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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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飛玹問他:你打算怎么處理泗水村和廣安縣的事情? 之前沒提,當然是想要言夙休息休息。雖然他厲害,但也是血rou之軀,更何況泗水村那邊還有兩百來人占領著,來落花村的人也大部分都逃走了。 也不知道他們打算怎么對付落花村,或者說是對付言夙。 他們也不能在昨晚那種情況下,還叫言夙去解救泗水村或廣安縣。 毫無安排的話,他們可能連自身都搭進去。 我們雖然都能打,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們數(shù)千強兵,就算是站在那里讓你一個個砍過去,也是極耗體力的事情。 沈飛玹抿一口茶,其實他本是不想管這閑事的,別說天下三分,就說先帝在世時,這世道也并非那么安寧。 打戰(zhàn)也是常有的事情。但那時候都是對戰(zhàn)外敵。 老皇帝這三個現(xiàn)在當權(quán)的兒子,可以說是沒一個是成器的。外敵未清,一個個恨不得自家打出腦花來。那個大皇子戍衛(wèi)西北多年,倒是有幾分將才,可是當皇帝也是一塌糊涂。 可是現(xiàn)在可以說是鬧到他們眼前,如果他們?nèi)斡赡侨悍吮碱I廣安縣,只怕他們?nèi)粵]有安生日子過。 言夙聽他這么講,也點了點頭:雖說現(xiàn)在也非政治清明,但這群人也只是打著反抗暴君的幌子,滿足他們的一己私欲,哪有一點仁義之師的樣子。 也只能算是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吧。 可也如沈飛玹所說那樣,他們還是有些擔心家中的情況。 你們都留下,那邊我去處理。 聽何旭那些人招供的情況來看,泗水村一時半會兒不會有太大危險。 他們不過是搶錢搶人,奴役百姓。暫時應該不會有性命危險,等廣安縣騰出手來支援,應當也是可以的。 沈飛玹卻是道:廣安縣一時半會兒未必被破,但是泗水村的女人,怕是有大難。 言夙不解的望向他,為什么單單提出女人有危險? 沈飛玹險些被這小子的天真打敗了,雖然悠悠、想想和阿牧確實是他收養(yǎng)的,可難不成大崽、小崽和念兒也不是他親生的? 怎么能一點敦倫之事都不懂呢?說出去,還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兒嗎? 沈飛玹的目光從他的臉,落到他的下半身,又掃回他的臉,一時不免想了很多嘿嘿嘿。 言夙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搞什么,神色這么古怪又扭曲? 泗水村女人的危險,這么難解釋嗎? 你一人去解廣安縣之圍,有幾分把握?沈飛玹說。 不知道落花村逃走的人是不是去泗水村匯合了,但是即便五百余人,他若只是監(jiān)視,應當也不是難事。 如果那邊的女人安全的話,他便不需暴露,也就相安無事。 倒是廣安縣那邊更棘手一點。 言夙卻是信心十足的點頭:可以。不是有句話叫擒賊先擒王。 打戰(zhàn)的事兒,他還是很熟練的。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打戰(zhàn)嘛,先把他們老大打服就成。但是,女人的危險我就費解了,為什么分性別呢?歧視嗎? 降維打擊什么的,沒難度。 感謝在2021060220:51:13~2021060320:40: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土豪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4章 言夙叼著最后一塊糕點,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廣安縣外,看著眼前正攻防城池的兩波人。 按何旭的說法,這些人應當在天際漸明的時候到達的廣安縣城外。 廣安縣到底是個縣城,城墻尚算堅固,又有守備軍,尚算警醒,也沒叫人給偷家了。 只是到底人數(shù)差距在那,所以即便現(xiàn)在還守得住,但也守的很艱難了。 城墻之上,不論是粗木、巨石,亦或是滾油都已經(jīng)見底,面對匪兵的進攻,他們只能以自身去阻擋。 他們的箭矢也已經(jīng)用盡,根本沒法兒以高對低進行壓制。 反倒是這群匪兵,雖是死了不少人,卻也格外燃起血性,甚至還從地上拔出箭矢,仰頭射向城上。 他們推倒架到墻頭的云梯時,難免就會暴露自身,被下面善射抑或是運氣好的家伙給射傷、甚至射下來。 言夙看著這樣的情形,目光在那群沒有動彈位置的匪兵之中逡巡,他們縱觀全局,應該就是匪兵的頭領一行。 