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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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來一決勝負,贏了你把那個美人送給小爺! 是男人就來和我打! 來呀?。?! 信寫到這里就無了,落款是一個帥氣但潦草明顯是練過上百上千次的但其實根本看不出來寫的是什么字的龍飛鳳舞的簽名。 這封沒頭沒尾的信讓季遠溪的眉頭深深的鎖了起來。 美人?靠的那么近? 季遠溪回想了一下吃飯時的場景,蘇云洛和云妄坐在他對面,顧厭坐在他左側(cè),也沒和他并排坐一起,那對方指的人好像只有顧厭了吧? 什么呀,還說怕他被色鬼盯上,結(jié)果自己先同時被一男一女看上。 還連戰(zhàn)書都寄過來了。 季遠溪驀然好奇起來,這個顧厭,他在別人眼里到底是什么樣的長相啊? 總之肯定沒有自己見到的那么好看。 季遠溪把第一封信放到一旁,取下第二封信打開。 看了半天,他的眉頭鎖的更深了。 這封信的內(nèi)容,壓根就和上一封一毛一樣??! 除了自稱是姑奶奶和龍飛鳳舞的簽名不一樣以外,其他真的看不出哪里不一樣。 特別是信頭的丑東西三個字,就連筆畫拐的痕跡都是一樣的,簡直不要太過分。 季遠溪的視線深深的被那三個字刺痛了。 他有點不想易容了。 拋開原主的這張臉,他自己原本的樣貌從來沒人說過他丑,不僅如此,還是那種任誰看了都會夸一句哇快看國產(chǎn)帥哥的程度,就連某音上,都還一直流傳著別人偷拍他的小視頻,點擊量還挺高時不時就會刷到的那種。 季遠溪拿筆把丑東西幾個字劃了個大叉,然后在旁邊寫上大帥比三個字。 看上了顧厭就去追啊,為什么要用言語來打擊他。 我做錯什么了嗎?把信放到一旁,季遠溪陷入可憐兮兮的自我懷疑。 癡呆了半天,季遠溪又把那兩封信看了一遍。 他確定上面沒有寫清楚約戰(zhàn)的地點,只是叫他等著。 難道就在這房間里等著嗎? 可以啊。 稍稍思忖一下,季遠溪從儲物戒指里掏出他下午采買時專程買的一些秘制玩意,然后依次去把顧厭蘇云洛和云妄三人找了個遍。 顧厭人不在房里,云妄沒問為何便答了句好,只有蘇云洛眨著求知若渴的狗狗眼問:為什么呀師叔? 季遠溪一臉深沉地說:總之從現(xiàn)在開始到明天早上,都不要來我房里找我,如果有必要,明天也不要進來,我要是有事是會去主動找你的,知道了嗎云洛? 蘇云洛還是不太明白,可是我晚上想去找?guī)熓?,想約你一起去逛逛城里夜市來著。 改天吧,總之今晚不行。 師叔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嗎? 是的,很重要,云洛乖,聽師叔的話,不要過來找?guī)熓濉?/br> 蘇云洛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那好吧師叔,那我晚上就讓師尊陪我去逛街啦。 好的。 搞定了最有可能惹出事故的蘇云洛,季遠溪放心的回了房。 他把窗戶合上,忙活半天,一切準備就緒。 本以為會等到很晚,沒想到等季遠溪搞定一切沒多久后,門外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動靜。 季遠溪沒有把門關(guān)緊,只有靈力稍微帶了一下防止其他人誤入,不料那動靜響了一會,竟意外的又消失了。 沒過多久,從窗外傳來了同樣的動靜。 看來是來人覺得從正門進來太張揚太大張旗鼓了。 這次沒等多久,一陣猛烈震感傳來,窗戶被大力弄開,一個嬌小的粉色人影滾了進來。 丑 尷尬地爬起來,還沒來記得拍拍灰,嘴里不過吐出一個字的粉色團子臉色驟然大變,以比來的時候快十倍的速度迅速地跳出了窗外。 季遠溪只看見一道虛晃的人影和一聲稍縱即逝的救命啊哥哥!,然后眼中就只剩下緩慢晃動著的云紋窗框了。 