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7)
書迷正在閱讀:仙尊,你道侶跑了、我靠崩人設(shè)在男主手中茍命(穿越)、白點(骨科H)、奶味小甜梨、得罪魔尊后我竟成他白月光(穿越)、重生之大俗人、領(lǐng)主今天全圖鑒了嗎、我靠討飯稱霸三界、【醫(yī)生文】親親她的腕、乾御九天
感情的事兒要鄭重知道嗎?要正確對待,喜歡、不喜歡都說清楚,不要敷衍了事。 言夙說道這里,不由聲音越來越小,畢竟他可是單身,哪里來的經(jīng)驗之談? 要不,你多跟你姑姑問問?言夙頓了一會兒,也實在沒了辦法。 悠悠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 自家姑娘的感情問題沒跟言夙這個當?shù)f后續(xù),他看著閨女的情緒也沒有低落的樣子,也就沒好再追問。 日子一直四平八穩(wěn)了過了半拉月,這天中午沈飛玹忽然沖進言家酒樓茶館步入正軌之中,沈飛玹就買了自己的宅子。 按他的說法是,他也總得有家有業(yè)、有媳婦熱炕。然而現(xiàn)在是房子買了許久,媳婦還是沒說上。 一開始言夙還毫無察覺,但時間久了,言夙總覺得沈飛玹心里有人。就是問也不說是誰。 怎么了,這跟燙了尾巴似的。言夙坐在躺椅上,在樹下乘涼,手邊的石桌上還放著細密密的冰沙,鋪著各色的水果塊和特制的果醬。 甘甜又清涼。 沈飛玹被言夙一句話懟的險些還真的想一尾巴掃在這家伙的臉上,如果他真的有的話。 他做到一旁的石墩上,扯過那一看就還動過的冰沙就吃了起來懟不過言夙就搶他東西吃,這么些年,沈飛玹已經(jīng)是很熟練了。 等冒煙的嗓子舒適了一些,沈飛玹這才說道:你還在這躺的住,你家崽子造反了你知不知道? 言夙的面色依舊平靜無波,沈飛玹一下就悟了,一下指著言夙這個混蛋,大有撲上來干架的意思。 然而他連扯頭花的等級都夠不上。 言夙挑眉道:那不也是你徒弟嗎? 沈飛玹道:是,是我徒弟。我是沒想到這幾個小子這么狠,還這么陰。 言夙卻是不關(guān)心這些,只問他:幾個崽子有沒有受傷? 沈飛玹白眼一翻:他們耍的陰招,受什么傷?只是不等言夙問,他又忍不住笑了一聲。 這幾個小子是真黑啊,接著生意的遮掩,往廣安縣、廣祿縣、廣昌縣塞了不少人。一招動手,就鉆進了縣衙之中。 廣昌縣的縣令被下獄,廣祿縣的縣令膽小如鼠,這會兒已經(jīng)被勸服,咱這廣安縣的縣令嘛沉吟的沈飛玹盯著言夙。 有言夙這尊大佛在,廣安縣的縣令又能骨頭硬到什么時候? 當年的廣安縣縣令韓廣深受言夙大恩,早已經(jīng)升遷。后來的這個縣令,就對言夙又是討好又是敬畏,雖無大建樹,但也快熬到換任了。 說起造反的事,言夙是早就知道,所以并不詫異。 可等沈飛玹說道那幾個崽子到底對哪里下手了,言夙一下就坐直了腰。 不是,造反就造反,怎么就直接在家周邊搞起來了? 言夙一下頗有些頭疼。 沈飛玹終于看到這家伙震驚的樣子,頓時帶著笑意問:你猜,那幾個小子得什么時候才敢回來見你? 不過你這個當?shù)陌?,也要夸夸孩子,這計謀,不是比當初那些叛軍攻城,流血少的多嗎? 除了些許反抗的衙役被打傷。 沈飛玹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其實言嵐還能不知道自家酒樓、茶館怎么傳遞消息嗎?所以這些更細致的內(nèi)容也完全是他有意為之。 言夙頭疼的揉了揉額角,他早該知道的啊,那幾個崽子摳自家的糧食自家的藥,根據(jù)地也肯定會選就家近的下手才對。 這該說幾個崽子戀家嗎? 哎,怪他,沒多嘴問一句從哪兒下手,只確認自家崽子計劃細致,就讓他們放手去干,不用憂心家里。 衙門也不是每天都開門,所以這消息怕是要隔兩天,百姓們才能知道。也不知道那幾個小子,后續(xù)準備怎么處理。 就現(xiàn)在而言,他們都沒有下令封城。任由百姓出入的話,這城只怕很快就要被宣恒帝的大軍奪回去了。 言夙靜默了一下,忽然說道:那就問問這幾個小子吧。 沈飛玹愣了愣,還以為言夙要去找崽子們,不過看言夙毫無動作,過了一會,他也就理解了。只怕有崽子回來了。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他就看到崽子們的身影匆匆走來。 竟是四個一同前來。 沈飛玹挑眉一笑:喲,咱們家干大事兒的崽子回來了。 到現(xiàn)在沈飛玹倒還不知道小果的真實身份。 言夙打量了臉上露出幾分尷尬、忐忑的四個崽子,不由哼了一聲。 先斬后奏,干得漂亮。這話也不知道是真心實意的夸還是在說反話,幾個崽子面面相覷一眼,不由覺得有點麻爪。 