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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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yīng)該是一塊含金礦石,看著這成色,含金量恐怕還不少。 這些黑的、灰的,都是雜質(zhì),熔煉提純一下這塊金子怕是分量不小。沈飛玹伸手抱了一下這塊石頭,估算了一下,怕是能提煉出十五斤還多的金子。 這可就是一百五十兩金了。 你這是從哪里來的?回來的路上有被旁人看到嘛?沈飛玹忍不住放輕了聲音問。 好在此刻家中只有他們兩人,其余的人都各自有活計出去忙活了。 所以沈飛玹真不愧是大崽親封的閑人。當然現(xiàn)在鑒于他是自己的老師,大崽可不敢再有這般不尊師重道的念頭了。 言夙搖了搖頭:沒人看見呢。 就是一處山崖,采了藥之后,它應(yīng)該是被光照的有些光亮,我就注意到了。 至于為什么執(zhí)拗的撿回來了,言夙就不跟沈飛玹多說了。 畢竟那心思說起來,怪幼稚的。 但現(xiàn)在看著這么一大塊金子,便是沈飛玹都不能不動容,由奢入儉難,沈少爺回顧這段時間過的日子,自覺可是吃了大苦頭。 然而,能撿著金子的是言夙,跟他沈少爺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沈飛玹深吸一口氣,壓下想要對言夙說陰陽怪氣的酸話的想法,閉眼撇頭,試圖做到眼不見為凈。 這些雜質(zhì)煉化后,你就把它做成一顆顆花生米大的金珠子。 這塊金子雖是你撿的,但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如今雖是三方朝廷鼎立,可任一家也不會允許民間私自鑄造錢幣。金銀雖是有民間流通的錠子,但礦山的開采權(quán)限也是掌握在朝廷手中。 你莫叫人覺得你是私自采了金礦,到時候便是有嘴也說不清。 不著痕跡的金珠子,只要量不是太大,大部分人都會認為這可能是另一朝廷下的官銀流出,被抹了官印熔煉成珠子花用。 言夙一時也聯(lián)想不到什么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大道理,他只是相信沈飛玹不會害他,聽他這么說,也就贊同的點頭。 然后伸手開始扣金塊上的雜質(zhì)。 沈飛玹:他哪里說的不清楚嗎?金子是要熔煉的! 放在廚房里燒嗎?言夙收了手,遲疑的開口,又立刻自己否決:還是不行,容易被人看到。 那我把它背到山上再架柴去燒? 沈飛玹無語凝噎,他就是再不懂,也還是知道金子是需要特殊的熔爐才能熔煉的就像是鐵匠坊的大爐子熔鐵一般。 光是堆著一堆柴,誰知道得燒多久? 其實沈少爺也不知道這其中還并不是燒的時間長短的區(qū)別。 言夙聽他這么一說就道:那也太麻煩了,咱們也不懂怎么弄那個爐子。 要是去人家鐵匠鋪子,這金塊的事兒不就被人知道了? 算了,我還是搓一搓吧。 實在不行我就邊搓邊加熱,我看著這也不難剝落呀。 言夙說著就要行動,將金坨子控在兩手之間,轉(zhuǎn)出了呼呼的風聲。 沈飛玹:,擦這是何其令人震驚又何其辣眼睛的一幕哦!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終于回家了?。?/br> 穿上了我的小棉襖,簡直太冷了太冷了,嗚嗚嗚 感謝在2021033022:34:14~2021033117:49: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貝加爾湖畔、居老師的火鍋10瓶;babynap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8章 言夙在訂家具的時候,一說那個數(shù)量,一個個木匠恨不得將他給供起來,畢竟三兩年加起來都不一定做得到分量這么多的大單子。 能要這么多的家具的闊老爺,怎么會找他們這些山野村夫?不都是找那些手藝超群的木匠嘛。 難得有一個要求尋常,還要貨量大的老(?。斦业剿麄?。 然而,尋常要做兩三年才能累積到的數(shù)量雖然不是不能加班加點但要求他們兩個月就做出來,人家要趕在新年前搬進新房子里住。 雖說理解這份迫切地住新房子的心情,更對這一大筆酬勞無比眼饞,但即便是做死他們也做不完啊。 眼睜睜看著這么一大筆錢溜走! 雖說還是盡己所能的,吃下了一部分的訂單,但人類總有些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心里嘛。 約定的時間到了,言夙帶著全家如期而至。 畢竟那十幾間房需要的家具,桌椅板凳、床和柜子等累積起來不是小數(shù)目,不帶上全家,誰來搬? 