啊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對女孩子下手的,我以為你們會按照信的順序一樣,先過來的是那個沒有下面了的男的 季遠溪追過去,從窗戶眺望尋找那個粉色團子,那你還上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猜猜看季崽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哈哈哈哈感謝在20210718 10:51:16~20210719 07:52: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一個喵喵怪 84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瓊樓三百丈 3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是梧桐樹吖 5瓶;cz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章 粉色團子瞪了季遠溪一眼, 氣鼓鼓地回道:美女的事情你少管! 季遠溪只好說,那你哥哥上來嗎? 你等著,我哥哥馬上就來教訓(xùn)你, 他跟我不一樣他肯定不怕! 那我等著,記得一定要來啊, 別讓我等太久啦。季遠溪用十分欠揍的語氣說。 等著!等著!等著!粉色團子像超級馬里奧頂磚頭一樣努力往上跳了三下,然后氣沖沖的一溜煙走了。 季遠溪把窗戶關(guān)好, 靜待下一位的到來。 似乎這倆兄妹不是一起來的,過了一柱香時間, 窗戶那邊才再度傳來動靜。 如同方才那般撞開窗戶, 還是一個粉色的團子沖了進來,但季遠溪能明顯分辨出這次的團子是個男孩子。 粉色男團子一進來就喊:丑東西,你居然敢欺負我meimei! 季遠溪真心實意的夸獎他:很不錯啊,居然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那當然了,我可是做了十足準備的!粉色男團子得意忘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什么準備這么厲害, 能給我看看嗎? 喏, 就是這個,很厲害的, 它能防止吸入一切氣味! 粉色男團子聽見夸獎更得意了,把嘴上叼著的奶嘴取了下來,得意洋洋地攤在手上炫耀一般展示給季遠溪看。 然后他鼻子抽了一下, 下一秒翻了個白眼就朝后倒了下去。 季遠溪輕輕松松不費什么力氣就把這個粉色男團子捆了起來。 等了一會, 暈過去的粉色男團子悠悠轉(zhuǎn)醒,他醒后的第一個想法是,這醒了還不如昏過去呢。 他只覺得,在整個房間內(nèi),縈繞著一股化不開的濃烈的不知道怎么用語言去形容的刺鼻氣味, 夾雜著絲絲酸爽的氣息,直接鉆入鼻腔,而后順著鼻腔直沖腦門,毫不留情冷漠地拍打著他的天靈蓋。 他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季遠溪:是我輸了! 還沒打呢就認輸了? 是你贏了,非要打的話,你干脆就單方面的直接打暈我吧! ?從沒聽過這么奇怪的要求。 季遠溪把鍋里煮的東西盛到碗里,然后他看見粉色男團子的眼神變得更加難以言喻了。 你居然打算吃屎????? ?季遠溪把碗拿到他面前,怎么說話呢? 啊啊啊啊啊拿開拿開快拿開!要死人了!近距離的接觸讓粉色男團子瘋狂掙扎,滿臉寫著無法逃離的痛苦和絕望,為什么會有這么厲害的東西!這究竟是什么!你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是怎么想到拿這種東西來對付我們的! 我沒有要想拿這個對付你,我只是等你們等的有點無聊,煮點吃的填填肚子。季遠溪把碗抬高了點,粉色男團子掙扎的更拼命了,整個人都寫滿了拒絕,它叫螺獅粉,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嘗一嘗? 救命啊啊啊啊我還不想死?。?! 真的很好吃的,嘗一下吧。 快拿開拿開拿開拿開求你了!?。?/br> 來吧試一下? 救命啊啊啊啊?。。?! 他想逃,卻無論如何都,逃不掉.jpg。 季顧厭剛過來,才叫了一個字,整個人瞬間就陷入了沉默。 顧厭腦中罕見的出現(xiàn)了一瞬的空白,這是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若干年來從來沒有過的經(jīng)歷。 眉間緊蹙,顧厭直接用法術(shù)把季遠溪手里拿著的東西變走了,微微側(cè)頭,又把放在一旁的鍋也給弄沒了。 