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討飯稱霸三界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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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人的話,沒錯?!蹦莻€小魔一舉一動都很有禮,畢恭畢敬回答道,“尊主起身太早,我們還沒收拾妥當(dāng),我這就讓他們加快速度!” 小魔說罷,指揮幾個小魔修磕了點藥石,捏了個簡單的清掃術(shù),加速打掃起殿內(nèi)的雕梁畫棟。 沈湘逛了一圈,守衛(wèi)也都不攔著,應(yīng)該是蒼黎交待過了。 沈湘這次把大殿里外都摸索明白了,又拉著一個守衛(wèi)問:“你們這里既然有皇宮大殿,那可有內(nèi)庫?” 守衛(wèi)撓了撓頭:“這……這得問君大人?!?/br> “……何為君大人?” “就是君絲竹大人?!笔匦l(wèi)說,“他是管賬的。當(dāng)初舊主還在時,欽點了他來算賬撥發(fā)靈石。咱尊主來了之后,也沒調(diào)動這些當(dāng)差的,君大人依然是管賬的?!?/br> “哦,賬房先生?!鄙蛳娑?,“那這位賬房先生,又在何處?” “夫人往西宮去就是了。”守衛(wèi)指著西邊,沈湘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了長長的廊橋。 “倒是有趣?!鄙蛳骟@奇道,“怎么昨晚就沒見到還有西宮?” “晚上夜霧重,瞧不見的?!笔匦l(wèi)說道,“西宮是我們調(diào)息的居所。其實要不是尊主交待了,我也不會讓夫人去西宮,夫人身子骨脆,萬一被嚇到那就是我們的不是了?!?/br> “多謝。”沈湘抱拳,蹦蹦跳跳下了臺階,繞過廊橋去了西宮。 守衛(wèi)摸了摸鼻子,半晌嘿嘿一笑:“這位和雪盞夫人不一樣呢。” 雪盞夫人從不會如此走路,看起來,魔尊的這位新夫人年紀(jì)不大呢。 魔界白日也籠著一層薄霧。 沈湘方向感極好,可在霧氣的籠罩中,不免頭有些發(fā)昏。 她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就見眼前有個小宮殿,她便推門進去了。 宮殿空無一人,魔蛛織的網(wǎng)遮蓋了大半個頂,灰塵撲撲往下掉。 沈湘:“這是什么地方?” 看起來像個寢宮,四周掛滿了畫卷,每一張畫的都是女人。 乍一看,沈湘心突突跳,害怕自己看到什么光身子妖精纏斗的女子像,可走近了仔細一瞧,畫中的女人都是同一個人,且都形容端莊,品茶,下棋,斗蛐蛐,打坐……看起來像是在記錄這位女子的日常生活。 沈湘一張張看,不知不覺走到了偏殿。 偏殿內(nèi)有書房,筆墨紙硯一應(yīng)俱全,還堆放著一整面墻的書畫卷軸。 沈湘好奇心驅(qū)使,信手翻書,想要了解此女子的品味喜好。 不想兩三本后,竟然拿到了一本仙門修煉路子的《無上心法》。 沈湘翻開粗略看了,的確是正經(jīng)的心法,教人如何吸納天地之靈氣,進入無上境。 這本心法中,還有小楷朱批,寫著一些修習(xí)心得。 沈湘仔細辨讀了幾行字,發(fā)覺這人的批注是為魔修所作。 “君應(yīng)遵天地之法,魔界靈息并不匱乏,君尋自己道路修煉,修心為上?!?/br> “君行事沖動,切記,修性修心?!?/br> “君因思吾兒清遮而走火入魔,吾幫不上忙,唯有促君多讀多調(diào)息,早日放下,不使心魔有機可乘,勿使自己命隕此心魔……” 沈湘想了想,把這本書卷起來,塞進了衣袖中。 從這古怪的宮中出來,霧淡了許多。 沈湘隔著霧氣看到了太陽,找到方向又開始游蕩。 這一路遇上了不少低階魔修,沈湘問了路,總算是找到了賬房先生君絲竹。 這魔名字取得很是貼切,橡根竹子,脆生生的,端方如玉,竟還給沈湘一種頗有君子風(fēng)骨的錯覺。 “是新夫人吧?!本z竹聲音也很柔,撥了幾枚算珠,停下手來,抬頭看向沈湘,“夫人是缺什么?倒是君某怠慢了。新主不喜有人在身邊伺候,又因喜宴辦得匆忙,故而我還未來得及安排侍候夫人的事宜?!?