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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總只要稍稍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耳根子又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他們幾乎是翻來覆去的胡鬧,幾乎要到了天亮。 第一次嘗試的做ai的晏總,三十二歲了碰上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被折騰個半死。 他常疑心,照這個程度下去,是不是他都活不過三十五歲? 要是天天都這樣,他真的有可能會死在床上。 太可怕了。 晏總腰以下幾乎都沒了知覺了,渾身像被車碾過一樣的疼,下床的時候腿還是打顫的。 魏玉白本想一把抱著人過去吃飯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他怕晏繁真的把自己羞死了。 主人家吃飯都在一張小桌子上,家里只有硬邦邦的木凳。 平時倒沒關(guān)系,但是這種特殊時候...... 魏玉白盯了一眼晏總某個地方,不自覺的開始咳嗽起來了。 這才后知后覺的開始臉紅了。 糟糕啊......一大早的,不能想這么多啊。 但是...晏哥真的......太棒了。 晏總幾乎是如坐針氈的吃完這一頓飯。 為表禮貌,兩人都是強(qiáng)撐著吃完這一頓飯。 細(xì)心的晏總注意到對面那個少年,越來越暗額眼,陰沉沉的,有些滲人。 然而女人一叫他,王招又立刻揚(yáng)起笑容,喊了一聲,“媽?!?/br> 女人給他夾菜,他接過,又給他mama夾了一筷子菜,這才笑著說道:“媽,你也吃?!?/br> 一副母慈子孝的場面。 叫晏繁疑心是否是自己看錯了。 走之前,晏繁給主人家塞了五百塊錢以表感謝,女人一臉惶恐的拒絕了,“五百塊?哪要這么多錢?我們這小破房子,就是二十塊也不一定有人住的。” 她原本就想著對方給個幾十塊意思意思就行的,就算不給錢也沒關(guān)系。 誰知道這城里來的大少爺,一出手就是這么大方? 晏總將錢放在桌上,笑著說道:“應(yīng)該的。多謝您的收留了?!?/br> 女人正要拒絕,就見王招淡淡的說道:“媽,收下吧。這位先生應(yīng)該也不缺這點(diǎn)錢?!?/br> 女人瞪了王招一眼,拍了拍他的頭,說道:“那哪成???不是缺不缺錢的事兒。這錢咱們不能要?!?/br> 王招又默不作聲了。 女人拿著錢追出去,將錢還給了晏繁。 回屋的時候,還數(shù)落了自己兒子兩句,“招啊,這不該拿的錢咱們不該拿。他們大少爺們有錢啊,是他們的事。我們不要這個大方。該拿的錢一分不能少,不該拿的錢,就是一個子兒也不能要,知道了嗎?” “做人啊,要有骨氣,要講原則。不是咱們自己掙來的錢,干干凈凈的錢,一分錢也不要去用?!?/br> 女人慢吞吞的講著她已經(jīng)說爛了道理。 要不怎么說父母都是過來人呢。 王招想起了舊事,眼淚又浮上眼眶。 他要是早一點(diǎn)聽了mama的話,那該多好。 那該多好。 ....... 這邊的魏玉白悄悄的將錢藏進(jìn)了昨天晚上他們睡得屋子,又拉著晏繁上了車。 晏總躺在跑車后座,魏玉白慢慢的開著車。 兩個人坐在車上,在曠野中穿梭。 他們?nèi)⑿∶魈酶浇墓畔愎派泥l(xiāng)鎮(zhèn)都玩了一趟, 晏總身體不適,魏玉白就買了一輛自行車,墊了軟墊兒。 載著人到處去玩。 春節(jié)是中國人最熱鬧的節(jié)日。 到處都是張燈結(jié)彩的。 他們買了小糖人,看了煙花,看了廟會,去猜燈謎,觀看南方小鎮(zhèn)特有的祭祀儀式。 在小橋上拍照,在小溪邊玩水。 要不是晚上還得比賽,恐怕太子爺還要帶著晏總上山野炊,野營,在山上看星星睡一晚上呢。 晏繁這么暢快的玩過一通,只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圍繞著他十幾年的陰暗消沉仿佛都褪去了。 只要那個人在身邊,他的世界就充滿了陽光,歡聲笑語。 ...... 晚上七點(diǎn)多,晏總又經(jīng)歷了一次世界級賽車手的飆車進(jìn)度。 大概就是玩嗨了,好不容易想起來比賽這茬,于是如同疾風(fēng)一般沖了出去。 遲到了幾分鐘,不過好在趕上了。 說來奇怪,晏繁今天出門就像是帶了個無微不至的男保姆,兩人膩膩歪歪了一整天,跑上跑下的都是魏玉白。 就是他這個被照顧的人玩了這么一天,都累得不行,誰知道魏玉白卻還精力充沛的呢?上躥下跳的,活躍的不行。 可能他年紀(jì)大了吧。 年紀(jì)輕的男孩子,就是這么有活力。 他被愛吃的小魏先生菓成了一個面目全非的大胖粽子,力求讓所有人都認(rèn)不出來晏總的原樣。 這才被放到了最前排的觀眾席。 人山人海時,在魏玉白出場的那一刻,歡呼聲驟然間排山倒海。 所有人都在為他的耀眼而歡呼。 只要晏繁知道,頂著那光芒的青年緊握著拳,或許還緊張的發(fā)抖。 那點(diǎn)隱秘的欣喜充斥了他的大腦。 只有他......知道。 只有他知道魏玉白。 只有他明白魏玉白。 這個人也只在他面前脆弱。 *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