水靈。 大眼睛水汪汪的,頭發(fā)絲如同吸足了天地精華,連笑容都清透無比,一呼一吸,沁人心脾。 蒼黎意識到后,看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沈湘加了柔光濾鏡。 本來應(yīng)該是非常溫馨的一幕。 但沈湘此時此刻滿腦子想的都是:蒼黎到底行不行? 蒼黎:????我,是,龍!龍!沒有!不行!的! 第34章 .大聰明和三個傻子 · 沈湘拍了拍蒼黎的臉:“來不及給你發(fā)呆, 快些的,咱這里呆子夠多了,不能再多一個了?!?/br> 小呆子六劫歪頭看著沈湘。 大呆子鬼沾抱著幾摞厚厚的竹簡走過來。 “夫人, 你要的名冊都在這里了,我全從魔宮搬回來了?!?/br> 蒼黎坐起身, 問她:“何事?” 沈湘伸出兩根手指說道:“很重要的事, 兩件。” 而后,她又笑:“蒼黎,你們魔界若是沒我行嗎?怕是你醒來,立刻就要找上門去打架了。” 蒼黎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但仍然忍不住哼笑一聲, 道:“那不會。本座從不干那種無趣的事, 打也是他們上門來找打!” 沈湘先交待鬼沾:“你搜一下,這些竹簡中,有連尚, 忘煙,半樂和蒼黎的名字嗎?” 鬼沾:“誒?” 他翻開竹簡,正要仔細(xì)??矗窈喭蝗伙w了起來。 蒼黎抬了抬手指,漂浮在半空中的竹簡齊齊展開,一行行字亮了起來。 鬼沾知道, 這是蒼黎嫌他動作慢了。 他立刻接手過去, 蒼黎這才滿意,問沈湘:“你查這些做什么?” “我在鬼哭城入了夢?!鄙蛳嬲f道,“是讓清的夢。夢里……夢里我看見了一個叫安憐的人, 他與讓清同族,是他們族闖入最后一場比試的青年才俊。” “然后呢?”蒼黎詢問。 “……”沈湘深吸口氣, 說了實話,“蒼黎,我也入過你的夢?!?/br> 蒼黎的目光變了,他的手指抽動一下,似乎想對沈湘動手。 “說說看,入的是本座的什么夢,看見了什么?” “我看到了連尚?!鄙蛳娴氖?,蓋在了他的手上,目光也落在了上面,輕輕說道,“你夢中的連尚,和讓清夢里的安憐,長著一張相似的臉。” 竹簡一抖,鬼沾驚詫轉(zhuǎn)頭,看向沈湘。 蒼黎蹙眉,這之后他突然睜大了眼,金燦燦的瞳孔又圓又亮,反手叩住了沈湘的手腕,似乎要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好久之后,蒼黎松開手,沉聲對鬼沾道:“愣著做什么,繼續(xù)查!” 沈湘沒有問他為何從未想過要去查找名錄,她又對蒼黎說了第二件事。 縹緲宗的司萬潮死在了他們魔界,身上遺有魔氣,整個仙界亂作一團(tuán),正在千山派商討該如何對付魔界,報了此仇。 蒼黎疑惑道:“那是誰?不認(rèn)識。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徒弟是你殺的吧。” 蒼黎眼神一黯:“殺就殺了……” “這樣,你把情況仔細(xì)跟我講一講,我找找看有沒有破解之法。”沈湘道。 “忘了。殺都?xì)⒘?,想這么多做什么!”蒼黎揉著額角,揮手讓她從床上下去。 等沈湘下去,他一揚手,把同樣坐在他床上,一臉茫然和好奇的六劫扔了出去。 蒼黎不緊不慢起了身,見自己渾身上下就裹著一件松垮單衣,也沒有半分羞澀避讓的意思,大大方方仔仔細(xì)細(xì)從靈戒中挑了衣服,一層層穿了上去。 這之后,他優(yōu)雅坐下,編著身前一縷頭發(fā)的發(fā)辮,細(xì)細(xì)一條墜上瑪瑙珠,才慢悠悠說道:“本座殺他,是因為他嘀嘀咕咕,讓本座頭疼。” 沈湘撫掌大喊:“老天爺!你終于說出來了!” 沈湘心中一直有所懷疑。她認(rèn)為,蒼黎不會在留活口后,又突然將忍嚴(yán)殺了。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殺,忍嚴(yán)的死狀,讓沈湘很在意。 他一定是做了什么,讓蒼黎萬分惱火失了理智。 蒼黎還能什么時候失去理智?自然只能是疼的時候。 如此一聯(lián)想,沈湘就懷疑,忍嚴(yán)與蒼黎的疼痛是有關(guān)的。尤其盧松林確定蒼黎的魂魄是因咒而碎裂后,她更確定了,蒼黎是被cao控的。 原因很簡單。 把整件事,所有的已知信息整合起來,就能推測出大概。 一個訓(xùn)練殺手的樓,一個刺殺目標(biāo)明確的神秘地方。 花了二十年時間,養(yǎng)出蒼黎,還要他的修為能耐都能與天魔路隨霜一戰(zhàn)。那必定是要給如此強(qiáng)大的怪物,束上枷鎖。 控他生,控他死,控他能夠聽命自己抑或無法傷害到自己。 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蒼黎身上的咒,多是由思絕樓的神秘面具人設(shè)下的。 “早該死了。” 沈湘想起那個凡修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