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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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松和言芣都投來詫異的目光:那會兒咱不都沒去嗎?你偷偷去了? 可那會兒爹交代過叫他們不能走散,言茉茉怎么可能獨自去看? 言茉茉: 言茉茉:我推敲的啊。 剛找完人、打完招呼回來的言夙,就聽到言茉茉最后的總結陳詞和推敲,現(xiàn)在他只想敲女兒腦瓜子,敲的她腦瓜子嗡嗡的。 以前養(yǎng)言茉茉的時候,他可希望言茉茉人如其名,結果看看現(xiàn)在呢? 哪有一絲絲的茉莉的清新雅致! 很久以后言夙才聽聞有一種茉莉叫虎頭茉莉,那雖是茉莉卻花型碩大,香味馥郁,是茉莉之中的霸王。 嗯,跟他們家的女兒不說別無二致,那只能說是一模一樣了。 話說遠了,說回言夙帶著家里的仨崽子前往東牧,營救孫子的事情。 第202章 打南邊趕往東境,以武安朝的國土面積而言,這是讓平頭百姓們輕易不敢想的事情。 商賈富戶和鏢師、武林人士等,雖不覺得有何不敢,可提起來也覺得這是個辛苦活,出門在外的哪能有什么舒坦日子過? 便是有錢人家,可出門在外帶的東西也有限啊,何況還會有層出不窮的意外。 所以言家一家走的時候,村中與之交好的村民,一個個都擔憂的不行,卻又不敢在他們面前表露出來。 只有言茉茉三個孩子的好伙伴們,一副依依不舍的,情緒都寫在臉上。 等言松交代平日也不該松懈,讓倭寇有可乘之機,一眾少年少女才情緒高漲起來實在是這些倭寇惹人恨,一旦提起,那個不得氣鼓鼓的。 言家說是要走,去東邊有事兒,但具體的事情,是沒有說出來的。 畢竟,救孫子這種事兒,言夙那張臉說都有孫子了,人家能信? 雖說也可以解釋說是他在族中輩分大。 不過言夙還是沒費這么多事兒,在言松的那幾個武藝師父和鏢師都到了之后,他就帶著崽子們在鄰居們的歡送下,上了馬車。 當然,這馬車也不過是送他們到鎮(zhèn)上,在之后,就是言夙來趕路了。 他們可是要救人,不得爭分奪秒,能掩人耳目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是很耐得住性子了。 一提起要見到大侄子了,言茉茉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激動。 不可能,絕不可能。別忘了你怎么答應我的。言夙將仨崽子帶到毗鄰東牧的城池之中這里就是武安朝的最東邊,出了這座城,入眼就是草原。 雖然那還是武安朝的地界,可是衣食住行上就不方便了。更何況言夙要深入草原,找到東牧王的落腳點。 言夙決絕言茉茉再走一段的提議,她說自己還沒見識過草原風光,風吹草低見牛羊。 當然,因為知道瞞不住言夙,她也直白的說想見一見大侄子。偷偷的見,不被發(fā)現(xiàn)的那種。 言夙怎么可能一再退讓,當初說好的是一起來,他們會乖乖的等在一旁的。不能這么忽悠爹! 言茉茉: 言茉茉縱有千言萬語,可她爹鐵了心,她也不可能瞞得過她爹跟在后頭。 她氣的念叨道:松哥,你什么時候能比爹強,不被他發(fā)現(xiàn)嘛? 言松原本只是面無表情的臉,頓時一僵,這怎么可能?他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點好吧。 可是言茉茉又對他也這樣的期望 言芣頓時笑道:jiejie,你莫要難為九哥了。 她也是聽過言茉茉數(shù)的排位的,所以雖說一直只有他們仨,排位卻是帶上了未曾見面的那幾人。 言夙也不管他們怎么做的這個決定。 言茉茉也就是隨口說說,哪能不知道他們爹那無人可及的本領雖然解釋的不清不楚,但他們爹也誠懇的說過,不是他不想教他們,教的他們跟他一樣厲害,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教。 言夙說的那些這樣這樣再那樣,他們也確實是理解不了。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爹就是不敢去見他們。這個問題,言茉茉越是聽聞有關哥哥jiejie們的事情,就越是想不明白。 還是那句話,哥哥jiejie們顯然也是想見爹的。 所以這個問題看來只能是她爹的心病了。 言夙不交任何人察覺的出了城現(xiàn)在雙方關系緊張,城門是不開的,更別說隨便出城了。 他更不知道自家那年歲不大的閨女都在思考什么人生哲學。 