/br> 這番話,文縐縐慢吞吞的,倒不像個魔。 “你讀過書?”沈湘問,“名字不錯。” “確實讀過?!本z竹給沈湘沏上茶,恭敬遞來,坐回去后,才禮貌開口,“是雪盞夫人教的,只是讓我們都識些字罷了。我這個名字,亦是雪盞夫人給的?!?/br> “雪盞夫人是之前路隨霜的夫人嗎?” “正是?!本z竹微笑道。 “她讀過書?” “不錯?!本z竹道,“雪盞夫人是仙門出身,你可聽過千山派?” “仙門第一,雪影千山,千山派?!弊R海中跳出這樣的訊息,沈湘點頭。 “雪盞夫人是千山派開山立派的宗主雪鳳鳴之女,仙門第一美人,棲云仙子。”君絲竹面露懷念,“如今的千山派掌門雪里行,是我們雪盞夫人的兄長?!?/br> 沈湘想到了那處薄霧魔宮中的畫像。 她道:“雪盞夫人……莫非是眉眼清淡,神情端莊,看起來很好脾氣的模樣?” 君絲竹激動道:“新夫人見過?!” “我路過一處宮殿,看見了畫像,想來應(yīng)該是她?!鄙蛳孀怂钠桨朔€(wěn),拿起茶蓋,不緊不慢吹了吹茶,抿了一口。 “不錯!那些都是魔尊大人習(xí)畫后,為雪盞夫人畫的!”君絲竹不住地點頭。 “……倒是奇怪。”沈湘說道,“那這么說,你們這里的魔宮,也應(yīng)該是雪盞夫人的手筆了?” “魔宮是舊主路隨霜為了雪盞夫人修建的?!本z竹道,“若非雪盞夫人,路隨霜仍然居斷崖,殺伐度日……是雪盞夫人讓舊主和我們過得像個人?!?/br> 頭更暈了。 不僅暈,還餓。 丹田又空落落的,沈湘吐納幾下,竟然還察覺到了一絲疼痛。 難道是餓的? 正如此想著,那疼痛猛然跳脫放大,砸向丹田。 沈湘一口血噴出來,摔了手中的茶杯。 昏倒前,她看到君絲竹慌張無措的表情。 沈湘想,嗯,那她應(yīng)該不是被暗算了,至少這茶水里是無毒的。 沈湘在識海虛弱打坐,根本支不起身子,魂旗也懨懨垂著,有氣無力。 疼痛還在。 沈湘想起,昨晚那個給自己遞酒的魔頭說過,酒里下的有東西。 昏沉沉中,一股暖流注入。 沈湘又疼又冷身體舒展開來,引著暖流運轉(zhuǎn)了幾個小周天。 而后吐納入丹田,咂了咂嘴,還是覺得,沒飽。 她說:“還是餓?!?/br> 似乎聽到了一聲冷笑,這之后,修為源源不斷地流了進來。 沈湘有了飽腹感,也就有了安全感。 吃飽喝足后,她在識海中調(diào)息,又將修為喂給魂旗。 好半晌,沈湘才從溫暖的識海鉆中出來,睜開了眼睛。 這一睜眼睛,她嚇了一跳。 剛剛還溫文爾雅與她說話的君絲竹,現(xiàn)在正吊在她眼前,氣息奄奄。 他發(fā)絲凌亂,一條傷痕累累的毛絨尾巴耷拉著,不住地顫抖。 狐貍? 沈湘愣神,君絲竹不是個竹子精,他是個公狐貍? “醒了?”蒼黎慢慢從門外走來。 沈湘看來看去,反應(yīng)過來,連忙解釋:“不是茶的問題!” 蒼黎挑眉,金眸鎖住她的臉,不放過她的任何表情:“所以呢?” “所以你打錯了??!”沈湘指著君絲竹,瞪著眼睛跟蒼黎說,“跟他無關(guān)!” 蒼黎道:“我打就打了,你以為真的需要理由?” 這下輪到沈湘愣了。 “???打人總要有個理由吧?!”沈湘不知哪的禁忌被蒼黎一句話戳破了,怒火一下子翻騰了起來,“就算是謀反也要師出有名!不問青紅皂白就隨便殺伐,就算是天道庇佑,我也絕不認!!” “你認不認關(guān)我什么事?!鄙n黎道。 “不關(guān)我事你把他吊我眼前又是做給誰看?!”沈湘惱了。 蒼黎眼睛里閃過一瞬的驚訝,很快又變成了奚落:“吃飽了,有力氣和本座叫板了?要不要本座提醒你,你靠誰而活?” 沈湘深吸口氣,正打算彰顯骨氣,忽然聽到一旁吊著的公狐貍精虛弱咳了幾聲,說道:“夫人,尊主,莫要為在下吵了……在下寄居在此處,自然一切全憑尊主差遣。只是在下的確未在茶中下毒……” 蒼黎瞇了瞇眼。 那狐貍精又是一串咳嗽,柔柔弱弱道:“我想,尊主恐怕只是不喜狐貍吧……” 蒼黎勾了勾手指頭。 鬼沾不知從何處冒出來,手中端了半杯茶。 “尊主,這就是夫人喝的那杯茶?!?/br> 蒼黎接過來,捏住狐貍精的下巴,把半杯茶都灌進了他口中。 沈湘眉頭一跳,只聽蒼黎道:“沒死就滾?!?/br> 作者有話要說: 蒼黎自己試不出毒,因為他被毒大的,已經(jīng)百毒不侵了(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