拖當老大的總是最享受、最安全的的基本準則,言夙很快找到了這群匪兵的老大,一對何旭的描述,大致差不離。 眨眼間,言夙如風一般越過那群守備后方安全的匪兵,一把掀開姜明的頭盔,揪住他的衣領,將人拎小雞子似的拽著,飛向廣安縣的城樓。 純屬是那頭盔有些礙事,畢竟頭盔就是為了護著頭與脖頸。 言夙并沒有威懾其他人的想法,然而因為他速度過快,所有人只感受到一陣風,緊接著他們老大的偷窺就掉落在地。 再看老大的馬背,根本不見老大身影,這一瞬間,所有人心頭都是思緒萬千。 心眼兒少的,還在想老大是不是摔了,或這其他危險。 心眼兒多的,這會兒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這是不是見鬼了,這大白天的見鬼,又意味著什么? 言夙揪著姜明的衣領,倒是覺得他還挺有點分量,怕是平時沒少吃,看著不過三十四五的壯年模樣,卻已經(jīng)小腹微凸。 身材管理還真的是有些失敗啊。 雖然穿著盔甲,但可能盔甲不太行,微凸的小腹痕跡很容易看出。畢竟盔甲不是束腰帶、收腹帶,要能保護的同時,不妨礙活動,否則還怎么打仗? 到了城樓,言夙將姜明一拋,同時抽出一柄不知是誰的長矛,穿過姜明的盔甲,從脖頸進到腰間出,直接將他掛在了城樓之上。 可能確實有些重量,長矛的柄墜了墜,悠了悠。 姜明到現(xiàn)在都沒有反應過來,實在是這些變化不過幾息之間,他上一眼看到的還是他的軍隊聲勢浩大,即將攻破城門,可這下一眼,他的視野就升高許多不說,身旁還哆哆哆地先后扎入幾根箭矢。 但凡有所偏差,只怕是要在他的身上哪里扎一個眼兒。 那他就會渾身上下不止三個眼兒了。 言夙做完這些,身形急閃,將搭在墻頭的云梯都給推了下去,翩然落在一方墻垛之上,長身玉立卻根本不怕成為活靶子。 守在城墻之上的守備軍,這才發(fā)現(xiàn)言夙,以及言夙做了什么,不由有些懵,手還機械的砍殺著然而身前已經(jīng)沒有了敵人,他們砍著空氣。 眼睛卻已經(jīng)都落到了言夙身上,死活也撕不開。畢竟,他們可能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仙人。 廣安縣的縣令是個不到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身形倒也挺健碩比大部分的讀書人都要健碩一些,不知是天生的資本,還是后天的有意訓練。 此刻便是他也穿著束口的衣裳,行動如風的在城墻之上奔走。 他在殺敵方面自然是沒經(jīng)驗的,硬是要幫忙,只怕是會越幫越忙。但哪怕是搬個石頭,搭根巨木,只要是能做的,他都會伸手。 領兵打仗的事情,自然是有縣尉發(fā)號施令。 他到底是個文官,雖然并非是沒看過兵法,但那是紙上功夫,沒有經(jīng)驗,不能貿(mào)然開口。 一軍之中若是有兩個頭腦,只怕是會自己跟自己打起來。 縣尉也確實沒有辜負他的信任,一直撐到了現(xiàn)在。只是若是再不來援軍,他們也怕是只能殉城。 卻沒想到他們派去求援的還沒什么消息,卻來了個令他們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的援兵。 這時,在那些摔下云梯的匪兵的哀嚎聲中,姜明那邊的心腹們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自家老大的所在,頓時下令叫弓箭手停止放箭。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老大忽然出現(xiàn)在對方的城樓之上,可那確實是他們的老大沒錯,他們可不能真將老大給射殺了。 因為守城兵沒有了箭矢,他們是越發(fā)的靠近城墻。所以看清姜明的面容還是可以的。 若非是他們裝備不足,只怕這會兒都得推著攻城鑿去鑿開大門了。 兩方人馬的喊殺,漸漸停歇,守城兵自是都大松一口氣,若非時機不對,這會兒都想要對言夙叩拜,哪怕自己都疲累的很,有些眼花的看不清言夙的面容。 匪兵們自是各個憤恨不已,他們可是已經(jīng)占據(jù)優(yōu)勢,只要再堅持一時半刻的,說不定就能破城而入,然而現(xiàn)在卻是功虧一簣。 他們努力一夜的成果就在眼前化為泡影。 可不停下卻是不可能的,他們的頭領還被人掛在城樓之上呢,如何能夠不顧頭領安危,繼續(xù)攻城? 即便是有不是一條心的,也不敢貿(mào)然擺在明面。而這一時的猶疑,大軍占據(jù)的優(yōu)勢也就蕩然無存了。 一方城上,一方城下,就這么僵持著,在越升越高的太陽下。 今日陽光的威力還是不錯的,但也可能是他們沒吃上東西,又消耗許多,所以才這么暈眩。 這位義士,不知這位義士可否下來一敘?縣令在縣丞、縣尉的陪伴下,走到言夙站著的墻垛之下。 每隔一段距離,城墻之上就會有一處高出其他城墻的地方,這是給士兵們躲避的地方。 言夙翩然落下,他剛才落在墻垛上,也是因為空曠,這城墻之上就是戰(zhàn)場,兩方廝殺的可厲害。 不知這位義士高姓大名? 