那個,爹,我們也是擔心。最終是言嵐開的口。 畢竟就算不論是霍懸還是阿牧,亦或者是小果,心中都很敬重言夙,但到底不是言夙親生的,也沒言嵐那般會撒嬌。 他們之所以選這三個縣,自然是考慮到他們造反的事情傳出去,家里會承擔的風(fēng)險。 不如先將這上縣城拿下,成拱衛(wèi)之勢,也能確保家里人的安全。 言夙抬眼看著幾個小子一眼。 自家孩子搞事都是先挖自家墻角,搞這事兒,又讓人能怎么說呢? 那你們后續(xù)準備怎么統(tǒng)領(lǐng)這幾座城?言夙問道。 他覺得這次他得多問幾句,即便幾個崽子覺得涉及他們的軍事機密,他也得問。 言嵐一聽言夙問這些公事,就覺得言夙大抵是不介意了,連忙給他說起他們的打算。 讓百姓歸心他們,不外乎先從讓百姓吃飽穿暖著手。 當然,同時他們也需要部署兵力,不能再讓宣恒帝的人將這幾座城池給搶回去。 而他們不封鎖城池,自然是準備將城池下的鎮(zhèn)子、村落也納入勢力范圍內(nèi)。 你們的兵力能有這么多?沈飛玹都詫異地問。 這幾個小子背地里竟然做的這么大?還真的有點出乎他們意料了。 言夙知道他們已有部署,這才放心了一些,但心底也決定,實在不行也得幫幫忙,畢竟是自家的崽子不是? 至于他對宣恒帝的承諾?那算什么?有自家的崽子重要嗎? 想了想,言夙道:關(guān)于安撫百姓的事兒,你就給他們糧食豐產(chǎn)的種子和大棚的種植技術(shù)吧。 落花村以這兩樣出名,垂涎、效仿的人不在少數(shù)。 然而事實上這些收成的依仗是言夙本人,言夙這么說,也就代表他要出動了。 他承諾過宣恒帝不千軍萬馬之中取敵將首級,但是沒說不給他兒子種點地吧? 言嵐心頭一喜,但又擔憂:可這樣,爹你不就落了把柄在宣恒帝手里?他會不會以此找你麻煩? 言夙睨他一眼:怎么,這邊都被你們占了,你們還能叫他的人進來? 而且,就說是你偷的唄。反正你這個崽,干這種事兒也不是一件兩件了不是嗎? 說著言夙用手一一點過眼前的四個崽,大有你要是一個人承受不來,就四個人分一分。 四個崽頓時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心頭發(fā)暖的笑了起來。 言夙輕哼一聲,當崽的總坑爹,那就別怪他了。 坑人者、人恒坑之,互相坑唄。 作者有話要說:沈飛玹: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正常的,我得護著我自己一點兒 言小夙還不知道他崽還有更坑他的事兒在后面,嘿嘿嘿~ 明天過節(jié),我去給我爸買了襯衫,本來是一件淺豆綠一件白的,然后臨出門了,我妹說要不換一件粉紅的~~ 嘿嘿嘿~ 感謝在2021061820:44:42~2021061921:02: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相左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9章 是夜,宣恒帝白日里雖說忙活了許久,但晚上還是要痛快一回,也是到了這時候才在寵妃的侍奉下迷迷糊糊地睡下。 哪知道剛睡稍穩(wěn)當點,外頭就進來人通報。 宣恒帝黑著臉,看著眼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匍匐在地的宦官,他倒是有意發(fā)發(fā)火,但也知道若非是大事,借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做這事兒。 說。他的聲音冷厲,寵妃柔若無骨的手在他的太陽xue上揉一揉,想叫皇上舒心一些。 對自己的寵妃,宣恒帝還是有幾分柔情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莫要驚惶。 地上的大總管這才敢將手中的奏折遞上來。 奏折上具體寫了什么他是不敢看的,但遞交奏折的人也跟他透露一句凌州三縣淪落,他這才敢冒著皇帝的惱火進來通報。 要不是這樣的大事兒,他哪里敢? 宣恒帝打開奏折一看,剛剛順心幾分的心氣頓時又騰的燒起來,這時候也顧不上身旁寵妃的情緒了,猛地推開寵妃,火冒三丈地道:這群都是死人嗎? 來人,更衣。 一時宦官們也不知道他說的死人是那一群,只敢上前來皇帝更新、束發(fā),還得控制著不敢多說,以免拽著衣服、扯著頭發(fā)。 平時這樣傷到皇上都是要命的事情,更別說此刻皇帝還是盛怒之下。 平復(fù)一些的宣恒帝將奏折摔在大總管的面前,然后叫他去找了丞相、將軍與幾部尚書來朝議。 