不但要帶上人搬,還得有人趕車呢言夙雖是力大無窮,可也不能扛著十幾間屋子的家具走在路上,這怕是能嚇死人了。 至于為什么帶上四個崽崽?嗐,這不還是當?shù)南霂е⒆觽兺嫠R环?,多走走看看?/br> 再過半拉月的時間,雖說新年也是熱鬧,可大雪之下又怎么出門?那不知是要在家中憋多長時間。 你這是當?shù)臉幼訂??這么冷的天還這么早帶著孩子出門,也不怕孩子們凍壞了。沈飛玹靠在車壁上,看著大崽、悠悠紅撲撲的臉頰,小崽和念兒還靠在言夙的懷中昏昏欲睡。 對言夙這家伙就很不滿了。 雖說他教導大崽的時候也很是嚴格,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那是肯定的,可這個出游完全就沒有必要了。 大崽轉(zhuǎn)過頭來:師父,我不冷的。我身體可好了,凍不壞。 他說的一本認真,絕對不能讓師父誤會了爹,可問題是這可就扎了當師父的心了。 好不容易愛護徒弟一回雖說也有跟言夙找不痛快的意思,誰叫這家伙之前一有時間就搓金塊、竟然還真的給他搓出了能使出去的真金珠子不說,還分給他一袋子金珠。 當然不是說分他金子不是好事兒,可言夙也不知哪里學來的話,竟然叫他拿了珠子,就別向外說他撿了金子的事兒了。怎么地,這是封口費?那是不是還得學人家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言夙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惹到了沈飛玹,而且沈少爺?shù)臍庑耘率歉裢獾拈L,總之覺得認識以來沈飛玹就是這么說話、做事兒的。 就覺得沈飛玹大抵就是這個性格,偶爾的溫和有禮那是曇花一現(xiàn)。 沈飛玹怒瞪大崽一眼:既然這樣,加倍努力一點,下車去跑。 既想練功,那便是一日不能落下。說完這句,沈飛玹還望了一眼言夙,大有你要是剛開口阻攔,這逆徒我就逐出師門的意思。 大崽雖然覺得師父又莫名其妙的生氣了,但師父的話還是要聽的,而且關(guān)于練功,他也沒什么抵抗情緒,乖乖的下了車,跟在車旁邊跑著,按沈飛玹教的法子吐納。 悠悠看著弟弟下了車,跑了不多會兒就額頭冒出汗意,有些心疼,但又有些怕沈飛玹。 不由看著言夙,希望這個當?shù)哪苷f點什么。然而鑒于大崽是要學本事的,言夙也不好干涉沈飛玹這個師父的決定,特別是大崽還樂意的情況下。 悠悠:靠爹爹似乎是行不通了。 爹爹,我能下去跟弟弟一起嗎?悠悠覺得還是自己心疼一下弟弟吧,攥緊了自己的小手帕,好歹能給擦擦汗呢。 言夙自然不反對,讓大護衛(wèi)停車將悠悠抱了下去。 要是累了就再上來哦。言夙輕聲細語的交代。 可見雖是無意識的,但是對待男孩和女孩上,言夙還是有些不同的。 沈飛玹倒是也不反對,反正多照顧一點女孩子,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只要不是某個瘋婆子就成。沈飛玹的目光掃到外頭跟著的謝漸雪,不由的嫌棄的撇開目光。 謝漸雪余光瞥見沈飛玹的動作,頓時皺了眉頭,別以為他轉(zhuǎn)得快自己就沒發(fā)現(xiàn),憑什么怎么看她?謝漸雪惡狠狠地等著車窗中沈飛玹的半個后腦勺。 還是等孟清翰拉她,這才不情不愿地收回了視線。 ~ 拿各種家具的過程,幾乎是將整個十里八村都轉(zhuǎn)悠了一遍,畢竟言夙找的木匠多在周遭村民之中有口皆碑的木匠,他都找了,不然哪能做的完他這么一個大單? 雖說每家分的分量不算多了,可依舊是比尋常一個桌子一個椅子的訂單大多,可謂是能給過個好年添磚加瓦。 言夙他們出來的早,一上午也轉(zhuǎn)了大半的木匠家,只剩最后兩家,就能從另一條路繞回落花村。 一條較為寬闊的道路上,言夙的家具運輸牛車車隊排隊停下,讓出道路好叫其他可能路過的車輛通行,然后就開始準備午飯。 這自然就是七個護衛(wèi)爭相表現(xiàn)的時候了。 大護衛(wèi)分派任務(wù),兩個出去撿柴火,四個出去找獵物縱使他們主家在這方面天賦異稟,那些獵物恨不得跳到主家的碗里,他們也不能勞累主家。 尋常要在家干活的時候,等著主家的獵物加餐也就算了,這出門在外的,還等著主家給他們打獵食物,這像話嗎? 大護衛(wèi)留下守衛(wèi),不過沒一會兒,大崽拉著小崽過來。 陪我們?nèi)u噓可以嗎?這里是山林之間的道路,或許不一定有什么蛇蟲鼠蟻的危險,但路卻是崎嶇不平的。 大崽可不敢一個人亂跑,別說自己會遇到危險,也會給大人添麻煩不是? 所以大崽跟言夙說過之后,就過來找大護衛(wèi)讓爹爹和師父休息就好了。 念兒靠在言夙的懷中,抓著一根小細棍,上頭是成人拇指大的糖塊但其實并不怎么舔,言夙還怕孩子吃出蛀牙呢。 但念兒對此還是很有興趣的,一直拿口水糊它。