縣令對言夙的態(tài)度可謂透著幾分討好,不僅僅是因為言夙救了他們?nèi)潜W×怂臑跫喢保脖W×怂鸵患业男∶?/br> 也因為縣令韓廣深本身也不是個囂張跋扈、眼高于頂?shù)娜恕?/br> 言夙。言夙頓了一會兒,才接上話。 之前在朱陽鎮(zhèn),除了季夫子和幾個孩子知道他去對付了匪兵,言夙很注意沒有讓匪兵之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臉。 他實在是被盛安鏢局那些追著報恩的鏢師給糾纏的怕了。 但是沈飛玹卻是叫他不要隱瞞身份,這樣的大恩施于一縣之主,對他們之后開酒樓、飯莊什么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其實不論是言夙還是沈飛玹,對挾恩圖報都沒什么興趣,但是為了他們的安??紤],在該順勢而為的時候,他們也要將這些利益考慮進來。 當然,只有沈飛玹考慮到了,言夙哪里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做人,他的火候還淺著呢。 還是沈飛玹保證但凡縣令有點像盛安鏢局的鏢師那樣的傾向,都由他去解決,言夙這才答應了露臉。 我住落花村,落花村、泗水村和朱陽鎮(zhèn)都遭到了襲擊。 還有太榆鎮(zhèn)。 在縣令開口之前,言夙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分別是多少人,又是否成功。 落花村和朱陽鎮(zhèn)有言夙的搗亂,那群匪兵不但無功而返,還損失慘重雖然言夙并沒有大開殺戒,可卻是俘虜了不少人。 泗水村就不那么好了。 太榆鎮(zhèn)的情況,言夙還沒時間去打探。 為了家里的安全,護衛(wèi)們也一個都走不開。 畢竟他們都不是言夙,都有力竭的時候,也做不到千軍萬馬之中取敵軍首級猶如探囊取物。 韓廣深聽完言夙這些話,頓時偏頭去看姜明。 還不知可否請言義士將此人取下來。他是個文人,但這時候竟然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敘述。 總不能說是救,這種人有什么可救的。 言夙點點頭,將姜明取下來不難,眨眼之間就能辦到。 叫我言夙就行。言義士什么的,聽著怪怪的。 韓廣深還想客套兩句,畢竟直呼其名有些不禮貌,哪知道也就這幾個字的功夫,他的眼前就又出現(xiàn)了一人,正是掛在了城樓的姜明。 而再次經(jīng)歷視野轉(zhuǎn)變的姜明: 他此前還強自鎮(zhèn)定,還在思索這到底是什么神鬼莫測的力量,難不成自己這起義是真的違背了老天爺?shù)囊馑迹?/br> 老天爺?shù)材苷f話,都得啐的一口,太高看的起自己了。 可不等他想出一個結(jié)果,他就又被言夙取了下來,這次他是終于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人為。 然而,更嚇人了。 為什么會有這種人?為什么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有這樣的人在,他這起義還有什么可能? 一瞬間他的腦海之中閃過太多的問題,偏生各個都沒有答案,擁擠在他的腦海中,糾糾纏纏。 一時之間,姜明的臉色都變化莫測,竟然從唇角滑落一絲鮮血出來。 言夙頓時一松手,姜明晃悠悠地跌坐在地。 什么鬼?我沒用力,都沒打他。言夙覺得這個人碰瓷也不能這么個碰法。 縣尉董棟東一刀架在姜明的脖子上,另一手將他的下巴捏住,看他的嘴中。 周圍聽清言夙這一句話的,都在心頭生出疑惑,這位大俠(仙人)怎么一點江湖經(jīng)驗都沒有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我有經(jīng)驗的啊,我知道買驢子騾子馬,買牲口的時候要看牙口!??! 第135章 言夙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要看這人的牙口,但是他看著周圍人的臉色都處變不驚,他也連忙平靜臉色,好似自己很理解的樣子。 論裝人,他是專業(yè)的。 董棟東檢查了這人的口腔,這才放心了下來,他還以為這個人這么剛的,都做到了叛軍頭領了,還往口中塞毒藥囊,但凡失手就以死明志。 他也是檢查之后,覺得這是個叛軍頭領,應該不至于這么死士行為。若是真的有這個情況,只能說事情大條了,他們身后必然還有更不可窺探的幕后黑手。 好在,老天沒有對他們這么狠。 反倒是對他們格外垂憐,送來這么一個厲害的大俠,幫助他們解了危機,還立了大功。 雖然不是他們抓的叛軍首領,但這也算是他們守住了廣安縣。 縣令韓廣深此刻就有點恨不得將言夙供起來。 但是看著下面還僵持著的叛軍,他的理智還是很快回籠,輕聲詢問縣尉董棟東對此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