大半夜起來干這事兒,也能看得出宣恒帝還是有幾分皇帝的責任感的。 一等半個多時辰,好在這些大臣都有些家底,住的離皇宮也不算遠。武將或身體硬朗的,還能騎個馬,就是身嬌體弱或年紀較大的那幾個就有點慘了。 叫轎夫跑起來,在轎子里頭顛來倒去的,要么險些磕死,要么差點吐個暈頭轉(zhuǎn)向。 就是這樣,臨到上書房前,還能聽到皇帝在里頭喝罵他們怎么這么遲,是不是在路上爬。 這大半夜的來朝議,哪怕傳信官都很是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但說一句皇帝大怒還是說得。 所以如此誰敢一馬當先沖到上書房?那不就是一人挨罵? 幾人等了通稟,這才低頭垂眼的走進上書房中,皇帝果然正是怒火中燒,幾個大臣行禮跪下后,大氣都沒喘一聲。 宣恒帝又生了一會兒氣,這才平復(fù)一些他等的焦躁,但是等人都來了,宣恒帝也知道一味的發(fā)脾氣,都是徒勞。 當務(wù)之急還是說清事情,商議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皇帝示意大總管,將那份奏折送下去給幾個高官傳閱。 幾個人快速的看完,各個都是一個哆嗦。三個縣城竟然悄無聲息地就易主了? 而凌州知府還一無所知? 幾人心中對這份奏折的來歷有了些許猜測,但最終什么都沒有說,而是反復(fù)琢磨奏折之中的信息。 越是深想,越是覺得心驚膽戰(zhàn)這還是有許多疑問沒有得到解答。 比如最重要的一點,這群叛軍到底是什么來歷? 看完了?那就都說說吧。宣恒帝壓著火氣,聲音里像是含著刀子。凌州知府離得遠,到現(xiàn)在還是一無所知,宣恒帝自然也就只能刮著眼前這些人。 丞相今年堪堪五十歲,他是功勛之家出身,一直保養(yǎng)得宜。四十五歲時官拜丞相,相對而言是個很年輕的丞相,特別是外貌上看著。 然而短短五年時間,他的兩鬢卻開始斑白起來當然,這也并不能表明他有多兢兢業(yè)業(yè)。 皇上的話問出口,身后的大臣們自然是都等著他這個丞相先開口。 此事,最先當是派軍鎮(zhèn)壓逆賊,其身份之事倒是可隨后追究。 免得時間過久,反倒是百姓被蒙蔽了心智。 丞相可看到那所謂的能夠反季節(jié)大量種植蔬菜的技術(shù)和能夠增產(chǎn)的好稻種雖說現(xiàn)在還沒到種稻谷的時候,但有落花村在前,還是有不少說服力的。 心思百轉(zhuǎn)的人,已經(jīng)盤算起將叛軍鎮(zhèn)壓之后,這些技術(shù)和稻種能夠給他們帶來多大的收益。 此前倒不是沒人打過落花村的主意,不能巧立名目多收糧食,那換點種子總是可以的吧? 可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那些種子離了落花村的水土,雖說比往年稍微多了點糧食,但也沒有那震撼人心的畝產(chǎn)了。 這樣換種子就不劃算了。多要了,外面的人不痛快,而少要了,落花村的人又怎么舍得? 丞相最后也說了凌州知府的處置,按理說這已經(jīng)是很合理的處理方案了。 也不是丞相愿意一個人做了所有,實在是這個方案太過顯而易見,如果他堂堂一個丞相都說不出這些,那還怎么當丞相? 宣恒帝卻并不滿意。 卻見不論是丞相還是其他官員,都沒有說到點子上的意思。 甚至其他官員開始附和、吹噓丞相處事周全,辦事老道。 你們就沒看到言夙的所作所為?宣恒帝一下就火了,將面前桌案上的東西都掀飛了出去。 這時也顧不上丞相等一干老臣的臉面了,一下摔在他們的腳前,一個比較可憐的,明明都已經(jīng)站在挺后頭了,結(jié)果東西咕嚕嚕一滾,還是從他的腳背上路過。 倒是不疼,就是嚇的不輕。 他說一套做一套的倒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出爾反爾。宣恒帝倒是說不出些什么污穢的話,但是一聲厲過一聲的喝罵卻是一句接一句的響在幾位大臣的耳畔。 幾位大臣都不敢在這時候去捋虎須,但心里卻是叫苦不迭。 在這咒罵凌州知府他不聽不到,難道罵言夙他就能聽到了啊? 雖說他們一直聽聞過言夙的大名,可言夙就是再厲害,那他也不能耳朵這么長的嗎? 他們也知道皇帝這是被言夙騙了,心里火氣大的很,所以都乖乖聽著,希望皇上撒完了火能自己平息了下來。 然而皇帝偏生要他們給反應(yīng)。 這能不給嗎?幾個大臣便也只好你一言我一語地罵言夙,還得注意著別人罵的什么,自己不能跟他們罵重了,省的讓皇帝覺得他們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