快速穿梭在草原之中,原本在偌大的草原之上找到東牧王的王帳是真的不容易??赏瑯右驗殡p方關系緊張,東牧也陳兵邊境,所以沒走多遠的距離,言夙就摸到了東牧的營地。 這一片的過高的荒草都被清理,而巡邏的事情也一點沒有放松。 畢竟他們能清理的區(qū)域有限,而荒草過高的話,很容易藏人倒不是怕武安朝的人大舉進攻,畢竟人多了就不容易躲了。 但怕斥候來刺探軍情,幾個人分散而行的話,一時是很難發(fā)現(xiàn)的。 現(xiàn)在他們營中有一個武安朝的將軍,可不讓他們都緊著皮。 然而這些對言夙來說,真的沒用。 唯一有用的,反倒是這些人的話,言夙聽不太明白。 畢竟人家東牧也是有自己的語言的,跟武安朝的語言相差不小。 原本言夙也不惜的聽,畢竟他能掌控這營地里所有的事情,不然也不能這會兒站在這里卻沒人能看的著他。 可問題是這幾個人先是說了幾句口音不那么正的武安朝話,話里提起一些關于言柰的事情,似乎是武安朝的救援之類的事情這些事情外頭的傳言版本多樣,還是這營地之中聽來的比較有可信度。 然而這幾個人的武安朝官話會的有限,最終有了一個人開頭,另外幾個也開始低聲說起東牧話。 那樣子看著還是怕人知道他們沒說武安朝官話似的。倒是讓言夙又蹙了一下眉頭,思索他們?yōu)槭裁催@么做。 只能說他們說的事兒應該不是機密的事情,否則不可能用武安話說。 言夙心底記下這事兒,就沖著關押著言柰的營帳中去。 雖說多年未見,可言柰的模樣還是很像他的娘親谷幽蘭的,且武安朝人跟東牧人不止打扮上,面相上也有些差別,所以還是很好分清楚的。 特別是此刻還有人在那帳中與言柰說話。 言柰的情況看著竟還不錯,沒有遭受嚴刑拷打,不知是否是東牧王為了用他換取利益,給了武安朝皇帝一個情面。 又要拿人換東西,又把人打的半死不活的,也太結仇的。 但是聽了言柰對面那人的話,言夙又覺得怕是不知是這些理由,或許他聽到的某些傳聞,是真的。 言柰被關在一個簡陋但也不污糟的營帳之中,手腕上鎖著鐵鏈,鐵鏈的一頭延長著,最后墜著一顆碩大的鐵球,看它那穩(wěn)如泰山的樣子,就知道它有多扎實的噸位。 可以說死死限制著言柰的活動范圍。 所以哪怕沒有牢房關押,但只憑這顆大鐵球,就讓人難以救走言柰。 除非有鑰匙將這鐵鎖打開,又或者來救人的人,力氣大到能將言柰和鐵球都帶走。等回到自己的地盤上,再慢慢琢磨開鎖的法子。 恰巧這兩點,言夙都能做到。 東牧王將桌上的烤羊rou往前推了推,示意言柰吃。 言柰也不客氣,反正這人想要弄死自己也不必這么費力氣還糟蹋吃食哪怕是東牧王,手里頭也未必那么富裕。 至于這顆鐵球為什么不拿去打武器?哦,你以為人家東牧王不想,那還不是也奈何不了這玩意兒,算是廢物利用嘛。 言柰到不知道那么細致,也沒因為這一顆粗糙的鐵球,就篤定東牧掌握了鐵礦,可以如此浪費。但心底到底存了一點探聽的想法。 當然,這種話不可能直接問,畢竟東牧王又不是傻得。 他只能顧左右而言其他,以求能從這些零零雜雜的消息里分析出他要的結果。 言將軍對我東牧也不是毫無興趣,如此,為何就不能如了本王的愿呢?我東牧必以國士之禮待之。 言柰一笑,放下自己要求來的竹筷道:東牧王許以國士之禮,那我想問一句,東牧有多大的國土? 東牧王瞬間臉黑如鍋底,沒忍住一掌拍在那簡陋的木桌上,不堪重負的木桌啪啦一聲裂成幾瓣,杯碗碟筷也摔落了一地。 這些,都是東牧不會做的東西。都是與武安朝亦或者其他幾個外族政權交易的來,說實話,東牧的牛羊雖好,但這些東西也價格不低。 言柰卻是絲毫不懼東牧王的黑臉,反正他也是吃的差不多了,否則也是不是一改之前的虛與委蛇。再次惹惱東牧王,言柰很是開心。 東牧王又能怎么辦?只能氣到攥拳卻只能壓制火氣離開,再看著言柰那得意的臉色,他只怕自己下一刻就忍不住。 無數(shù)遍再心底告訴自己言柰的重要性,東牧王這才能沒當場掐死言柰當然,言柰雖讓受限制,卻也不是全然沒有反抗之力。 交代左右看緊了言柰,東牧王回了自己的營帳,找了一干心腹權臣來商議事情。 言柰勾著唇角,明明長相上像極了他娘的相貌而顯得有幾分雅致溫和,可這神情卻很是惡劣、欠打。雖然因為長得好看,并不惹人生厭。 啊,東牧,全民皆是馬背上的戰(zhàn)士,一國之主身先士卒,說起來真是鼓舞士氣。 唔,就是人口有點少。 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極其強! 言柰的眸光晦暗不明,并不如他臉上的神色與言語這般輕松。 聽了全程的言夙也確實是很想問一句,小子你這么看不起人家東牧,咋還能落到他們手里呢?