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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晏總么?怎么又見您來啊。上回吃的教訓(xùn)還不夠?”蔡濟獰笑兩聲,聳聳肩膀,yin邪的眸光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遍晏繁。 “長得不錯嘛。瞧瞧這小臉兒白的,最近公司事兒不少吧?要不要求您蔡少幾句,放你這一馬???”蔡濟冷笑幾聲,不屑的說道。 晏總慢條斯理的解開袖口,凌厲的鳳眼漫上一點笑意,嘴角也微微上揚了一點。 隨后,回應(yīng)蔡濟的是破風(fēng)一拳。 這一拳正中靶心,直接將蔡濟頭都打歪過去,整個人‘砰’的一聲撞向墻壁。 蔡濟只覺得他鼻梁骨那一塊兒都斷掉了,他疼的齜牙咧嘴,“我草你媽!你個狗娘養(yǎng)的雜種,給你臉還喘上了是吧?長的那么sao,不就是給男人草的?你還敢打你......” 話還沒說完,晏繁按著人的肩膀?qū)χ母共坑质呛莺菀蝗?/br> “啊——”蔡濟痛呼一聲,臉色頓時褪去血色,一片慘白,細密的冷汗直流,整個人都陷入了痛苦之中,再也沒力氣說什么不堪入耳的話了。 晏總從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條帕子,一下抖開,隨后仔仔細細的將那雙漂亮的如同藝術(shù)品似的手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像是生怕染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般。 “我勸你好自為之。”晏繁理了理有些亂的西服,踏入病房內(nèi)。 蔡濟饒是再火大,也不敢鬧到趙叔趙嬸兒那兒去,就怕他們一個電話告到魏玉白那里,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蔡濟陰陰的盯著晏繁的背影,笑的十分猙獰。 那個姓魏的跟他耀武揚威也就算了,這個姓晏的算什么東西? 不出半個月,那個什么狗屁飛星,馬上就會破產(chǎn)。 到了那時候,這人冷冰冰的表情還能繃得住么? 遲早有這欠艸的哭著跪下來求他蔡濟的時候! ...... 晏繁從醫(yī)院里開后,天色漸漸昏暗,他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已經(jīng)快五點半了。 晏總心想,要早點回家,不然那個小兔崽子又該抱著他的手臂,淚眼汪汪的問他怎么才回來,然后圍著他團團轉(zhuǎn),說肚子餓的不行了。 思及此,晏繁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來。 然而剛走出醫(yī)院不遠,助理去了車庫開車。 忽然從暗處竄出一大堆拿著棍子,脖子上臉上都是紋身的大漢。 這些個一看就是狠角色,道上混了幾年了,個個都是玩刀的好手,這會兒這么齊活全到位了。 晏繁看向他們身后,不出意外的看見了那張令人嫌惡的臉。 “好巧啊,晏總,又見面了?!辈虧鷱陌堤幊鰜?,嘴角還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yin邪的眸光死死地粘著晏繁不放,令人作嘔。 晏繁利落的脫下昂貴的西裝外套,往地上一丟。 青年撩起額前的黑發(fā),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幾個大漢對視一眼,掄著棍子就沖了上來。 晏總從小學(xué)的中國功夫,拳、腿、棍、劍,一個不落。 這一群人都是逞兇斗狠的玩命之徒,比不得之前他遇上的那幾個對手,都是點到為止。 但正因如此,晏繁反倒更加興奮了。 ......正好最近心情不好呢。 一號大漢一個橫掃,被晏總側(cè)身奪過,青年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一腳繞開棍子踢到了他的右腰,能聽見清晰的‘咔嚓’一聲。 這一腳力度不小,從腰上到胸膛,肋骨大概是斷了。 二號大漢三號大漢緊隨其后,青年左擊右檔,游刃有余。 晏繁一個肘擊朝著大漢脆弱的脖頸而去,一擊得手,緊接著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制服動作,轉(zhuǎn)手將那人胳膊扭斷,緊接著卸下他手中的棍棒,一個轉(zhuǎn)身一棍子敲在后面那位倒霉兄弟的臉上。 去開車的助理很快上來了,看見這一幕,不由得:瞳孔地震.JPG。 遵紀(jì)守法的好助理同學(xué)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拿起手機報警,隨后想也不想的脫下西服就沖進人群。 能跟在晏繁身邊的,多少也有點身手,只可惜雙拳難敵四腿,兩個人漸漸落了下風(fēng)。 晏總輕輕喘著氣,白玉一般光潔的額上浮上一層細汗,白襯衫也被汗浸濕了,整個人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汗?jié)竦囊r衫更加貼合身體的線條,透明的襯衫圍在腰上,勾勒出完美的腰線。 白皙的肩背也依稀可見。 整個人都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 站在一旁觀望的蔡濟不由得舔了舔嘴角。 他還沒玩兒過男人呢,這位晏總看著就帶勁兒,還這么辣,這么能打,在床上玩起來不知道多帶勁兒呢。 蔡濟看著還在奮力抵抗的晏繁,不屑一笑。 嗤。 看你能撐多久。 饒是晏繁身手再好,也是免不了挨打,這會兒掛了彩,渾身是傷了。 晏繁冷笑一聲,“蔡少還真是看得起我?!?/br> “畢竟晏總不是普通人,我這也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嘛?!辈虧鹬鶡煟[瞇的盯著人看,油腔滑調(diào)的說道。 晏繁漂亮的鳳眼里飛快掃過一抹厭惡,下手越發(fā)的狠厲。 晏繁環(huán)視一圈,周圍能打的起碼還有七八個。 前面幾個癱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重傷的,也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小助理渾身是血,頭也被磕破了,此時喘著大氣,幾乎是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 --