這會兒看著哥哥們走進了林子里,頓時對這林子也產(chǎn)生了的興趣,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也不知是好吃不好吃? 言夙抱著自咕涌的孩子,聽著她有些含混的話,連忙求助悠悠和紅鳶,這倆帶念兒比較多,大抵能明白她的意思。 悠悠也望向大崽和小崽,臉色有些發(fā)紅地拉了拉紅鳶,小聲說自己也想去方便一下。她可不會跟男孩子一起去,跟爹爹說這個都有些害羞呢。 紅鳶抱過念兒:少爺,我?guī)〗氵^去解手。 說著,就帶著念兒一起走到不遠處小樹林,卻沒敢進去太深,畢竟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婢女,要是遇上什么毒蛇之類的,她可應(yīng)對不來。 悠悠紅著臉蹲下,小小地身形掩蓋在草叢之中。 同一時間,言夙臉色微變,一拍沈飛玹的肩頭,指了一下悠悠幾人的方向,整個人就順著大崽幾個人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沈飛玹微皺了眉頭,看了看言夙消失的方向,有心想去看看什么情況他現(xiàn)在到也察覺了那邊有些異常的聲響,只是并不清楚發(fā)生了卻也放不下悠悠這邊。 而且車隊這里也不能離了人。他可不放心將紅鳶和言夙的倆閨女交給孟清翰和謝漸雪,而且說不定出了他們的視野范圍,這倆還想著賴賬逃走呢。 且不說沈飛玹在這跟謝漸雪相看兩厭的眉眼官司,言夙眨眼之間就到了大護衛(wèi)和倆崽崽的身邊。 就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可能還發(fā)著高燒即便是皮膚黝黑他一頭的汗,不知是冷是熱。 懷中還抱著一個,看著比念兒還小些的孩子,臟兮兮又單薄地衣服,唇瓣蒼白,烏黑的眼眸之中全是驚恐看著大護衛(wèi)等人。 再看到忽然出現(xiàn)的言夙,那一瞬間也不知是驚恐萬狀,卻一張小臉上來不及反應(yīng),還是以為自己遇上了神仙。 雖然并非只有神仙才能如此來無影去無蹤,妖魔鬼怪也可以,但是誰叫言夙長的怎么好看呢。 這孩子縮在男人的懷里,緊緊攥著他已是襤褸的衣服,很是害怕卻又帶著一絲希冀,忍不住不時偷看言夙。 大崽和小崽看著言夙忽然出現(xiàn),連忙都湊到他的身邊。 大護衛(wèi)抱拳一禮,低聲說道:兩位小少爺方便之時,我發(fā)現(xiàn)這邊的異動,便來此查看。 他當然本也是不想帶著倆孩子的,畢竟就算不是這樣的場面,也可能有對孩子來說是危險的其他情況。 可是當時他也不能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也只好一起過來,小心將孩子護在自己的身后。 就眼見著這個強弩之末的男人,踉蹌地倒在這里,見到他后雖是害怕、驚疑不定等諸多情緒涌上心頭,卻也只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請他救救他的孩子。 可能是看著大護衛(wèi)帶著兩個孩子,最終才博一次,選擇了信任與托付吧。 可大護衛(wèi)哪里能做這個主? 本想回去請言夙過來,沒想到言夙這會兒已經(jīng)出現(xiàn)。 大護衛(wèi)將手中沾染了鮮血的幾塊大小不一的金塊遞給言夙看:這也是他給的。 對方奮力將這個往大護衛(wèi)的面前送,大抵也有即便不能幫他招呼孩子,但看在拿了錢的份上,不要為難這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我和金子的不解之緣~~~ 啊,可能是昨晚的一萬八給我搞傷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以及,我覺得住酒店那幾天寫的內(nèi)容跟我預想的有些差別,過兩天我來修一修,么么嘰 容我緩緩,明天我會努力嗒~感謝在2021033117:49:15~2021040122:04: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洛知曉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言夙看了看男人的情況,渾身深可見骨的傷口不知多少,沒一片完好的肌膚能超過一個掌心大,也不知是經(jīng)歷過怎樣的搏殺。 小孩看著言夙靠近,像是警惕的幼獸,當言夙伸手去摸男人脖頸的時候,猛地探頭去咬言夙。 不過以言夙的反應(yīng)速度,這小孩也只能咬到一口空氣,還要被言夙抓住下巴。 我放開你,不要咬人。我們不會傷害你們。言夙看著這個孩子,似乎看見以前的大崽和小崽,或許在他還沒在季舒彧的身體里想來的時候,兩個崽子也是這樣護著季舒彧的身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