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在這些事情上糾纏不放的時候,他繃斷言柰手上的鐵鏈桎梏。 反正這小子也沒重傷胳膊上一道傷口,腰后側(cè)一道傷口,不過都是皮外傷,還被清理、包扎過,如今都結了薄痂,應當不影響他行動。 言夙等著看著小子自己跑路,他則是給他解決路上的阻礙。 哪知道言柰看著手腕處忽然繃斷的精鐵鏈,看著重獲自由的雙手,他忽然又把手腕塞在了那鐵鏈鐲子之中。 也不知道是懷念這鐲子的感覺,還是在研究這刀劈斧砍都斷不了的精鐵鏈,怎么會斷掉。 爺爺,你來啦。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敲,叫的老子一個哆嗦。 感謝在2021082520:39:08~2021082620:54: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半糖梔子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3章 哪怕言夙再是平靜無波、心如止水,也被他這短短五個字弄的崩了一瞬間。 他、他哪里露了馬腳? 是他這大孫子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本事,竟然能夠察覺到他的存在? 當然,言夙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所以雖然崩了這么一瞬間,隨后卻是穩(wěn)得很,秉承著反正我不出現(xiàn)你就抓不到我的基本準則。 他悶不吭聲。 言柰的話音落下,也沒急著再說什么,而是在等待著。 等待著,卻什么回應都沒有得到。 他手中的鐵鏈也被他放下,隨即站起身來。 言夙終于暗松一口氣,看這樣子剛才不過就是想要詐一詐他罷了。也不知道這小子跟誰學的! 剛想到這里就聽言柰氣沉丹田,聲音響亮的喊一嗓子:言將軍逃跑啦!快來人吶。 言夙: 言夙都沒反應過來好嗎??! 倒不至于言柰一整句話說完他都沒反應過來,只是前頭的話都喊出來了,后頭來不來人什么的,又有什么意義? 索性任由他喊唄。 言夙咬牙切齒地,這小子純粹就是想要逼自己現(xiàn)身! 他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這孫子的打算。 被困東牧應該也不是假的。畢竟他教出的孩子,如果還教出來一個通敵賣國的子孫,那還不如由著他死在敵人手中。 但是將計就計的打算未必就沒有。 看看這孫子的所作所為吧,對的起他那一張雅致溫潤的無辜臉嗎? 言柰放開嗓門大喊一聲,別人聽沒聽出是他的聲音不重要,甚至不大聽懂他的話都不重要,帳外守著的兩個人聽到這聲音時,第一時間就戒備的撩開簾子進來。 看到了言柰的時候,他們是大松一口氣,只要俘虜沒跑就好 好個什么呀,他們下一眼才看清言柰已然行動自由雖然他要跑怕也只是能從門口出去,他們或許也能截住他幸好有那聲音提醒了他們,否則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被打暈,讓他跑出去? 當然,他們也有一閃而過的疑惑,這想要逃跑,為什么不大晚上的跑?晚上跑,不走門口,劃開帳篷的聲音應當也比較不惹人注意才對。 雖然言柰連個武安人管用的簪子都沒有,手撕撓也不可能撕開皮子。 言柰看到兩人沖進來,無奈的一聳肩,然后又乖乖坐回去。 外面也嘈亂了一番后,安靜了下來。 氣的不行,正跟一堆心腹和權臣們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的東牧王匆匆而來,看到言柰還在的時候,心頭一松,但緊接著就見到來斷裂的鐵鏈。 他忍不住細細查看了這鐵鏈。 說起來這鐵鏈也是費了他一番心力,也出了不少東西才弄來的。畢竟他們東牧并不精于冶鐵。 也實在是東牧條件有限,不說鐵礦的問題,荒草茂盛不假,可能燒出什么火來?就那點柴火取暖的威力都有限,更別說是煉鐵了。 這會兒看到這東西竟然斷裂,說不心痛是假的。 但是也更想知道言柰是怎么弄斷的。 明明不是說沒有鑰匙,根本不可能打開嗎?他刀砍斧鑿過的,那火花迸濺地,根本砍不斷。 難不成,言柰手里有什么削鐵如泥的好寶貝?可是他都不止一次被搜身,怕的就是他什么時候有機會藏了什么東西。 要不是確認如此,他堂堂東牧王,哪怕也是會些武藝,卻也不敢跟威名在外的言柰獨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