而后才從沉默中抽身,語氣里充斥著山雨欲來即將爆發(fā)的危險:季遠溪,你在做什么? 煮螺螄粉吃啊。季遠溪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卑微地說:你怎么把我的宵夜弄走了? 被那雙委屈巴巴的漂亮瞳仁盯著,顧厭冷靜了一瞬,瞬移走了他得一個人靜一靜。 粉色男團子緩了好半天才緩過來,眼淚都差點出來了,你這個丑東西,長的丑就算了,手段怎么那么多啊,剛才差點被你殺死了! 也沒有那么可怕吧?季遠溪深沉地說,喜歡螺獅粉的人很多的,你不能這么說。 什么螺獅粉,小爺從來沒聽過! 好啦,知道你們書里世界沒有螺獅粉這種東西了,季遠溪這樣想。 然后說:你要是喜歡他就去追,沒有必要來找我的麻煩,唔,不過你喜歡的這個美人好像在剛才被我氣走了 提到顧厭,粉色男團子臉上倏然蒙上一層薄薄的紅暈,那丑東西你、你你能把他叫回來嗎?我想我想和他來一場咳后面不好意思說了帶顏色的那種 季遠溪一把提起他,在半空中晃了幾圈,你這個小屁孩,才幾歲就想大人的事。 快放下我!小爺不小了! 粉色男團子掙扎了幾下無果,索性掐了個法訣,頃刻間變成了一個俊秀的青年模樣。 季遠溪下意識松開手:哦 哼。青年用法術(shù)掙脫繩子的束縛,撅起嘴巴不屑地瞅了眼季遠溪,小爺名叫蕭青瀾,丑東西你要記得把這個名字告訴那個美人,對了,美人他叫什么名字? 一口一個丑東西的季遠溪簡直不想同他說話,索性說:我跟他不熟,你自己去問吧。 哼,沒用,那小爺自己去了。 蕭青瀾說完跳窗而去。 只剩下季遠溪一個人了,他終于可以痛心疾首的傷感他半口都沒吃到的螺螄粉了。 一手捂胸一手伸在半空中微微顫抖,懷念那一鍋莫名其妙就離他遠去的世間美味。 唉,天涯之大,知己難尋啊。 還沒懷念多久,蕭青瀾又回來了,帶著一臉的鼻青臉腫,滿頭全是高高腫起的包。 小爺回來了。蕭青瀾用含混不清地聲音說。 ?季遠溪收回揚在半空中的手,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蕭青瀾雙眼盯著地面,表情十分委屈,他撇了下嘴變成之前的那個團子模樣,流淚貓貓頭的哭了出來:我挨打了。 美人好兇。 我好痛。 他還說再敢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就拿我去喂狗。 超兇。 嗚嗚嗚嗚嗚嗚嗚 季遠溪: 哥哥你打贏那個丑東西了嗎!?粉色女團子從窗戶跳進來,正好看見蕭青瀾嚶嚶哭泣的一幕,瞪了季遠溪一眼說:你怎么欺負小孩子呢!居然把我哥哥弄成這個樣子! 季遠溪:? 怪我啦? 青鸞,不是丑東西弄的,是美人! 是嗎哥哥,我不信,我去找美人理論。 蕭青鸞一臉不信邪的走了,沒一會也鼻青臉腫的再次回來了。 嗚嗚嗚嗚好兇啊。 季遠溪: 唉,所以說,何必呢。 讓他一人在這寂寞的夜里安靜的吃上一碗美味的螺獅粉不好么,他保證不打開任何門和窗戶,絕對保證只有他一個人獨自享受,不會占據(jù)其他任何人的味蕾。 顧厭把蕭青瀾和蕭青鸞教訓(xùn)了一頓,那兩個粉色團子在季遠溪房里哭了好久才走,頂著滿頭的包回家養(yǎng)傷去了。 季遠溪想了一下,去顧厭房里找他,似乎是晚來一步,房里空空如也,見不到半個人影。 奇怪的是第二天也沒人。 季遠溪想,是不是他的這一通cao作真氣著顧厭了,居然一連好幾天都沒看見他。 云妄帶著蘇云洛在定元城外的森里里歷練了好一番,回來已是十天過去,這么久了季遠溪還是一直沒蹲到顧厭。 這讓他不禁有些好奇其中夾雜著一丟丟小小的愧疚。 季遠溪索性在顧厭房里睡下了。 第十一天,第十二天,第十三天,顧厭還是沒回來。 云妄問:師弟,古公子是同你分別了嗎? 季遠溪不知道怎么回答,只道:他有事出去了。 云妄便笑笑沒再說話。 第十四天,第十五天,還是沒有等到顧厭。 隨時可能會取他性命的可怕魔尊不在身邊,這明明是一件好事,季遠溪卻總覺得怪怪的,他在床上打坐,想,應(yīng)該是在擔心不知何時會出現(xiàn)的色鬼吧。 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拋開,不對,明明是擔心顧厭出事。 雖然他是魔尊,來無影去無蹤,沒有向自己匯報行蹤的理由,但他如今只剩兩成修為,還下落不明他死沒關(guān)系,我可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